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十字架忽然将夺走的光线刀插在了混凝土地板上。
他用烧焦的右手暴打蓝的面庞。
没有丝毫犹豫、踌躇或后悔,这具尸体——对自己大吼。
“不是我也罢!但是……英雄!我心中的英雄!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会打垮你这样的家伙!”
∞☆++★∞
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动了起来。
在蓝那个家伙扑向格雷与莱茵的瞬间,我的身体就擅自采取了行动——挡住警察口中“连钢管都能砍断”的光线刀,发出了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喊声。
虽然可以感受到手被烧焦的感觉,但是没有热度,也没有疼痛。
注视着被我的拳头暴扁的蓝,我异常地冷静。
我——回想起了过去的事。
也许是因为曾被洗脑过好几次吧。成为战斗员之前的记忆,现在已经基本记不得了。
即使如此,有一副场景、只有那一副场景…也说不定是博士移植给我的记忆,此时在我的脑中复苏了。
就连父母的面容都记不起的我,为什么会想起在电视上看“杰诺赛达”的场景呢。这很简单。在我尚且不知世事的年纪,父母就离开了人世。
在我观看杰诺赛达之前,我的父亲和母亲就在旅行的时候被强盗杀死了。
同行的人中只有我得救,但是那时我还没有什么实感。
后来我感到失去父母的悲痛时,就一头沉浸在电视上英雄们的世界里。
如果父亲和母亲去旅行的路上也有这样的英雄就好了——我只是茫然地思考着这样的事情。
总之对我来说,比起父母,电视里的英雄反而充满了我的人生。
我甚至还抱有自己成为英雄的愚蠢妄想——
回想着不知道是现实还是妄想的记忆,我迅速地确认了背后的状况。
明白自己已经没事的少年和少女向我投来不可思议的视线。
“明明没有下达命令……为什么……”
无视了格雷毫无意义的疑问,我安心地向看起来很精神的他说道。
“……看来你没有受伤啊。那你们……就稍微退后几步吧。”
假如……假如说。
这次行动是由身后相互庇护的孩子们的诅咒造成的——
我也无所谓。
记忆、知识和过去我都不需要。
只有一件事,只有一件事就够了。
被那位白痴博士移植的虚伪心灵也罢。
为了完全洗脑而移植的代替心灵也罢。
——我想守护孩子们的笑脸。
只要有这点幼稚的信念就足够了。
我只要这样就够了。
为了仅此而已的原因,我会成为英雄。
就凭被夺去一切的这个我!
……英雄的本质并非结果。
而是信念。
所以,喂。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我。
只有现在我不会说些小气的话。
这种信念永远都不会输。即使我死了也不会屈服。
更何况我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
“蓝!振作一点!”
“这家伙……!”
穿过僵尸群的间隙,红、黄、绿和粉四个人冲向了倒下的蓝身旁。
独自面对这副场景的红色男人隐藏着面具下的表情,只是强硬地挺立在他们面前。在他的背后,被保护的孩子们不安地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唯有一个人——博士的肩膀怪异地战栗着。
“刚才的声音……难道……难道……!?”
博士的呼吸有些慌乱,但他还是用力地摇了摇头,把轻声的悲鸣咽入了喉咙。
“……怎么可能!”
他对这个身穿红色战斗服的男人没有任何印象。
但是,当博士对这个存在展开想象之后,他脸色铁青地向后退了一步。
接着……他的背后产生了一股轻微的冲击。
那不是碰到某个物体,而是碰到了“某个人”的触感。
难道是僵尸?博士慌忙回过头去——
一位身穿黑色装束,大约二十五岁的男人站在这里。
“……这里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在房间内蠢动的僵尸们与保护孩子们的红。还有围住他的另外一位红和其他四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