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掩饰,赶走我们。……怎么看都不像是撒谎。」
「……这个嘛。」
说的没错。若说气话便没必要嘀咕自语。见自己说漏了嘴,神情还如此慌张。一时气话,怕是说不通了。
「……好吧,他应该没撒谎。」
见我屈服,早伊原舒展笑容。
「那究竟为何,烟花放不成,抽签屋会赚钱呢。」
这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
「随便啦,这种事怎么都好。」
虽说多少有点在意,但还是不理为妙。抽签屋赚钱,与我们有何干。倒不如专心享受祭典。
早伊原却对我的态度极为不满,她撅起了嘴。
「不懂就放任不管,怪不得前辈直到如今都没拿过第一名。学生会里没拿过第一名的,只剩前辈了不是吗?」
她说中了我的软肋。事实上,我仍未拿过考试第一名。学生会成员中,我是唯一没拿过第一名的。虽说其他人并不为意,我却惦记得很。即便早伊原如此煽风点火,我也不上钩。
「无所谓。我学习不够努力罢了。」
早伊原眉头紧蹙。无论你说什么,我也绝不趟这趟浑水。
「那、……来打赌吧。」
就凭她这句话,我收回前言。涉及到打赌,另当别论。
「你说的哟?」
「一听到打赌就态度陡变。到底想对人家做什么……?」
早伊原眼睛湿润,走开一步抱着身子。我权当没看见。
打赌。这是我和早伊原之间的游戏。赌的是绝对命令权。胜者能恣意命令对方做一件事。
说起游戏的由来,是我先主动提出,没料到成效甚佳。早伊原毁约如家常便饭,我便想用绝对命令权治治她。倘若早伊原毁约,我也毁约便是,到时也轮不得她抱怨。但若这样,那绝对命令权便如一张废纸。游戏也失去其意义。不过,双方都视其甚重。倒也是,一肚子坏水想让对方就范。结果便是,对方的命令我们都照做不误。
规则很简单。率先推理出正确答案者可得绝对命令权。
一言以蔽之,便是我和早伊原的推理决斗。谜题是游戏的关键所在,必须是双方难以独自解开的难题。
「没想到你会主动提出打赌啊。又想扎一天双马尾了?」
「人家想让前辈的句尾可爱一点啦。」
早伊原为何主动提出打赌,我心知肚明。我早就握有一个绝对命令权。她想借机抵消。
「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随时可以。」
说罢,我们陷入了沉默。我端正思路,细细考量。仍一无所获。游戏的前提是难以独自解密,解不开倒也不奇怪。游戏最初只能互相协力。
本次谜题为「烟花取消,为何抽签屋会赚钱」。
「烟花取消和抽签屋会赚钱之间,想必是隔了几层关系。」
不像有直接联系。
早伊原食指抵着下巴。
「说起烟花取消,究竟是为何呢。莫非今晚天气预报下雨?」
我当即反驳。谈起烟花,学园祭之后我从筱丸前辈那里听来了不少,总算略知一二。
「最近的烟花都是由电脑操控打上天。烟花筒都是密封保存,火药难以受潮。因此,最近甚少因下雨而取消烟花。」
「原来如此。……若真如此。」
早伊原顿了顿,环顾四周。千川两侧店铺连绵不绝。百米开外有座桥。店铺外侧是住宅区。
「是由于风?」
「想必没错了。地面上风虽不大,可上空的风势想必不小。瞧那云朵的移速如此之快。若是烟花打上天后被风吹到住宅街,可是相当危险,因此才取消了烟花。」
如今烟花取消,十有八九皆因风势。筱丸前辈也坦言,学园祭时此处最棘手。买烟花容易,找发射烟花的专业人士容易,购买器材容易。唯独,找安全发射的地点不容易。
早伊原略微失落。
「虽说上空风强,可和抽签屋不是没有丝毫关系吗。」
「嗯,该思考的应该是『烟花取消,会有什么影响』。」
不是找原因,而是从结果开始推导。
「记得烟花预定在八点半。倘若前辈听到烟花取消,会作何打算?」
「嗯,……打道回府。」
听我此言,早伊原一脸惊诧。
「诶?明明跟人家一起来的哟?」
所以才想回去啊。虽说如此,我还是说出了普罗大众的想法。
「烟花不放,游客何必白等,为何不打道回府。何苦等到八点半。」
我们六点半来。当时的电车载客率破百,挤得满满当当。如此想来,游客们想必都是六点半来。
「随便逛个两小时也就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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