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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回忆了一下,之前有过和久远比赛游戏把她弄哭了的事。」
「真是过分的事,你应该对女生,特别是对喜欢的女孩子要温柔对待哟。」
结羽太硬是无视了喜欢的女孩子这个部分,开始反驳冬夏。
「等等,我有温柔地对待她。我在连胜几次之后,因为久远那家伙开始生气了所以就故意输给了她,然后久远哭着说即使故意输给她也不会高兴。之后为了让久远高兴,还买了好几个冰淇淋。」
「真是久远的风格啊。但是,我所知道的久远并不是不买冰淇淋就不会恢复心情的家伙。果然对你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有很大的不同吧?」
「是这样的。我也是这样,冬夏也是这样吧?」
无论是谁都会根据人的不同改变自己的态度和行为举止。也可以比作是在意程度的不同。
「是啊。其便如此,我想你和久远的关系果然很特别。至少我没有那么可以信任的对象。久远对你露出那种态度,向你要东西是信任,是你的话肯定了解久远的心情吧。」
「说不定就是这样。」
冬夏对着很少会不否认的结羽太微笑起来。
「结羽太今天真坦率啊。」
「真失礼啊,我一直都很坦率的。」
「就当做是那么回事吧。」
「真是的。」
结羽太这样说道。正打算开始继续打扫的时候,手机响了。电话的来信画面显示了久远两个字。
「喂喂,怎么了?」
「结羽太!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我在放东西的教室里。被人拜托打扫。」
「立马——那——逃——」
「久远?」
突然,通话变得不稳定久远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最后挂掉了。
「怎么了?」
继续打扫的冬夏问结羽太。
「啊啊,是久远打来的。」
结羽太转过头,看到冬夏正向衣柜上面伸手。
「你在干什么?」
「嗯?我在意那个啊。好像是谁扔进去的。」
冬夏指的是靠近天花板的衣柜。在那里有装着做衣服用剩碎布的袋子。
「不,你够不到吧。」
即使是比冬夏要高的结羽太伸手也够不到的地方。冬夏不可能够得到。只是伸手就能碰到天花板的话个头应该相当大吧。
「啊,对了。如果有正适合的台子就好了。」
两个人看到的都是布和小东西,没有能成为台子的东西。
「结羽太你能约定绝对不往上看,当我的垫脚台吗?」
冬夏穿着制服,变成垫脚台的结羽太往上看的话,会有看到内衣的可能。做这种约定也是当然。
「你不要误会,我相信结羽太哟。即使不做约定也不会往上看。但是我完全不信任男人的性欲。仅此而已。」
「那就是不相信男人。我约定不会看上面。」
这样说着结羽太双手和膝盖着地变成了垫脚台。
「那么我失礼了。」
沉重的压力压在结羽太的背上。
「……冬夏你体重多少?」
「啊,不好意思。说不定很重但稍微忍一下吧。」
正好相反。结羽太问体重是因为冬夏比想象的要轻。轻到会让人想到背上的不会是小孩子吧的程度,冬夏的体重太轻了。
「冬夏,下次聚集平时的成员在我家开派对吧?你还是稍微胖点比较好。」
冬夏听到我的话用力的按压我的背部。
「啊!?」
正好按在脊背骨的地方引起了剧烈的痛疼。
「你不应该对女性说胖点比较好。应该用多吃点等等的说法吧?和这痛疼一起记着就好了。」
「……受、受教了,对不起。所以别再按我的脊背骨了。」
向结羽太传授完对待女性方法的冬夏踮起脚尖。
「好,拿到——」
结羽太通过背感受到了冬夏在自己身上摇摇晃晃。压在背上的压力一下子变轻了,结羽太打破约定往上看。
冬夏抓住衣柜往后面倒的姿势映入眼帘。结羽太理解到衣柜像是被冬夏拉着一样向他们倒了下来。
虽然结羽太反射性地想站起来,但因为背上有冬夏站不起来。
受到沉重的冲击,仅数秒就失去了意识。
结羽太知道了自己被压在衣柜的下面,多亏了他垫起的高度,冬夏没被压到。
然后自己不能动的事和由于衣柜重量不能正常呼吸的事,感受到了危机感。虽然结羽太想向冬夏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