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的我一样。
黎深依然没有放开抓着的手腕。悠舜那冰一样寒冷,就要折断了一样的细小手腕感受到了越来越强的怒火。那个白痴王究竟打算依赖、折磨悠舜到什么时候
他和你不同!!
是一样的。黎深我花了十年才回来,即使无法给王上那么长的时间,一点点时间的话也
悠舜越替王说话,黎深就越生气。根本没有必要让悠舜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应该有这个必要。本来那小子
你以前不是把必须作的工作全部扔到一边的人!
你还敢说这个啊?吏部尚书。
悠舜打量着正对面的黎深。黎深不屑地大笑起来。
你想叫我工作吗?
黎深神情自若。他并不是想逃避什么的。只是因为没有兴致才不做的。亦不以为耻。吏部的工作对黎深而言,并不是应该做的工作。王和国家都无关紧要,优先顺序低得不能再低。
参加国试只不过是为了找个不被邵可赶回红州的理由。
明知这样还让红黎深这个男子坐上吏部尚书的交椅,这就是先王和霄太师的责任。
只执著于兄长的黎深既非忠臣也非奸佞。他并不会滥用吏部尚书的大权操纵人事。意识到这一点对现在很重要的霄太师,任用了黎深。
即便这样,现在的黎深就算工作也是随性而为。见了悠舜就更变本加厉了。然而
你辞去宰相之位我就立刻工作,这就是条件。
悠舜闭上了眼睛。谈话陷入无尽的循环之中。
黎深掷出了最后的牌。
就算那个毛头小子回不来也一样吗?
就算回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状态。九彩江就是那样的地方。
也许是这样。
流传着各种传说的神域九彩江,是缥家与蓝家的直辖领地,不容任何人侵入。
在那里无论发生什么事,缥家与蓝家都没有任何责任,即使王不慎死在那里,朝廷也无法追究。事实上,至今为止已有多名王公到哪里,要么死亡,要么精神状况变得异常。
现在这个时期,要去蓝州的话,那里是必经之地。本来王的精神就不稳定。
王的精神会产生动摇的原因,悠舜了如指掌。但他什么也不打算说。即使回不来也没有办法。悠舜的工作只有一件。
不管是否会回来,这都是王上自己的决定。我唯有在此等候。黎深,我是不会受你指使的。说多少遍都一样,我是不会辞掉宰相之职的。
黎深粗暴地拍打着桌子。水瓶被震得弹起来,摔在地板上破碎了。黎深根本不看一眼,他气得两眼通红。每次每次都这样。
又不是兄长,他是绝对不会听自己的话的。悠舜丝毫不为所动。
我说叫你辞掉宰相之职!听好了,我说过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绝对不会改变,丝毫不会改变,完全不会改变。
我知道,我也没说过要你改变。
为、为什么不说。要是你说我非改变不可的话
悠舜吃了一惊。
你肯改变吗。
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悠舜被他感动了。没想到会听他说出那样的话。可是
那是不行的。
黎深,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我说过的。我没想要你改变。我知道你讨厌王家和王,更何况你是红家的当家。你的立场远比绛攸阁下困难,即使万不得已要掌管红家,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请不要为我的事费心,我也不会为你的事操心。与绛攸阁下不同,我心意已决是不会辞掉宰相一职的。
黎深大怒,目光逐渐冷淡下来。
无可奈何你说无可奈何?对你而言只是这样而已吗?
是的。
是吗,我明白了我很清楚了。
黎深用看别人一般的目光扫了悠舜一眼,走了出去。
悠舜扶着手杖,开始捡地上的水瓶残片。捡了几片之后,他的手指被碎片划破,渗出血珠。悠舜苦笑起来,叹自己竟然也会产生动摇。
悠舜看了看被黎深捏过的手腕,上面还留着血红的指痕。
总有一天,自己一定会与对国家政事毫不关心的黎深对立的。
黎深也明白,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绝不会选择王。
而悠舜也不可能为黎深做出改变。
即使会与黎深断交。
迎接走出尚书令室的黎深的,是一阵适时的拍手声。
真是包含爱意的打情骂俏啊。我还以为是谁和谁搞不伦之恋了呢。
凌晏树你这家伙总是不知打什么地方冒出来。我现在心情差到极点。是不是要强制让你从世上消失啊。
没问题啊,为难的是悠舜哦。我说红尚书,我经常觉得奇怪,你不会是不知道悠舜的出身吧?
从他身边走过的黎深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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