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调戏似的低头看着秀丽。
“怎么了,很担心我嘛?”
“你的未来那还需要人担心啊,不过现在的你倒是有点让人不放心。”
“啊?”
“脸色很不好呢。没睡觉吧。”
清雅摸了摸额头,咂了咂嘴。
“……被你看见才叫很不好。”
就这样说这话,两人来到了御史大牢。
目前,朝廷里关押的犯人主要是刑部大牢,不过御史台也有自己的牢房。御史台的牢房,在性质上说,主要是以政治犯居多,不像刑部大牢的犯人那么顽固、厉害,而且关押的时间也不会很长。先关起来限制自由,然后开始审讯调查,最后根据判决结果主要还是送往刑部大牢。
验明证身,确定他们是御史之后,狱卒将他们领进牢内。
验明证身,确定他们是御史之后,狱吏将他们领进牢内。紧接着,牢头一看到他二人就松了口气似的表情。一把抓起近一些的秀丽的袖子,拉着她往前走。
“哇,等、等等。”
被牢头硬扯着的秀丽让台阶一绊,身体倒了下去。
感觉自己像是要滚下去了,突然从后面被人抱住了腰,总算止住了。
“危险。”
“……清雅……”
几乎贴在了耳边一样的近,秀丽听到了清雅的声音。接着,自己的腰和手腕被他挽着,虽然说清雅要比看上去有力气,能够将自己轻而易举的拉回身边,然而,他也确实是十分的劳累,秀丽的颈部也感到他疲惫的喘气。
“我再怎么累,这点力气还是有的……。那么,这种时刻对你来说想就这么算了?”
直到说了这话,才稍有放开。清雅从后面抱着秀丽,并将她的下巴轻轻的抬起。(这句话我半猜半编,实在翻译不出来。)
“……感、感激不尽……”
“听上去确实充满感激呢。是吧,清雅大人。”
“就算救了我,我也不会让步的。”
“好了,二位乐意的话,要缠绵会儿吗?这没有外人。”(翻译的不准)
牢头将秀丽引下了台阶。再向下走,这位“外人”待遇的牢头放慢了脚步。还一个劲儿的跟秀丽道歉。秀丽尽管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挥了挥手,脸上仍然流露出紧张的神色。确实,现在的牢房里没有别人,只有绛攸。那就是说——
(果然,绛攸出了问题——)
清雅也注意到了牢头神态的变化似的,表情一变,说。
“走了。”
走到绛攸面前,清雅看问问题也没有用了,干脆打了他两巴掌,还是打的脸。
“停下,你到底想干嘛呀,冷不防的!”
秀丽慌忙挡在绛攸面前。清雅却摸了摸下巴。
“又没有用拳头,够照顾他了。你说怎么办。”
秀丽转过身面对着绛攸,然而绛攸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看着绛攸发呆而又空洞的目光,一丝生气与活力都没有,秀丽慌了神。
“……这到底是。”
无论秀丽如何摇晃、呼唤他,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清雅,你知道他这样子了吗?”
“我要知道不就告诉你了吗。我每天都有写报告。今天也是没什么异常状况,可……今天圣上和蓝楸瑛来看他,他就开始出问题了。”
“那两个人决不可能做什么的!”
“是你那么想吧。……切,可今天见了李绛攸的人除了他俩没别人了。”
单看记录的话,从绛攸被关直到今天他二人来访,确实没有过其他的人申请过探监。
清雅很是着急的样子,粗暴的想要把锁弄断似的。对他来说也是罕见的棘手,弄了不知道第几次才把锁给打开。让自己那么着急干吗,不免咂咂嘴。
“……清雅,莫非你想把绛攸大人——”
“我不是拷问,要是怀疑的话就调查。不会有伤的。”
说完,清雅迅速的转身出去。秀丽吃了一惊。
“等等,清雅!?你要去哪啊。”
“这种状态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吧。裁决吧。”
“裁、裁决——”
“笨蛋,看也知道啊,就他这种样子,还能再做回吏部侍郎吗。”
“…………”
“你以为李绛攸作为吏部侍郎有充分的资质,有正确的判断力,政治能力与责任能力兼备,所以没关系吗,哼,绝对不行。”
清雅将钥匙在手上扔上扔下地把玩。钥匙与金属圈来回摩擦的金属音叮叮作响。
“即使不下裁决,这样子的他也会被免官。最后写一个精神有问题,退官回家养病的书面裁决就完了。啊,又少了一个工作。(又干完一项工作呢。)”
“等——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