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吉利的话”
“碧家也当然是非常生气了,我当然也很火大。碧珀明也一定会大受打击吧。你可要帮我好好照看着他啊。”
杨修也同样可以轻易看穿朋友的话中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还有包含在那句话中的意义。
“要回去吗?”
“这个也是要看珀明自己了。”
“我是说你。”
欧阳侍郎灵巧地抓住了从窗户吹进来的银杏叶。
“大概吧。”
欧阳侍郎直白地回答道。
“一想到不用再跟那醉鬼上司打交道,我就觉得心里凉快。”
欧阳玉把染成黄色的银杏叶放在杨修的桌面上。
“这样一来的话,李侍郎的吏部侍郎罢免也已经确定了。可以说是毫无疑问。事到如今也应该对你的计划没有影响吧。要是心烦意乱的话,最后就去见他一面怎么样?”
**************************看到秀丽沮丧地走回来,燕青抬起脸问道:“果然不行?”
“不行这样的话,我觉得或许反过来想会更好呢。”
吏部尚书并不是不想见绛攸,而是有什么见到他就会有麻烦的理由。
因为这次类似直觉的念头,所以秀丽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么,燕青,你那边怎么样?打探到什么情况?”
燕青用笔的末端搔了搔耳朵,面对整理好的书函露出了严肃的神情。
“在小姐你到处转来转去吸引别人注意力的期间,打探情况也算是很顺利啦。可是结果却完全不容乐观。反而应该说很糟糕才对。只不过是证明了清雅的调查报告完全正确而已。”
唯一的女官吏实在太引人注目了。要是秀丽在吏部到处问“李侍郎他最近怎么样?”的话,第二天恐怕就连马厩里的马匹都知道秀丽和绛攸的状况了。
所以秀丽就打算反过来利用这个条件。既然要来见吏部尚书的话,那最好当然是利用这个名堂了。每天秀丽都大张旗鼓地到处寻找吏部尚书,希望这样能尽量使燕青的调查变得顺利。
(燕青这个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轻易融入呢)
只要有那个打算,他就可以轻松自如地融入武官或者文官之中,更重要的是别人不会对他有戒心。
运用他的体力和行动力,当秀丽在御史室里完成日常业务的期间,吏部自不用说,就连跟吏部有关的所有部署都全部进行了证言的收集工作。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燕青的报告还真让人丧气。
“小姐,你今天好像特别失落啊?怎么了?”
在燕青面前,无论什么事都无法瞒得过他,所以秀丽还是对他坦白了。她的确是相当失落。
“有一个跟我同期的朋友隶属于吏部,他是一个非常尊敬绛攸大人的孩子。甚至可以说是追随者绛攸大人进入朝廷的人。所以,我就去问他——”
本来对绛攸大人那么向往的碧珀明却摆出了一副呆滞的表情,只丢下一句“抱歉,我现在没心情说话”就走开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总感觉在不知不觉间,有很多重要的东西都流失而去了。
燕青用他的大手掌抚摸着秀丽的脑袋。
“是吗。那还真让人沮丧啊。”
“真的很沮丧啊因为越是调查就觉得越是难以庇护绛攸大人呢。”
燕青并没有否定,这同时也是回答。
绛攸大人毫无疑问是很优秀,也是个有才能的人。至今为止的实绩都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是——
现在的绛攸大人,却好像唯独欠缺了某样东西。
对吏部侍郎这个官位来说,那也许是非常致命的缺陷。
秀丽暗自嘀咕起来。最近她总是反复回想起某一句话。
“燕青,刚开始的时候,葵长官就对我说过了。绛攸大人是一定要撤职的。他还跟我说了‘关于李绛攸凭什么成为朝廷所必须的人,你就把所有的证据摆上来让我好好看看吧——’这样的话。”
“在御史大狱之前,你就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可以预言,如果知道答案的话,你一定会放弃为李绛攸进行辩护的。但是如果经过一个月的调查,知道御史大狱那天你还在说让李绛攸留任之类的蠢话,御史台就不再需要你这种无能的家伙了。你就等着跟李绛攸一起被撤职吧。”
燕青托着腮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的确没错啊。自从就任吏部侍郎之后的工作,尤其是这半年实在很糟糕。就算李侍郎大人没有陷入那种奇怪的状态,我想状况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吧。”
绛攸做的工作的确是比谁都多。但是,身为吏部侍郎最必须作出的某个决断,在这半年里,直到最后都没有完成。不,应该是无法做到吧。但是这正好是葵皇毅要将他撤职的最大理由,对绛攸来说也是个致命伤。
“要说上司不好的话也当然是事实,但是那种事决不能成为不做“应该做的工作”的借口。要是微不足道的小官员还好说,如果是手握大权的侍郎的话,造成的影响也实在是太大了。如果小姐你看了这份调查报告还说他作为吏部侍郎很称职的话恩,的确会被怀疑你的能力呢。”
就是啊秀丽低声说道。虽然葵皇毅的那番话听起来很不讲道理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