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竟然变成混乱的大对抗。
就在悠舜还在处于愕然的时候,拐杖一下子被踢飞,不知到哪里去了。赌徒们吶喊着,像水牛一样奔过来。
现场乱。
“啊!!辟兵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突然大喊,现场包加混乱。突然,有人把悠舜扛到肩膀上。巧妙的从这群赌徒中逃出去。
可是,各种物品在空中飞舞,只见不知何时飞起的一个铝锅盖,朝悠舜方向砸过来。
“--啊!!”
为什么来参加国试,却被卷入流氓的争执?!被锅盖砸到了。悠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环顾四周。自己已经被带到某条巷子里。头还在隐隐作痛。是谁呀?!竟然扔锅盖!外表看来,悠舜似乎平安无事,但也不像是一点事情也没有的样子。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自暴自弃”了吧。
红黎深一直站在悠舜面前,俯视着他。虽然看起来心有不甘,但也不知为什么也没有离开。看起来像是欲言又止。如果不是红黎深的话……可是……“啊!你们都在啊,真是太好了!你们一下子消失不见,害我忧心忡忡。”
此时,从一条小路而来的蒙面青年看到悠舜和黎深,松一口气似的跑过来。后面悠哉地尾随而来的是管飞翔。为什么三人都没有受伤啊。
你不必道谢了。我是趁乱时才甩掉那些人。因为有个啰嗦的人说什么,在贵阳不要引起太大的骚动。我就是管飞翔。
在管飞翔要问悠舜的名字之前,黎深抢先插话。似乎在说,自己应该先问似的。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好像很骄傲似的,飞翔不禁怒上心头。
“什么啊?你这家伙?!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应该先自我介绍,连这点礼仪都不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啊?!你这家伙,还真大胆啊!对打架也很内行。不过,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要尊敬大哥啊。”
两人并非有意连悠舜的休息时间都感到身心具疲。只是,两人的生长环境大相径庭,对“大哥”这个辞的理解也是天壤之别,该如何调解才好?
“……难不成您就是紫州州试的首席,郑悠舜?”
蒙面青年略带迟疑的询问道。他明白,本来悠舜是尽可能不让大家注意到脚而拄着拐杖,却成了拄着拐杖的紫州首席而传为话题。这和蒙面的他,因为美貌而被人们广为流传颇有相似之处。
“是的,我就是郑悠舜。”
不知为何,黎深更加不悦,摆着一张好像被剥夺权利似的脸,却让人不解其意。
“果然!我就想说,一定要见您的。我是……”
蒙面青年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一下子沉默了,把头低了下去。
这时,悠舜打了个喷嚏。
蒙面青年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摘掉蒙面的布。接着从下方开始露出的脸,悠舜和飞翔顿时目瞪口呆。
那青年把布交给悠舜,彷佛很不愿被看到一般,把头转过去。
“啊!!那脸是怎么回事?”
“想笑的话,就到就笑就到某个角落笑吧。”
在场无人有资格嘲笑担心悠舜的这名青年。听到这冷淡的声音,蒙面青年--黄凤珠惊讶的回头看了看悠舜,飞翔见此情形随即抑制笑声。
“……抱歉,是我的错。男人毕竟不是用外表来判断一个人的。”
这种说法悠舜第一次听到。凤珠有点不知所措,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的反应。
“没、没关系。……那个,我叫黄凤珠。我也是来……参加……会试的。家在黄州。”
“真是太巧了!我也是来参加会试的。”
“啊?”
凤珠冒失的发出一声惊叹,飞翔有些不在意。
“……是呀。不过,我可没威胁考官。虽然无人相信。要是真的威胁的话,那就不会是最后一名啦。”
“我也是这么想的。”
悠舜也是这么觉得的,便忍不住笑了起来。飞翔搔搔鼻子,这还是第一次轻易获得理解。
“我说,你的名字呢?盆栽男!”
“谁是盆栽男?!”
“要是不喜欢的话,就快点报上名来。”
“……红黎深。”
“这不也是首席吗?”
悠舜看了看飞翔。
“……你了解的很清楚嘛。”
“无论如何,你们都是人们私下议论纷纷的人。悠舜,虽然很不好意思,能不能今晚让我住在你那里?”
悠舜笑着反问道:
“你说呢?”
“我好不容易从那些烦人的家伙守中逃出来,因为和同期考试的百姓有交情,把我藏起来。我又没有钱。可以吗?让我先住一晚都可以,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
“……我住在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