来讲的话应该会雇人来吧,那这个场合下会给多少工资呢,我也很在意这一点。和我的劳动相符的报酬。
嘛其实怎么样都好啦。
话说回来,因为要再次租出去,理所当然的,这个现场被干干净净的清理了一番,要说的人大概就会说了,现在再来确认被翻新过的405号室,不也得不到新的线索嘛——如您所讲,已经看不出犯人的痕迹或者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了。作为只身担当着一大家子的清扫任务的人来讲,这里已经是可以让人迷恋到忘我的领域的程度,就是闪闪发光的样子——果然专业的工作不能一蹴而就。我能拿到与这里同样的工资,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即使如此,我也觉得亲眼目睹事件的现场还是有意义的——雕刻作品不也是看照片和实际见到的不一样。该说是孕育了当事者意识嘛,尽管现在已经是坐着就能入手世界中的情报的时代了,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海外旅行失去了意义。能去的话就要去,像是巴黎呀威尼斯呀那不勒斯呀德累斯顿呀。
真想尝尝奶酪夹心千层酥啊/*这里片假写错了一个,我查了半天没查到,当时我人都傻了*/。
然后,对于现场的立体的空间把握,实际上就是我的第二个目的——而且为了以防万一丢吹奏野家的脸,我使用了假名,债主兼管理会社的社员——通过收到的名片来看,是叫塔条香奈太桑——则把我带到了房间里(顺带一提,我交换的是印着假名的名片。尽管我不是IT部门的妹妹,拥有平均的印刷技术的话,只要不是想着制造IC芯片,这种程度的身份证的伪造我还是能做到的),我可不是最喜爱调侃认真工作的人的异常者。
比起异常者我更讨厌这个也说不定。
姐姐要遵守和这件事有关的规矩约束下的保密协议,这个话题虽说已经过去了,但是这种义务,无论是作为警察的哥哥还是检察官的父亲,律师的母亲,法系学者的奶奶,他们都要背负这东西——而且作为法治国家,还有和这个义务正相反的说明责任,和告知义务这种概念存在着。
无论犯人是veildeman还是其他的谁,在出现横死尸体的情况下,这个405号室就会变成事故物件的这种东西……,而作为主人有一件麻烦也同时是一件很好的事,那就是在法律上,贷主对于下一个借主,背负着和隐藏这个事实相反的,传达的义务。
无论怎么说是『除了犯人就不知道的秘密』,和完全的谜题不同,完全的秘密什么的并不存在,所为人言难防……,犯人姑且不论,作为管理事件现场不动产的管理者,所属贷主兼管理会社的人来说,理所当然的会共享事件的详细情况。
所以说我呢,在检查完水道后,进入了卧室,
「说起来,我听说有前租客在这里死了的传闻,可以把这件事讲给我听听吗?尽可能详细的」
这样,礼貌的向塔条桑提要求的话,他那边应该不会全部拒绝吧——原本始终如一的塔条桑的脸,露骨的阴沉了下来。大概,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的我,要是直到最后的最后,都是这种感觉,现在才好像回忆起什么了,不是这样的话想要告知的小算盘就打得太明显了——能够构建出这么能干/*原文为やり手*/的打算,恐怕我会见缝插针吧/*原文为足をすくわれる*/。
对方要是能干的话我这边就走后手——双方都是演技派的较量。
像是姐姐的队伍里面的成员那种真真正正的社会人士的话,比较起现代来说这是不值一提的小手段——有什么问题吗姐姐,你的弟弟可是做到了呢(没做犯罪行为,而是不逞行为)!
话虽这么说,趁着对方混乱的时候,就应该果断的,为了诱导出无论什么的情报,使用我的话术——而作为结论来讲,塔条桑提供了,期待值以上的情报。
与其说这是顺从了告知义务,单纯的,这是个吹嘘轰动一时的杀人事件的概要的好机会这样的潜意识,出现在了塔条桑的深层心理中也说不定。尽管并不熟练,但这比起介绍房屋时还要深入的心情,这恐怕,就是热情演说了吧。
或许还夹杂着要管理的物件是事故物件的愤怒,就像对方不是客人一样,变成了使用粗鲁的心怀不满的语调这样的局面(嘛啊,尽管我不是客人),为了避免奇怪的截取他的台词从而造成误会,我翻译·总结了塔条桑的话后,云类鹫鹰子桑被杀害的事件——给它取了和上吊子酱或者veildeman一样的假名后,关于独居老人杀害事件的概要,就如下所述。
第一发现者是大厦的管理人。
她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是被杀害的第二天早上——这是作为独自生活的人,在自己家被杀害的情况下,特例来讲不错的发现速度。明明房间里没有婴儿在大哭大闹……,但这是,作为大厦的管理人来讲,通常的步骤。
因为会通过定期联络来留心着入住的居民,所以说当联系不上的时候,这时就算告知异常的警报没有响起,管理人也会打一通直接访问的内线电话,根据场合还会使用备用钥匙,来确认是否无事发生……,说是老人向的大厦的留心,不过仅限这次,不能做到确认『无事』。
而变成了确认遗体。
卧室的床——由于是护理用的,通过手边的遥控器操作能够很容易的把身体给弄起来的,这种我要是赚到了钱就想给牵竹奶奶买的最新款的床,在那个时候是半倾斜状,云类鹫鹰子桑,就仰面躺着那上面。
脸上被布给遮住了。
最开先只是认为这是恶趣味的恶作剧……,确实,老人这样做的话,就变得像是葬礼游戏一样了。但是,第一发现者,很快注意到了不是这么一回事——要问为什么,想怎么玩的话,把床弄成半吊子的倾斜状态没什么意义,比起这个,覆盖在脸上的,完全不是白色的布。
不是白色。而是红色。
而且是,只用一只眼睛就能清楚地知道的露骨的,血的赤红——并且,还有血的味道。
紧紧贴在脸上的那块布——看上去就能知道原来应该是白色的这块丝绸的手帕,由于这位老人自己的血,染上了黏糊糊的红色。而把上半身弄的倾斜,则是为了不让手帕滑落下来——充分吸收了血的重量又不滑落下来的话,干掉的血就会牢牢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