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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打扰一下!"
见黄尚书回首,秀丽顿时犹豫了一下,不知此话该不该说出口,但最后仍然表示:
"那个,我们会努力的!我们会尽全力帮忙的!对吧,燕青!"
"啊?啊啊、是啊!只要有我们帮得上忙的地方的话。"
正在铿铿作响地钉著钉子的燕青敷衍了事地应答颔首。戴著面具的尚书似乎灵机一动,走近秀丽摸了摸她的头,这难得一见的光景令景侍郎瞠圆了眸子。
"……对了,燕青。"
"是的,大人有什么吩咐?"
"从今天起你兼任户部政务官,接替高天凯与碧逊史的工作,这是印信、毛笔、砚台,工作就堆在那边的桌案上,现在马上去办事,不懂的地方尽管发问,啊、还有,
我待会儿再帮你写一张聘书。"
"……啊?"
打钉的声音停了下来,秀丽也哑口无言。……刚才,好像听到了一件很惊悚的事情。
"你不是说,只要有你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就会尽力而为吗?"
"这个……我是说过没错啦,不过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浪燕青。"
说着黄尚书便往燕青左颊的伤疤伸出手,燕青微微侧身闪过对方手指的触碰,接着惊觉到自己所作出的反应,脸上不禁露出懊悔的表情。
"……明白了,我做就是了,不过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我可不负责哦。"
秀丽大吃一惊。
"呃、黄尚书大人请等一下,您真的认为没问题吗?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这个大胡子……"
"这跟胡子没关系吧——"
燕青边敲著修好的梯子,边扯著自己的胡髭。
"你没意见吧?柚梨。"
黄尚书的问题让景侍郎似乎有所意会,于是也微笑颔首。
"……没想到黄尚书大人做事也有这么莽撞的时候。"
秀丽碎步忙不迭地走在长廊,一面不停摇头,双手正捧著必须送达各省部门的大批公文。由于不得不接下燕青的工作量,杂务也变得愈发繁重。
"交、交给燕青真的不要紧吗?"
且不论能力如何,光从外表就让人觉得燕青适合武官的职务胜过文官;而且看到随身携带棍棒的他认真坐在桌案前的画面,感觉真有股说不出的诡异。
(不过,他曾经说过想当州文官。」
秀丽吃力地走著,忽地发现有人转过长廊而来,从公文的缝隙觎见对方侧脸,秀丽内心大惊。
就在秀丽迅速隐身至一旁的偌大圆柱之际,一个久违的熟悉嗓音在长廊响起。
"——秀丽!?"
不过看样子是认为应该不可能,语气随即转为颓然无力。
"……应该不可能吧……"
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秀丽才缓缓从圆住探出头来、只见到那充满哀伤、颓丧又寂寞的背影。
(唔、唔哇——啊、危险!)
正当秀丽冷汗直冒之际,"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同时秀丽也把脸缩回柱后。
"……感觉……人就在这附近……这阵子怎么老是有这种错觉……"
口吻听起来像是小孩子在闹别扭一般,这就是我们彩云国的国王,真令人啼笑皆非。
不过现在可不是闹著玩儿的。——刚刚的狭略相逢,让秀丽的心脏感觉就要涨破一般扑通扑通地猛眺不停。(——真是!那、那是哪门子的嗅觉啊?简直跟野生动物
没两样!!)
经常不带护卫,独自在外廷信步闲晃的刘辉,与四处奔走忙碌的秀丽,在这半个月来曾经有过数次的不期而遇。每一次秀丽不是溜进最近的房间,就是躲到栏杆下面
避开刘辉——刘辉的嗅觉真是出奇地灵敏。
每次都可以像刚刚那样立刻察觉,往往害得秀丽差点吓掉半条命。
"我明白了,可是绛攸大人,我有个要求——"
在答应接下杂役工作之际,秀丽提出一个条件。
——千万不要把我的事情透露给"他"知道。
秀丽希望划清界线。
当她一踏出后宫之际,就已经与刘辉毫无瓜葛了。交错的道路分道扬镳,永远不可能再交会。一旦不小心撞见……事情一定会变得比想像中来得更为棘手。
刘辉或许希望保持过去那种自在的关系,虽然期间短暂,但那只有秀丽身为贵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