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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凛小姐从茶州全商联支部长的位置上退下来,这次也是为了确定继任者才来贵阳的吧?”
“是啊,任期到了,也没有办法。”
“那么是由彰接任吧。”
“不,舍弟更可能放弃全商联的职务把。”
看到秀丽吃惊的样子,柴凛小声地苦笑起来。
“——在我小的时候,柴家真的是非常穷。”柴凛以温柔的手一边梳着秀丽的头发一边说。
虽然是在地方,但是柴家作为名门,出过许多名官吏,享有很高的声誉。
“但是我家当官的人一直批评茶家和对茶家唯命是从的州牧,所以成了他们的眼中钉,曾经的名门柴家渐渐没落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像茶家屈服。特别是家父相当顽固。母亲为了能让我们吃上饭,自己因为营养失调而去世了。但是到现在我和彰还记得父亲为了百姓因为不能屈服于茶家,而强忍眼泪的样子。”
柴凛轻轻的笑了。“我和彰都认为这样下去不行,父亲太顽固了,从那时起我和彰决定成为商人。”
“啊。”
“——为了达到目的就需要力量。但是柴家对于茶家而言已经不值一提了,虽然父亲好不容易才成为州官,却是闲职。就算是名门,就算父亲怎样贯彻清廉,但着什么都能得到。所以我和彰决定先存钱。对——就是称为经济实力的力量。在实力至上的全商联,不但可以不屈服于茶家的压力,而且也招收女性,我和彰为了进入全商联努力的学习做生意,因为美和父亲说,使他十分生气。甚至说要断绝父子关系,哈哈哈,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后来呢?”
“然后不久燕青大人和悠舜担任就来了。阿拉,不要动。”急急得阻止秀丽抬头。“他们发掘毫无名气的最下层官员,任命他为金华太守,从那时起我们就他们发誓绝对要在近期内成为茶州全商联的最高层。然后尽可能的帮助他们。”突然柴凛突然转换气氛。“等十年,燕青大人这么说。‘过了十年我就让你能笑起来。就算我不是州牧,我和悠舜也会让王派遣真正的州牧来的。’他们——十分优秀的信守的承诺。”
秀丽想起了去年夏天的事。在自家门前倒下的、快饿死的燕青。明明除了州外就没有作为州牧的权利了。那个时候得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到紫州,秀丽现在明白了。
“其他人没有人可以比他们做得更好了。就算是现在的你们也是。正是因为有他们,才有现在的茶州。才有现在交给你们给你的东西。——真是要谢谢他们,嗯,还能和悠舜大人结婚。”
纤细的手指在发间移动灵巧的把头发编起来。
“母亲从心底爱我们,而且也同样爱着父亲,我觉得非常骄傲。在母亲葬礼的时候,看见了许多为母亲和为丧妻的丈夫而哭泣的人。为历代柴家官吏所救的人都捧着鲜花而来,这就是柴家没落所换来的东西。——我和彰走到哪里都是柴家的人,即使是在丧母的时候,我也为历代的柴家官吏感到自豪,为父亲感到自豪。我不希望父亲改变。被大家所仰慕,我喜欢无比的爱着母亲,为母亲哭泣的父亲。所以我们代替父亲出去冒险。”
然后着马上将迎来一个结束——柴凛这么说。
“因为您和影月大人,彰也终于可以走他自己想走的道路了。”
秀丽的脑中浮现出戒指到达茶仲障处时柴彰的眼神。
“东西不能交给你,作为历代勇于对抗茶家的蛮横,无论遭受多少迫害都不屈服、高风亮节的官宦世家的柴家人来说我只能这样回答你。”
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宣告,——现在想象他一直是一名官吏。
“成为官吏是吗?”
“您就在高处等着舍弟吧。我承担起支部长的责任,让彰有时间学习,如果他落第的话就把它从家里赶出去。
——说不定现在说不定被要求成为考试同盟者的老师呢。”
柴凛想起了燕青,笑了起来。两个人比起一个人更有劲吧。
“柴太守一定很高兴。”
“啊,可能吧。这无所谓。”
“啊?!”
“彰不是为了父亲而成为官吏的。只是他想做罢了。”边说边梳着头发,用简单的法簪将它盘住。
“并不是因为父亲说了什么。而是我们看到父亲的样子,想将它的想法和骄傲继承下来。人一定会被别人看见,就算心中不这样想,但是他的行动、语言、表情、态度总会一一显示出来,然后被别人所记住。做好事做坏事,这些都会影响别人。只是偶尔,我父亲将它清廉官吏的行为传达给了他的孩子罢了。”
秀丽想起十年前的事。
花、果实、鱼都消失的那个庭院。街上的人们拼死追逐一直瘦老鼠的情景。什么都不能做,用二胡为死去的人拉奏挽歌。如果成为官吏,决定不想再一次看见那个情景。
“——嗯,果然还是要去买一些法簪和发带。花的话就用荒煤、腊梅、寒木瓜(这是什么花啊?)、山茶花,为了不要影响到‘花蕾’,再加上一两个宝石,耳环要小一些、精制一些得好宝石——果然还是要用红玉比较好,然后是连珠的手镯。”
听到柴凛的自言自语,秀丽终于回过神来。
“阿、凛小姐你再说什么呢?”
“就请您敬请期待。继续下面的话题,至少我和彰就算是时间短,但还是看见你们了。”
柴凛将刚刚盘好的复杂的发髻又恢复到以前的发型。“您和杜州牧只身来到了茶州,这和年龄和性别没有关系。比起其它官吏来说更加深思熟虑,不要忘记。我和彰并不是因为十三岁的状元和首位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