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来—,云君。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还是说—,先 、打、扫?」
「马上就去做饭哟」
和在电视里面干脆直接的,对着本地居民说话的时候不同,这是慢慢伸展身体时的语调……,保持着像是要抽筋一样的姿势还能使用这么多变的语调真是厉害呢。
对于偏爱着姐姐的弟弟来讲,比起电视画面中做出同样姿势的教练来,姐姐的身体看上去更加有柔韧性……,虽说我是认为这只是为了减肥,但其实这个作为姐姐睡觉前的功课的瑜伽,是作为新闻主播的发声练习也说不定。
锻炼的不是深层肌肉,而是直达内脏?
这样的话从表面上是看不出努力的结果啊。
就在此时姐姐把姿势从海豚式变为了长颈鹿式,不,是狮子式才对?嘛无论是什么都好,反正都是某种动物——说是要马上做饭,简单地做些什么,晚饭就这么凑合着快速完成的选择,我是没有的。会这么做的,就只有休息日的午饭。
偷懒时间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嗯嗯,父亲,母亲和哥哥还没有回来……,父母的话是忠于工作,哥哥怎么想都是去夜游了。这么来说的话,二楼的书房里为正在写的小说结尾的高山爷爷的份,正在看孙子出演的电视剧的牵竹奶奶的份,和在秘密基地里游戏中(推测)的多云酱的份,一共做四人份的饭就行了。这是多么缺乏交流的家庭啊。通常的菜单,控制盐分的菜单,病人餐,和去除了糖分的菜单……,是不是忘掉了谁啊?
啊啊,把我的份给忘掉了。
这个的话跟姐姐的份弄一样的就行了。
「然后呢,姐姐。Veildeman是谁?不是在说夜霭君在中学的时候拍摄的短片中登场的原创角色什么的吧」
我一边穿着围裙一边这样问道。「veildeman呢」,而身体后仰变成仰面的姐姐这样说道——作为习惯了早起的『利香姐』的粉丝而言,这是不能被看见的姿态。明明禁欲是身体管理中的一环,我却不知为何根本沉不住气。明明是雾和霞且没有出现冰雹/*人物名字梗*/,这是为什么呢?
「连续杀人事件的嫌疑人哟—。Real time的—」
「real time的?这么说的话,是现实中的?」
now and then的非虚幻文学?
虽说不认为是家里第三个儿子所想出来的原创角色,但要我比想象中更深入现实的话——一定会去朝着怪谈或者都市传说那方面去想,但既然说了实时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这是实际存在的东西。
「但是,啊勒?我不记得这种稀奇的怪人在姐姐今早的新闻中介绍过啊?」
「哦—,云君,直到现在还没有厌倦的认真在看姐姐新闻呢—。好开心—,也好害羞—」
姐姐保持着仰面的姿势,做出了两只手捂着脸的动作。
是在害羞呢,还是在展示自己关节的灵活呢。
「但还是看的不够仔细哟—。对节目的爱还不—够。姐姐我可是,明明在头条新闻里介绍过了的—」
「头条新闻的话那是——」
杀害单身母亲的那个。
盖上了桌布然后扑杀,甚至是婴儿在旁边的情况下扑杀的事件,的确在今天早上,成为了席卷吹奏野全家的话题。无论是高山爷爷还是父亲啊母亲啊哥哥啊,都各自发表了各自的意见——倒是还没有收集到在迟到边缘的弟弟和对现实没有兴趣的妹妹的见解。
说到底这些都是日常会话的范围之内,而且这个事件是连续杀人事件中的一件之类的情报,我还没有收到这样的电波——这个单身母亲杀害案,是连续杀人中的第二案,或者说,是第三个案件吗?
而且——杀害上吊子酱的犯人,也是同一人吗?
「难道说,这件事是被限制报道的那种?」
「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是不能向公共的电波传达确实性的那种—。因为很恐怖嘛—到了恐慌的程度了—『那边的事件/*あの*/』的犯人,说不定的话『这个事件/*この*/』的犯人和『那个事件/*その*/』的犯人是一个人—,这样放在一起来讲的话,犯人的正体不就是veildeman了嘛—,现在由姐姐我指挥的取材团队是这样独自推断出来的—」
这样说着,这位新闻主播一边竖起三根手指,一边更加伸展着身体。
又一次独自的见解嘛——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姐姐,和她的同伴们。我是想说既然是同伴那就阻止她啊,不过正因为不阻止才会是同伴吧,在这种情况下。
三根手指中的一根,是这个单身母亲杀害事件。
那『这个事件』和『那个事件』呢?
作为电视台或者取材团队中的一员,姐姐理应是有保密义务的,但怎么还是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不加思考的发言呢……,未经思考就迷糊的提供了情报呢。虽然并不是想特意这样比较的,不过这迷糊程度就和路过了尸体的治冶木桑一样。
不过既然抓住了云/*双关,也指抓住了主角真云的注意*/,那还算是得心应手吧。
「那么,难道说第四根手指所指代的,就是上吊子酱的事件吗?姐姐,也差不多吧veildeman的事情讲给我——」
「云君—,知道在威尼斯出生,那不勒斯去世的艺术家安东尼奥·科拉迪尼吗—?」
突然冒出了具体的人名——但是,就算再怎么具体,突然登场了迷之意大利人,没有艺术修养的弟弟也只能不知所措了。在威尼斯出生而在那不勒斯去世?总感觉是很帅气的生活方式。作为福尔摩斯一家的第三世代来推理,这至少是没有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