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但发现冬夏一动也不动了。最坏的事情闪过结羽太的脑海。
总之想要发声求救的时候。
在结羽太身上发生了和昨天一样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刚才还理所当然的活动的做法。
(声音要怎么样发出来!?)
虽然有想过是因为衣柜的重量不能呼吸吧,但是不对。是根本不知道发声的方法。肺中的氧气正在一点点减少。
想要挣扎的瞬间,恶寒刺疼结羽太全身。也让结羽太感受到了那是仿佛想要杀死自己的杀意。
(昨天也是相似的感觉……什么啊,这是!?)
把那个当做杀意认知之后,结羽太感受到了确实想要杀死自己的意思。像是说着这里不需要你一样,结羽太开始一点点惊慌起来。
不能做点什么吗?挣扎着,但是衣柜比想象的还要重。虽然是不可能的事。但自己也感受到了,好像越动衣柜就越重。
焦躁让思考变迟钝,更加地浪费体力,剩下的氧气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识快要中断的时候。
「结羽太!!」
和打开教室门的声音一起听到的久远的声音,是结羽太意识消失前听见的最后的声音。
*
因为饥饿感,结羽太取回了意识,看到了被帘子左右遮挡的天花板。
「这里是?」
自己发生了什么,因为为什么而在床上。结羽太一个一个整理,发觉这是熟悉的保健室天花板。
「起来了吗?」
结羽太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三月正在推敲原稿。
「结羽太,醒了吗?」
帘子被猛地打开,久远为了观察结羽太的脸,在非常近的距离下看着。
「没事吧!?」
「冷静点,久远,跟你看的一样没有问题。」
「太好了~」
安心的久远把身体靠在躺着的结羽太胸上。即使隔着薄薄的被子和制服,也能感受到久远的柔软,结羽太一下子别开了视线。
「总觉得好像好热情,碍事的我还是先走开吧?」
「说是碍事的话,我也一样咯?」
从帘子的对面听到了女孩子的声音。
「冬夏好像也没有事。太好了」
虽然看不见,但听到冬夏声音的结羽太放心了。
结羽太最后看到的冬夏完全一动不动,有想过难道碰到了不好的地方死掉了。
「真是的。我一去就看到两个人倒在地上。结羽太被衣柜压着。啊,有疼的地方吗?」
「嗯……到处都有轻微的痛疼,但不是不能动的程度。没问题。」
久远抓住想要起来结羽太的肩膀,强硬的按回到床上。
「不行!为了保险起见让保健老师看看!我现在就带老师回来!」
盯着结羽太看的久远眼睛中混杂着强弱的感情。看到无论在哪边稍微加点负荷就会倾斜掉保持着绝妙平衡的感情,结羽太坦率地躺在床上。如果倾向弱方的话说不定久远会哭出来。
「……我明白了。拜托你了。还有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嗯。你等着。」
「那么,我也去,脚也不疼了。」
久远和三月的气息消失后,冬夏用害怕的表情掀开了帘子。
「对不起。因为我让你遇到了危险。」
没有直视结羽太的眼,冬夏道歉了。
「不过,两个人都没有事就行了。这次的失误是为了引以为戒不再发生同样的失误,对吧?」
结羽太说的话是以前冬夏对结羽太他们说过的。被自己说过的话回应的冬夏什么都说不出来。
「就是那样。以后不要再在危险中守护他人,而是要考虑像他人一样远离危险。」
冬夏终于看了结羽太的眼。把拿着的塑料袋交给结羽太。
「这是花火买来的饭团,吃吧。」
「这样啊,现在几点?」
「现在是下午两点。」
想到在空教室打扫是临近正午,也就是说结羽太昏迷了近两个小时。怪不得会有强烈的饥饿感。
「那么我也走了。戏剧的准备好像出了问题。」
「嗯。」
结羽太察觉到了冬夏是为了道歉才一个人留下来的。
结羽太觉得冬夏会在意也是没有办法的。自己在相同的立场的话也会在意的,考虑到冬夏的性格更加如此。
那么的话尽可能不让她在意不让她回想起来就行了。就像结羽太以前对久远做的一样。不看新闻,不让她想起那件诱拐事件的时候一样。
从那开始没几分钟,保健老师来了。因为是要脱掉衣服看身体的时候,所以在三月带走久远后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