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专业的。从居家模式转换为播报模式,说服力就顿时不一样了——但是,姐弟嬉戏打闹的场合呢。
怎么光在说连续杀人鬼的事情了。
「关于单身母亲那边呢?死因是扑杀对吧?桌布之类的布,是以遮住视线为目的盖上去的——」
即使是遮住了视线,即使是装作结婚面纱……但这也不是这起案件直接的死因。
「报道出来的死因是扑杀哟?而不是其他的哟姐姐」
「唔嗯—。但是,造成这样的外部钝伤的凶器—,是毛巾才对—」
「毛巾?」
「先把毛巾吸满了水—,之后冻得硬邦邦的再来殴打—。这才是被限制报道,姐姐没在节目里说过的绝密情报—」
暴露了绝密啊,姐姐呀。
冰冻的凶器,这一类的,那不是,推理小说的定番嘛……,毛巾什么的,真是搞不清楚。
「冻住的毛巾,随着时间流逝会融掉,那么就不知道凶器是什么了,是想做这样的诡计吧?但是,要是因为婴儿的哭声,导致尸体发现的时间比预想的要早,作为现场检查官的警察,就这样发现了还没融化完的凶器吧?」
「veildeman的目的是想隐藏凶器吗—到底会是什么呢—姐姐我不知道呢—。因为—,真的想要隐藏的话,不用等时间—,放入沸水中不就行了嘛—」
说的是啊。没必要依赖自然现象。比起这个,使用布将对手杀掉这一方面才很重要,我是这样想的——『要融化冻住的毛巾,就不知道凶器是啥了』什么的,又不只有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成的那种程度。
只不过是一石二鸟的附加奖励罢了。
这样来想的话,也能发现单身母亲杀人事件和上吊子酱杀人未遂事件(?)之间其它的共同点……,桌布和毛巾,背包和领巾,在这些场合出现的布料,就像作为拼凑工作来使用的——和『碰巧的话』的诡计是一起的。不过显然,『碰巧的话』从连续杀人犯的角度去想,不就是『真不凑巧』了嘛……。
「还有两件呢?」
「嗯?」
「我在问还有的两件事件呢?就是姐姐,刚刚说的『这个事件』和『那个事件』——同样的,用不知道什么的布来蒙面,用不知道什么的布作为凶器来杀害的被害者,要是这样的事真还又发生了两件,这样的话整件事的信赖度就上升了」
连续杀人鬼,veildeman。
他的存在的证实。
「但是,以布作为凶器的杀人事件什么的,真的还发生过其他的吗?不局限于我们这镇子,放眼全国,说到底以布作为凶器的杀人方法,我绞尽脑汁也只想出用布成环来绞首什么的……」
歪着脖子的姐姐。
为啥没有马上回答啊?
再这么不说话的话,这要是节目的话不就是放送事故了嘛。
「实在是没想到啊—请简单的告诉我—这种话是对于感情好的弟弟的纵容—装成这样好姐姐的样子倒是挺有魅力的不过—」
「姐姐无论何时都是好姐姐哟」
「但是—,这样不就不能期待弟弟的成长了嘛—」
像搞笑艺人一样重复奉承看来是行不通了——话说别来期待弟弟的成长啊。
成长。好怀念的两个字。是幼儿园时期的事所以好怀念呀。
「姐姐,思春期暂且不谈,我的成长期已经结束了,身心两方面都是。现在是支撑着上吊子酱下半身的双手,大概明天,会有剧烈的肌肉酸痛的二十五岁啊。之后就只剩下老到腐朽了吧」
「虽说你的心情我也懂—,但这里还有比你老的人—,所以说别说这样的话啊—。在出席取材团队的会议时,年下的菜鸟君,『我都已经二十岁了,感觉人生过得好快啊!』,说出了这样刺激人的话的时候—,姐姐觉得胸口都被揪紧了—。『你现在是这么说,其实这种感觉不还是差不多的速度嘛』之类的」
姐姐在职场上积攒了很多压力啊。
快乐工作什么的好像不存在的样子。
姐姐作为姐姐,也差不多该到这个时期了……,实际上,过了三十岁的哥哥也说过『一转眼一年就过去了』这样的话——到了耄耋之年的爷爷的领域的话,就是十年当一年过了。一没留神十年就这样过去了,类似这种感觉?
要是说了奇怪的话刺激到姐姐的话就如同直击到风暴一样会很不妙,在这里把头低下来就好——确实,装作少年老气之人,我还没这本事。取材团队的后辈那边,倒是有活力很可爱。
「这里就直截了当的承认了吧,我果然还是没什么想法。用布来杀人的方法什么的……,要是这种事件各地频发的话,不就会变成更加有热度的话题了嘛……」
因为把切成大块的肉放到了高压锅里,我洗了洗直接接触到肉的手……,洗着洗着,我注意到了。使用成长完了的脑袋想想看,就是这个勤劳的洗着我的手的东西。
就是这个,虽说没有被冻着。
「在睡着的被害者脸上盖上被水濡湿的布令其窒息?用毛巾或者领巾或者什么都行。采用这种方法的话,布既能遮住脸,又能成为凶器,能够合理的同时做到这两点」
虽说又不会追求杀人手段的合理性和价值,但至少这个比起冰冻的毛巾来说,是更加传统的诡计——盖在脸上的布干掉了之后,同样不能特定到凶器,与其说是杀人诡计,它不如说是作为很早以前削减孩子数量的办法。
「大体上这就是两件事情中一件的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