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也没理由不牵啊。」
争论之间,弥子姐硬是牵起我的手,迈开脚步。弥子姐的手依然又冷又硬,但是握得很牢。
我大可以甩开她。起先打算绕到正面以后就放手,后来改成到了门口再放手,如此这般,不知不觉间便走到病房,令我哭笑不得。不知何故,只不过是牵个手,感觉起来却万分重要。
说来很蠢,我打从心底庆幸今天弥子姐忘记戴手套。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弥子姐的手如此冰冷。
这副德行的我当然也输掉了西洋跳棋。弥子姐嘲笑我的弱小,而我今天同样在寻找几步之前的失误。得意洋洋的弥子姐看起来好幸福,我甚至萌生「就算一辈子都赢不了她也无妨」的念头,可见今天的事带给我的冲击有多大。
我竟然忘了。
我无法输给弥子姐一辈子。
因为病魔正静静地侵蚀弥子姐,等待毁灭一切的日子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