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嗯?不过刚才感觉的确就像给了我们一个大红包呢。”
秀丽咬住了嘴唇。虽然对他的话非常在意,但是沉官骚动又让她联想起了另一件事。在从牢城回去的路上,有一件无路如何也必须完成的工作。
可是自己却因为被其他工作和现实吸引了注意力,一下子就忘记了。但是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的话,她会觉得会正中“那个人”的下怀。
“燕青,让你东奔西走真的对不起,请你再努力一会儿吧。”
燕青仿佛很惊讶似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仿佛安抚她似的把她抱过来,拍了拍她的脑袋。秀丽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想掉眼泪的感觉。
“怎么啦,小姐,累了吗?那是当然的事嘛。那种事我是不会在意的。只要你为我做捉迷藏饭团的话,再怎么努力我也没问题啦。”
在燕青那有着向日葵味道的胸膛上,秀丽“嗯”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只见楸瑛正抱着璃樱登上了楼梯。
“对不起,秀丽大人,可以请你看一看吗?感觉他好像一天比一天难受。”
秀丽顿时大吃一惊,慌忙在璃樱跟前蹲了下来。稍微有点发热,身心两方面的消耗也相当厉害。
“必须休息一下才行,让他到床上躺着吧——”
这时候,璃樱却甩开了秀丽的手。
“别让我移动。只要休息的话,就可以恢复。还差一点”
璃樱的职责是确保“出口”和指引方向。但是绛攸越是接近出口,要进入文鸟就变得越困难了。就好像被瑠花推了回来似的,马上就被排除到“外面”来。引导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而且尽管短时间短,消耗却相当严重。
看到红秀丽把水抵在自己嘴边,璃樱就“咕噜咕噜”地慢慢喝了下去。
如果想救李绛攸的话,就会触及伯母的逆鳞。如果即使这样也坚持做下去的话
对于碧歌梨的事,国王的事,缥家的事,还有自己的事,也就应该能好好思考一番了。
仿佛就这样晕了过去似的,璃樱睡着了。
****************************************
跟绛攸“见面”之后的杨修,反而是无奈到了极点了,说不定已经没救了。
无论是在现实中,在梦中或是在人生中,他也总是在迷路。
总是为了那唯一的一个人。
这样的话,他就永远都无法改变了。
“你说不明白的就是这些吗?红黎深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变得完全不做工作,他为什么完全不跟你说话,为什么没有去帮你,为什么没有来见你,他到底期望着什么——”
杨修缓缓地环抱起双手。
“真是的为什么你会不明白呢,那才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啊。这是连我都明白的事情。”
就算说多少次也好,有很多话也还是无法传递进他的心中。
“你总是那样子吧。就算我在怎么认可你,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你的世界里,似乎就只有红黎深一个。
为了得到黎深这种家伙的认可,他不断努力,最后甚至到了被誉为朝廷第一才子的地步。
如果这不是特别的话,还能是什么呢?
但是,就算怎样费尽唇舌,绛攸也还是不理解。
正如孩子把父母的称赞作为衡量标准那样,绛攸就把黎深的话作为衡量自己的天平。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就算再怎么发展他的稀世才能也好,如果没有自我衡量的天平的话,就会变得连自己也无法认可自己。一直都只能当一个被黎深行动所左右的小孩子。
只要跨过这个门槛的话,他就应该可以成为能凭自己双脚站稳的独挡一面的官吏。其他的能力已经非常充分了。只要能摆脱对黎深的依赖,他一定大有作为。
所以,杨修才顶住了众多的反对意见,把他推上了吏部侍郎的位置,希望他能超越红黎深。
红黎深的僵绳,当然是杨修更能操纵自如。因为他跟绛攸不一样,既不放松要求,做事也不留情面,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与其继续一成不变,倒不如选择有可能让绛攸发生改变的那一方——杨修的确这样做了。
“不过你还是顽固得让人无奈,完全没有改变呢”
不管过了多少年,也还是没有任何进步。
因为什么都没有变,所以杨修终于对他死心了。他明白到再继续等下去也没有用。
绛攸最终还是没有能成为“吏部侍郎”。除了黎深的保姆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当上。
“不过,让你一直维持着孩子的状态,红尚书也是有责任的吧”
不管怎样对待,绛攸还是没有改变,在逐渐开始变得混乱的状况下,黎深下了新的一步棋。
“为什么红尚书会采取那样的行动,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现在你应该怎样做,你真的完全不知道?到底要让我对你失望到什么地步?你必须自己思考,自己得出答案。你应该是最接近红尚书的人吧。”
这时候,绛攸的脸睑轻轻抽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