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骂声,物品的破碎声,源源不绝的传来。阁楼的玻璃接二连三的被打破,桌子及花瓶相继被打碎,街上的行人随即发出惨叫声,并且找寻避难的场所。
“快逃吧。情况非常危险,我来帮你。”
蒙面青年说着就抓住悠舜的手臂,并一声不吭地捡起拐杖。这情况看起来,那像可疑人物,分明是个好青年。
就在悠舜想要接受难得的好意时,二楼忽然有人用手抓住栏杆,紧接着纵身一跳,跳到地上。而且是一下子就跳到悠舜及他们的身边。
那人的背上,扎成一束的头发跳动着。忽然,那人注视着悠舜。
看起来极度不悦的紧闭的双唇,一成不变的傲慢和冷若冰霜的目光。
不由得想那个封闭的世界。
所有的一切,都和十多年前一样。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人的腋下夹着“招财树”和小包裹。
就在悠舜眨眼的一刻,事情竟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们也和这个骗子一伙的吗?”
……骗子?就在愕然的时候,从阁楼里涌出一群面目凶神恶煞的男人,一下子把他们包围起来。
刚才从阁楼跳下来的青年把包裹和盆栽分别向悠舜和蒙面青年扔过去。
“拿好!要是弄掉的话,我就没完没了。”
说话的口气彷佛悠舜他们一百年就是他的手下似的。悠舜看了包裹一眼,竟然装的是很多的蜜柑。为什么?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我可不认识你!你不要连累到像我这样的平民百姓!”
“废话!”
从楼上跳下来的青年啧啧匝嘴道:
“你这家伙算什么啊?”
本来,蒙面青年是帮悠舜说话的,没想到,就是这无意的对话中却让那些包围他们的赌徒都认定他们是一伙的。
“果然是一伙的啊。你们要是想赢了就跑,不可能。把他们抓住,毒打一顿。”
“把那盆全是金币的摇钱树也给我出来!”
说到那盆栽,确实。那里面,作为铃铛的金币,一个紧邻着一个悬挂着。这摇钱树,就算以前经济繁荣时,也是稀世珍宝。赌徒们关于盆栽的话才刚说完,那名男子摆出一副更加不悦的表情。
“喂,我说蒙面男啊,要是敢把盆栽交出去的话,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做好遭受报应的心理准备吧!”
“你这是拜托他人的态度吗?”
蒙面青年大声叱责道,却没有把盆栽交出去。彷佛在他看来,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一对多的群殴都是最可耻的。
哪怕是“一”,一旦遭到群殴都是最可耻的。
为了尽可能的息事宁人早点回去,悠舜便向那个惹事的家伙红黎深询问道。
“刚才进行的是什么比赛?”
黎深怒上心头,不禁皱眉头。
“反正,我没骗人。”
“好了,先不管这个,到底是什么游戏?”
因为寒冷和刚才的撞击,悠舜感到双脚隐隐作痛。但见黎深不高兴的小声说道“……是……无尾之龙。”
“啊……那样的话,双方都没有问题呀?”
赌徒们输掉比赛,不是没有道理而黎深也应该没有用到什么欺骗的手段。
(因为这比赛,通过计算便可获胜。)脑海中想象着数千种的可能性,以及灵活运用着超过十位数的复杂计算公式,并在一瞬间知晓其答案。
只要具备这种能力的话,是绝对不会输的比赛。
赌徒们不管玩多少次,自然都赢不了。
“赢的钱是?”
黎深无声地指向酒楼,奖品都还放在那里,但赌徒们却压不住愤怒。
(说起来,最初也是因为那个盆栽而被赌徒们拉入游戏。)“那是个好东西呀”本来,那些赌徒们蓄势待发地准备赢过来,没想到却输的一塌糊涂,不禁怒火中烧。结果,对方反成众之矢的,遭到大家的怨恨。这既不是欺骗的问题,也不是金钱的问题。是他们彻底的输了。
(直到有人去向不知道是头目还是官吏报告的时候,趁隙逃跑、打架……整个场面乱成一团。)然而,事情更加出乎意料。
“我说,你们这些家伙!没事干么挑三捡四,这样子像男人吗?我也看过刚才的比赛了,并没有什么欺骗的手段。我不是想存心破坏你们的地盘,但你们这种以少对多的方式实在是无耻至极!饼来吧,让本大爷“九龙纹”管飞翔见识见识!”
向这骇人听闻的说话的声音方向望去,但见一名年轻男子带来使几个兄弟向管飞翔挤眉弄眼。
就看到管飞翔,寒冷中赤裸着上身,从他的手臂到后背,九条龙的纹身映入眼中。龙纹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很明显的,管飞翔果然是个浪子。
……管飞翔……难道是……“原来你就是‘九龙纹’管飞翔啊?”
“哎呀,这不是白家龙家庄的浪荡子吗?”
“要打架吗?不错。很有胆量吗。来人啊,把这群家伙给我解决掉!”
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