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饰物。
啊,没时间还回去了!小黑,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吧。
在接近贵阳城门的时候,没精打采的望着窗子的苏芳猛然站起来。
哇,糟糕,快加快速度!!快啊,快啊
秀丽回过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我来送你们~,看到苏芳那比从前更瘦的父亲楼渊西拼命迈动短小的双脚奔跑着。
于是秀丽让马车停下。
苏芳,我做了很多饭团。喝马车里的各位一起吃吧。旅途一定会很疲劳,所以加了有点咸的梅干还有你母亲做的出汁卷哦。
苏芳遮住额头。
楼渊西看了看秀丽和燕青,深深低下头,把一个大包裹递过来。
给你们添麻烦了苏芳就拜托了。
啊!知道啦,我知道啦,老爸!你快点回去吧!
燕青在车夫座上噗嗤笑了。
渊西眼眶有些湿润。
你终于成长了,能去蓝州做事了父亲我很高兴。要注意身体啊。不可以喝生水哦,你不在的期间,父亲我会好好干活,努力偿还向秀丽小姐借的赔偿金。你母亲大概也在那里偷偷看着的吧,她出去以后就没回家。
苏芳真想在马车中找个缝钻进去。
秀丽紧紧握住渊西的手,深深低下了头。
谢谢您,那我们走了。
苏芳的父亲一直拼命挥着手,即使他的身影变得如豆粒般大小也没停下。
真是个好父亲啊。燕青这样说道,秀丽点了点头。
苏芳一时间面红耳赤,他转过头去。
就这样,秀丽一行人紧随刘辉之后,向蓝州出发。
读了静兰写的秀丽与燕青离开贵阳的报告,悠舜突然觉得有些头晕,他用手撑在桌子上。
也许是因为过度操劳。脚上也传来阵痛。在茶州的时候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总是会被燕青提前觉察到而被强行带离台案,所以不知道身体状况如何。
他从怀中掏出妻子凛给的药包,几乎是无意识地将药粉就水服下去。
冰冷的水使他的头脑变得清醒了一些,在药包上,他看到了妻子那熟悉的字迹。
致正在服药的亲爱的夫君。请立刻卧床休息,就算别人不批准,我以身为妻子的权限批准了。
他笑了。即使冷汗直流,阵痛难忍,也感到安心。
柴凛现在也正在工部忙碌着,为了碧歌梨她们精心制作的新货币进行着防伪以及各种开发工作,应该也没有休息。而凛在悠舜回家的时候一定会回来,打扫房间,做饭,为他熨烫官服,检查手杖的情况,绝不会先于悠舜而休息。在深夜为悠舜调剂药,悄悄在药包中写上那样的字,笑着送他出门。
时常在想,为什么女人能够自然地展现出如此的温柔体贴呢。
我能够将那种温柔回报给凛一些吗。几乎不回家,回家也很少说话,醒来时已经是昏迷般沉睡过后的清晨了。总是像傻瓜一般,连谢谢这句话都无法说出口。即使这样,凛依然对我笑着。
最吃惊的是,明白会变成这样自己还向凛求婚,以及她至今无悔。尽管不常相见,悠舜仍为自己有这样的妻子而深感幸福。
即使有人说,这是自我满足。
头又开始晕了,也许是药的作用,比刚才好多了。脚上的疼痛也减轻了。
悠舜遮住额头,要做的事堆积成山。
之前是前哨战,工作现在才刚开始,自己怎么能是这种状态。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用力抓住了。
悠舜抬起头,一脸茫然。刚才一直把工作放在一边
黎深,你在干什么,来这种地方。
黎深不知为何,满脸怒容。悠舜也几乎没见过他怒发冲冠成这个样子。
悠舜,我再说一遍,辞掉宰相一职。
不。
辞了。
我不。
干嘛脸色像小孩橘子一样!
小孩橘子?悠舜想了一会,意识到他说的是成熟之前的青橘子,不由得笑了出来。黎深更加生气了。
这是笑的时候吗!!你自己看看,短短数月就变成这副样子。别不说话。那个昏君根本没有资格作你的主上,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你的状况
当然就是刻意不让他注意到。
即使这样也应该觉察到!!什么蓝州之行!?为什么会准许这种白痴一样的事情!!
因为我认为对当今的王很必要,重要的是安静的时光。
王正在一点一点地,如同在没有出口的迷宫中彷徨悠舜也知道这个,哪怕片刻也好,希望他离开朝廷。蓝将军的事正是个不错的借口。
所以准许了。
那个王只考虑自己,你是明白的吧!!所以他什么也看不到,一切都保持这种半吊子的状态,他把一切都推给你以后逃跑了。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