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如此卑鄙的赢棋手法,实在是难得一见啊……”
旁观的悠舜望天了。与奇人的正攻法恰恰相反,黎深步步紧逼地摆出卑鄙下流的奇袭战法,瞬间就决定了胜负。虽说巧妙利用奇人性格的手法也有其漂亮之处,但由于棋局太过于富有对照性,所以看着让人心灰意冷。总有一种邪恶战胜了正义的感觉。
只是,黎深当然是满不在乎的。
“赢了就是赢了!遵守约定按我说的做。悠舜也要啊!!”
凤珠一惊之下面露愠色。
“喂黎深!你打算对悠舜做什么?你只是在跟我打赌吧!”
“哼。我可是清楚地说了‘包括悠舜’哦。在心里啊。”
心里。他说在心里。
“白痴啊你——?!原来是你赢不了悠舜,所以利用了我啊!?”
(这里凤珠的第一人称又变成“俺”了……)
顺带一提,凤珠的条件是“黎深做个正派的人”,这种催人泪下的无望心愿。不可能的。那时,悠舜立刻就觉得胜负已分了啊……
“吵死了。悠舜不一起来的话就没意义了。”
“啊?”
悠舜留心听了一下,黎深就慌忙别过脸去。
“没,没什么。总之,走吧!”
“你说走吧……去哪儿?”
“我至爱的兄长大人的府邸。把你们带过去。你们该给我觉得庆幸。”
半刻后。
凤珠在树上不住颤抖。
“……喂黎深……你并不在拜访兄长大人的府邸吧?”
“在拜访啊。”
“这叫做非法入侵啊!!”
正是如此。凤珠全对,黎深全错。
黎深一到邵可府,就冷不防地爬起了围墙。不容分说地拽过呈呆滞状的悠舜(因为看起来会掉下来,所以凤珠也不由地帮了一把),开始进一步爬起高大的庭院树木来,偷偷摸摸地开始拜访庭院。
“毛贼啊你——!带来的这个点心盒还有没有用武之地啊?居然还勉强悠舜!”
“哼。从这里看到的景色最好啊。平安无事地爬上来了就行了吧。是吧悠舜?”
“嗯。眺望的景致很优美,微风拂面的感觉也很舒适呢。”
悠舜倏地想起,自己曾在之前无意间说道“如果能爬树的话,一定很开心吧”一事。……这是偶然吧?
话虽如此,但并不是“景色不错”、“景致优美”这样的含义。
“快看!在这里就能很清楚地看到,在院子里玩的秀丽了。嘿嘿嘿。这可是个不为人知的好地方啊。”
的确,能够清楚看到。庭院中有名三岁左右的小姑娘,正与一名面无表情的少年玩着球。身旁则是惊为天人的美艳夫人,以及让人无论如何也意想不到,其是黎深兄长的和蔼可亲的邵可。
黎深腼腆地满溢着陶醉且扭曲至极的笑容,望着庭院。
实在是太可怕了。凤珠与悠舜战栗了。
“怎么样秀丽那孩子!很可爱吧?很讨人喜欢吧?快看啊那软乎乎的脸蛋!咪咪细的手!变得一天比一天可爱了啊。真让人挪不开眼啊!”
“……要是正常地,从大门口进去的话,就能碰面了吧?”
“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没有那种勇气!!听好了,离最后一次在红州见面的时候,已经过了整整一年了啊!要是突然跟她相见,我就昏倒了的话,会吓着她的吧?!”
“……那样的话,换做是谁都会吓到的吧……”
黎深是个各种意味上的恐怖之人。都能成为别人内心的创伤了。并不仅是秀丽,对悠舜与凤珠来说也是如此。
“而,而且,要,要是啊,秀丽把我忘掉了的话,怎么办啊?!”
当时,并不了解黎深对秀丽爱之过深的悠舜,火上浇油地说道。
“是啊,那样的话,肯定早就遗忘了吧。对那种年岁的孩子来说,一年什么的就如同百年之前呢。新颖的事物过多,所以陈旧的记忆会从头到尾逐渐淡忘的啊。”
“什,什么——!等,等……啊啊!?”
黎深正惊慌失措之时,坐着的树枝剧烈摇晃起来。凤珠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白痴,黎深!树枝要断——”
“啊——悠舜!!”
悠舜倒栽着坠落,与此同时不知为何,看到了不同寻常地迟缓着飞在半空的点心盒。悠舜的双臂被黎深与奇人分别抓着,瞬间替换了位置。
……结果,就是悠舜将二人垫在身下,落到了地面上。实在是强烈的冲击。
“嗯。看起来很美味的点心嘛。点心盒与客人从天而降实在是很稀奇。”
动听而又从容的声音,让悠舜摁着晕眩的脑袋抬起了头来。于是,眼前出现了一名可爱非常的幼女,蜷下身来,面露忧色地凝视着他。
“哥哥,你没事吧?”
将两人垫在身下的悠舜,首先面对她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