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着发呆的秀丽,珀明惊讶地抱起了胳膊。
“我说啊,你、再怎么说也是在彩八家里都可以争一二名的名门红家的人,一谈到这些家族关系真是很生疏呢。稍微学学比较好喔。虽然你也许觉得和自己没有关系,家族同士的联系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损失的。应该说,意外的会很有用的。虽然我也不喜欢门阀之类的,如果记住的话,只要听到家名,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了解对方的事情了。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上下关系的话,起码可以作为在中央搞好人际关系的参考的。”
“哎……这、这样啊……”
珀明看着陆清雅离开的方向。
“陆家可是非常有传统的名门呢。不但是旧紫门四家之一,与王家也有联系的。因为以前的肃清,好像相当的衰败了……现在到底如何了呢。不过,就算被排除出了门家,家格是没有变的。作为贵族是非常高的上位贵族。那里的确听说有给继承人嵌上银之腕轮的习惯的。”
“哎!?”
秀丽想起了时不时会看到清雅的手腕上戴着古风的银之腕轮的事情。
“怎么了。难道说那个男人戴着银之腕轮吗?”
“……嗯。”
在饭店也对高级食材非常熟悉,在一起的这一个月里,也有许多迹象的。不过,在朝廷里做官的,不是有钱人和贵族的话才比较稀奇。所以没有太注意——看来他是比想象中要厉害得多的名门公子。
“哎……不过根本比不上红家的家格。大方一点。”
“但是啊……家格也好贵族也好,真让人讨厌……”
秀丽撅起了嘴,珀明叹息道。
“那是因为你,就算贫乏也好什么也好,还有着红姓才能这么说的。在我面前是无所谓,千万不要在其他贵族面前这么说。无论你的本意如何,别人听起来只会感到傲慢。彩八家之名,就是有着如此和其他家所不同的特别的意味。就算是你,也有因为有着红家之名而受到特殊待遇、把红家之名利用于政事上不是吗。那就不要说这种话。想说的话就应该舍弃掉红家之名才对。”
秀丽闭上嘴,反省着自己考虑问题的肤浅。……是那样没错。
“……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
“明白了就好。……不对,我不是为了说这个才来的!!”
“哎?说起来你有什么事啊?”
想起本来的目的的珀明,大声地严厉训斥起秀丽来。
“才不是有什么事呢!!你,到底在搞什么呀!!”
“哈?怎么了?”
“我还想知道呢!!”
没错。
“你呀,知道自己正处在被退官的边缘吗!?看看你在干什么啊!以为你在照顾其他的冗官,这回又为了他们的进退问题、傍晚仍然在冗官室里进行烦恼商谈。听说你在各个部署之间来回奔波,还以为你是在找任官的门路,可我又听说你根本没有在找!?以为你在各部署和府库里寻找什么东西,你又跑到厨房去帮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一口气说完的珀明,呼呼的喘着粗气。
秀丽不由得啪啪地鼓起了掌。
“了不起。知道得真清楚呢,珀。”
“才不是了不起呢!”
“嗯,谢谢你关心我,好高兴。”
没有被气势压倒的秀丽坦率的话语,使得珀明没了气头。
同时突然发觉到自己兴奋了,他连忙咳嗽了几声。咒文当然是“铁壁的理性”。
“……什、什么呀。那,我可以认为你有在考虑什么吧。可以认为你那莫名其妙的行动里,有着能够确固地回避退官的某些东西吧。”
“……那个啊。”
看到移开目光的秀丽,珀明的太阳穴一下子冒起了青筋。
“……那……个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点头。”
“虽然我是在锐意努力中,不过说真的话。”
“你说什么!?”
“我当然是在来得及的考虑下行动的。拜托了,珀明。请让我做到最后吧。”
看着秀丽一本正经的面孔,珀明焦躁地抓起了刘海来。
“……你啊,是以比我还要高的成绩及第的。你应该明白那一点吧。”
“嗯。”
“无论怎么说,你也负有使我无法脱离官吏的责任。如果你敢恬不知耻的退官的话,我一定会每天给你寄不幸的信函的。我是有这个权力的。”
想法还真是阴暗啊,秀丽想道。
“但是,对于你经过考虑、接受了、决定了的事情,我没有对此多嘴多舌的权利。”
秀丽闭上了眼睛。
她从心里觉得自己是被上天所恩惠的。秀丽露出了笑容。
“谢谢,珀明。我会为了不收到不幸的信函而努力的。”
“当然了。”
珀明“哼”地转向了一边。
“我接受——”
向柴凛这么传达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