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家伙?」
花火依旧看着天空,微微点头示意。明明经常看着久远的我都没注意到,对于花火注意到这件事尝到了败北的感觉。
「看了的话就会知道吗?」
「嗯,所以,即使能告诉你也有种事到如今的感觉吧,之前小冬夏对小久远说过『没有注意到久远爱慕的人是谁的只有那些爱慕着你的人吧。你所爱慕的人是太阳。而久远,你是向日葵。所以总向着太阳看。』」
有时冬夏会以什么为比喻地说事,那么从比喻出发思考起码知道了久远总是注视着喜欢的人。
看着结羽太那边,花火嘻嘻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啊?」
「因为刻谷君,不知道久远喜欢谁对吧?总之也就是说你喜欢久远对吧」花火一脸得意地诉说着结羽太的心事。
「冬夏的意见先放一边。」
「没关系,因为久远也是一样的。」
「一样?所谓一样是指什么?」
「嗯~你最好自己想想。」
「一头雾水,但总之还是谢谢你啦,我会自己试着探寻一下答案的。」
「为了不影响戏剧,也要适可而止哦。」
花火所说的影响戏剧,指的是被真正的爱慕之心妨碍无法集中演技的意思吧。结羽太点了点头离开了图书馆。
*
久远要向谁告白姑且不论,找出久远思慕的人的方法算是明白了。久远是看着太阳一样的思慕之人的向日葵。总之就是经常看着对方的意思,谨慎地盯着久远吧,结羽太一回教室就发觉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氛围。
「说到底,为什么会摔倒啊,不像是会摔倒的样子吧?」
「因为他撞了我。」
「你说什么?」
好像发生了什么纠纷,绝对说不上品行优良的学生仓敷,对性格老实的志村强硬地放了句话。
「啊,结羽太。」
发现结羽太的久远跑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吗?」
「仓敷君开了个玩笑,撞了下志村君。志村君倒下的地方又有制作中的大道具。」
「……原来如此啊。」
打听完现状的结羽太,大致能想象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也就是说在制作着大道具的懦弱的志村小组旁边,开着玩笑好像在描绘着半吊子的流氓仓敷撞了过来,志村就那样摔倒、大道具也坏了。证据就是描绘着街道背景的画板的一部分,有个空白的圆地方。
胆小的志村,迫于威压无法顶嘴。
「怎么搞哦,这个,都怪你弄坏了,必须又要再做一个了吧。」
「做、做这个的是我们又不是仓敷君……」
「你在说啥我不知道啊!麻烦能不能用日语说给我听啊?」
这样不凑巧的事冬夏又不在。结羽太想明明冬夏很擅长做这家伙的对手,还能高明、圆滑地摆平这件事。可即便放着不管也只是浪费时间。
「适可而止吧,仓敷。」
介入两人之间,试着调停。
「这和刻谷没关系吧,一边儿去!」
正如结羽太所料,矛头指向了自己。教室里的氛围一下子紧张起来。
「责问志村,坏了的这个就会复原吗?有时间进行无意义的口角的话,再做一个比较好吧。」
「不愧是主角,做事就是不一样啊,还把舞台的事放在第一位来考虑。」
结羽太硬把充满讽刺意味的话语当做耳旁风。
「仓敷觉得应该怎么做呢?你貌似有继续下去、即使浪费时间也赶得上正式开演的解决之法,所以请务必告诉我哦。」
「果然喜欢不来你啊。总是冲在前边担着些麻烦事儿,是想逞英雄吧?」
仓敷砸了咂嘴,怒瞪着结羽太,正当仓敷瞄准结羽太的衣领伸出了手的时候——
「我也赞成结羽太哦!」
教室门打开,冬夏进来了。
「没有解决策略的话,询问有解决策略的人是社会的基本法则。所以,仓敷君能否请你务必教教我们呢?」
「我怎么可能知道……」
冬夏制止了对冬夏的问题感到烦躁、打算大声嚷嚷的仓敷。
「你好像有些误会,所以话先说在前面,学习的一方恭恭敬敬地请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呢,教授的一方也是一样哦。如果有教的打算,采取高压性的态度的话,要传授的东西也无法传授,因为高压性的话语已经不能算话语了。其中掺入了教导时不必要的感情,教导他人时不需要感情对吧?我觉得要是爱心呀、爱情的话即使有也没关系,但会因此变得高压吗?我想气上心头的瞬间,并没有要向他人传授教导的打算吧。应该牢牢把握传达技术呀、想法的意识,将话好好地说出口。令人悲伤的是,好像做不到那点的人较多才是现实。我觉得至少想要努力做到我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不打算给仓敷回话的空闲间隙,冬夏一个劲儿地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