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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从外观来看和其他人没有区别,身在组织最下层的战斗员——怪人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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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溯到大约一个月之前。
“嘻嘻嘻……感觉如何啊?”
醒过来的同时听到了嘲笑声,男人意识模糊地睁开了眼睛。
在耀眼的灯光下,男人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他立即重组了眼球的神经,周围的情况明确地传达至脑内。
男人被皮带固定在床上,天花板上类似于飞空圆盘的照明器械明晃晃地照射着自己的身体。
在头部被固定的状态下,男人将视线向下移动,更为细致地观察着房内的情况。
仰面朝天躺下的男人看到了周围的几个人影,还有奇怪的机械和手术用具。
眼球和大脑的情况都很正常。
自己恐怕还是清醒的。
不过——男人还是没有为自己处境感到惊讶。
因为对他来说——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场景了。
“咕嘿嘿……好了,接下来要进行改造你的手术……咕嗷!”
科学家的话说到一半就被阻止了。
因为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将半个拳头塞入了他的口中。
固定手脚用的器械像薄纸一般被撕个粉碎,男人的铁拳一闪,科学家的牙齿便折断大半。他只是做了这点事而已,但房内的空气就此冻结,时间也随之停止,他的行为完全支配了整个空间。
“咦……?”
估计是助手的白衣男人们为突如其来的情况咽了口气。
“紧…紧急情况呀啊啊啊啊啊————!”
准备触碰设在墙上的某种开关的男人——恐怕是与外界连接的通讯机器吧——他的手被插上了一把解剖用的剪刀。
殴打博士并丢出这把剪刀的男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
他拥有中等身材,身上长满了结实而紧凑的肌肉。
接着,这位暴徒向周围人没有丝毫歉疚地淡然开口。
“衣服。”
他向身旁的男人提出了简短的要求。
“那、那个……不……”
“你们打算让我穿上这里的战斗员的衣服吧……那个就行了。”
“是……是!”
这就是这个组织的光荣与挫折……双方共同的开始。
于是,时光流逝到一个月后——
∞
“……啊,到这里就可以了。”
从所泽IC来到普通道路的巴士停在了附近餐馆的停车场。
车门突然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位“咔嚓”一声扭响脖子的战斗员。
“他”的背后拖着被敲晕的螃蟹怪人和两位战斗员,“他”看着司机、老师还有孩子们——用略带自嘲的口吻致歉。
“……给你们添麻烦了。”
面具之下的“他”露出自虐的笑容。
本来只说这些话是无补于事的,孩子们可能会因为这次的事件留下强烈的精神创伤…………但“他”不这么认为。
有好几个孩子都从窗内向这边看来——但其中只有一人跟其他的孩子不同。
那位少年既对“他”——既不惊讶也不害怕,只是用不带丝毫厌恶的眼神注视着“他”。
“……”
不过,“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若无其事地远离了巴士。
“他”回头过一次,看到那位活力十足的少年和国籍不明的少女从最后方的窗户向“他”挥了挥手。
“他”在面具之下静静地微笑,也向少年少女轻轻挥手——这个动作做到一半,“他”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心情。
巴士周围有一群看热闹的家伙,其中有好几个人都盯向这边——但“他”还是没有丝毫惊慌失措的意思。
因为他们会忘记一切。
忘个一干二净。
不会发生骚乱,也不会有警察出现。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战斗员才对向那两个孩子挥手的事感到无比寂寞。
一拳击倒怪人,轻松解决英雄的战斗员——露出了些许寂寞的表情。
但是,他的表情掩藏在面具之下——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是安静地埋没在自己体内。
∞
秘密结社“时钟”。
在孩子们和特摄爱好者眼中看来,是与英雄相对立的邪恶组织。
这种外部的印象在现实中的具体化就是这个组织的特征。
“时钟”——虽说是一个秘密结社,但他们光明正大地活跃在表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