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身上了啊,原来她以前一直没有对象是因为眼界太高了吗,真遗憾……”
“……晏树,不要总象只水母一样东游西荡,你的工作呢?”
“噢,你问我为什么说‘遗憾’,唉,我喜欢的类型——那种可爱的小恶女,跟女王型的稍微有点不一样呢。不过她还是有点天赋的。把这么多男人引诱过来、一个个供着她,然后她把他们当成事业的跳板。啊,我好喜欢!虽然好希望她快快成长,哪天也能把我玩弄于掌上……可是她要是喜欢素雅型的怎么办?”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像你这种明白无疑的变态宣言才真是,该怎么办呢!”
但是晏树再次无视其发言内容,饶有趣味的看着皇毅。
“皇毅啊,你对公主这么残酷无情,她还是那么仰慕你。就像你选择了旺季大人一样,她也选择了你哦,高兴吗?”
皇毅及其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在晏树视线投来之前,把桌上的文件都收好。
“换成一个更加能干的人,我也许会高兴吧。”
“但是,皇毅,其实公主选择了你我一点也不惊讶哦!”
“……这句话我怎么觉得从以前开始我听了不止百万遍了,你倒是好好听听我说的话!”
“不会吧,皇毅,你从来不肯听我说话。”
皇毅终于向晏树投去了刀一样目光,室内的温度似乎下降了。
晏树虽然还在笑,但是不经意间,眼睛里的恶作剧色彩消失了。在不到半分的一个刹那间,他的双瞳,看起来像深不见底的地狱。然而,微笑又马上浮现,一如既往的叫人难以捉摸。
“……没错,她选择了你。既不是黎深也不是奇人、李绛攸,也不是郑悠舜。这样啊……”
晏树又说了好几遍,“这样啊”。皇毅的眉宇间出现一丝焦躁。
“……晏树,我早就觉得奇怪了,你为什么总要管这个女孩的闲事呢?于你无益又没有利用价值吧?又不能帮你升迁。”
“什么什么,牵制?(把升迁听错了)呵呵呵,你终于发现了我这个强大的情敌的存在,恋爱之心因此觉醒了吗!哼哼,就算对手是你,我也不会退缩的哦!”
“这些腐烂的梦话你就一边在海底漂一边说去吧!这个飘游水母!”
“嗯,做水母总比做被背后灵附体的鲻鱼好……其实,你的行动才不可思议呢。你为什么特地把把这个面临失业的小姑娘捡回来?又为什么很矛盾的,总想开除她?嗯,其实我大概也能明白。”
晏树眯起眼睛,笑得像只猫。
“皇毅,你每次都对公主说一些很过分的话,而且冷冰冰的,我呢,一直很温柔的鼓励她。但是,她选择的还是你。她想得到你的认同,而不是别人的。”
“说什么傻话”
“不傻。这是第一次,不是吗?公主第一次对上司的评价表示不满。以前,她一向身体力行,‘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然而,第一次,希望被好好看着、被认同。而且是被你,不是别的什么人,你不应该表现得更加高兴一点吗?”
皇毅已经放弃跟这个家伙继续说话想法了,他作出赶狗的恶毒姿势。
“我没空跟你瞎扯淡,没事快滚。”
“哎……人家好羡慕你的说。能够说出‘好好看看我、喜欢我’的女孩子不多的哦,而且能发现我们‘其实是好人’的也不多。”
“胡说,我比你好多了。”
“我没有否认啊,你看,要我说,清雅也是个好人嘛!”
“习惯问题。一般情况下,谁都受不了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跟你归在一个类别里。”
“哼哼,勾引一个比你小20岁的小姑娘,你才是一般情况下所谓的坏人呢!”
晏树再次露出一个谜一样的笑容。
“……那么,既然你不要了,我可以收下吗?”
晏树半带挑衅、半带试探地重复了一遍。
“你把她辞退以后,我可以把她捡回去吧?反正你也不要了。”
秀丽飞奔回邵可府邸,急急忙忙地找燕青。
“燕青!燕青呢?!”
“哎,你回来啦,怎么啦小姐?”
喊了几声,燕青突然出现了,厨房里冒出了炊烟。
“……你在干什么?”
“跟静兰一起做晚饭。”
“晚饭?!”
“嘿嘿,看,刚做的,给小姐准备的饭团!”
看着这个所谓的“饭团”,秀丽琢磨了半天,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妖怪的头?”
“是饭团啦”
号称是饭团的东西有一个婴儿的头那么大,上面黏糊糊地贴了些海苔,还左一根右一根“长”着一些黑色的线状物,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那其实是海带。看上去有点像头发,很恶心。似乎还塞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在里面。
“肚子饿了的话,稍等一下这个就可以吃了。”
“我不是跟你说这个!我有话跟你说,燕青。”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