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幕 被悬挂的水手服

br />   正因为承受自身重量的面积大,才能够慢慢的绞首——不是一步步责难/*真绵で首を绞める:谚语,形容一步步地责难*/,而是字面意义上的为了用棉线来绞首,不然的话犯人为什么会用领巾这样像棉线一样的棉布所做之物来作为凶器呢?嘛嘛,也不一定非要按字面意思来解释,我又擅自把领巾决定为类似棉线一类的了,对啊,也有空空的布袋……,把头盖住是为了不让人看见自己因为绞首而充血的脸,我是装作了解年轻人的感情而把这理解为少女心的表现的,但要是不是自己把布袋套上的话,就能把这样子理解为是绞首刑的风格了吧。

  处刑风格——把脸遮上?

  嗯嗯?

  不管怎样,仅凭第一印象就决定这是死于自杀的尸体,确实是言之过早——而且本身连死体都不是,那么上吊子酱这样的取名,也是决定的太早了啊。不过无论是自己上吊的还是他人吊上的,上吊了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这样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是假名。

  这样来看的话,虽说不是百舌鸟的早贽/*百舌のはやにえ:指百舌鸟会把抓到的猎物穿刺到树枝上的行为*/,在如同树海的杂木林中悬吊着少女的尸体,也不能说是没有呈现出仪式杀人的样式……,或许也有让乌鸦这类的撞上的目的?但是,以这种风格杀人的话,犯人没有把上吊子酱的手反绑在身后,或许是认为自行脱出是很困难的吧。我是从男性的角度来考虑的,以女性的体力,要是两手没有被绑,一旦以那样的姿势悬挂的话,凭借自己的力气来逃脱是很困难的,吗?而且无论是悬挂什么,基本上所要做的步骤是不会改变的……,由此推断的话,幕后黑手是抱着『碰巧成功就好』这样的想法来行凶的,果然还是想要伪装成自杀吧?

  简直就像,幕后黑手虽然把上吊子酱给吊起来,但是没有杀了她的打算……,现在的十来岁的孩子思维再怎么先进(无论怎样,也就到VR侦探什么的那种地步吧),我觉得还是不会有在白天的公园里玩SM的趣味吧……,因为被未婚母亲目击到了,同伙抛下上吊子酱独自一人逃走,这样如何?现在也在附近的草丛中潜伏着,这样呢……。

  越发思考,就越发脱离现实。

  但是,要是说不思考不就好了吗,那样就什么也做不到了。要是不思考就一个劲的糟蹋现场的话,怎么想都是不好的——虽然再怎么说这是为了救人,但我要是最初考虑周全一点再行动的话,就应该可以在好好保全周边环境的同时,只采取必要的举措了。

  被害者(或许也不是)上吊子酱的身体也是,变得乱乱糟糟的了……,可能因为这些痕迹而把我认定为犯人也说不定。再怎么鲁莽也该有个度啊。有种至今为止的印象都被最新的所覆盖过去的感觉。极端点讲,要是因为我而让杀人(未遂)事件陷入了困局的话,我就没脸去见我心爱的家人了。身处于由各个职业全方位所组成的吹奏野家里,这也是一种困扰啊。

  才没有想过这是这是救了珍贵的生命之后才到的救助人员什么的,我带着疲惫不堪的心情,等待着听到救护车到来时会发出的警报声时,收到了本地电视台的早间担当,作为新闻主播的姐姐的信息。看起来是提前从小睡中醒来了……,难道说,是姐姐了解到的有关上吊子酱的水手服的信息,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这是对于父亲的指摘的回复。

  『姐姐我是这样想的,这要是起杀人事件的话,难道说,这可能也是veildeman所为?』

  Veilde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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