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算了……住手……哇……呀……」
正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解读百分之百是成立的,所以她才会对今后肯定会发生的疼痛感到畏惧。
「那么……这样的……怎么样……呢?」
顺平皱起眉头。呼出一口气,与气势一起将力量注入手中。
菜刀咕噜咕噜地不停搅动着内脏。
「啊啊……啊……」
再次,像开玩笑一样尖叫声响了起来。
奄奄一息的觉开口。
「算了……啊啊……嗯……停止……那……嗯……我」
一边流着泪,一边流着汗的觉问道。
「为什么……你……这个……剧痛……之下……行动……?还……可以……继续……?」
顺平也汗流浃背,但比起觉,他的语言多少有些流畅。
「呐……?至今为止……你啊……还没有……受到过……真正的……攻击……吧?」
觉以无力、苍白的表情点了点头。
「你啊……和我之间——对疼痛……耐性不同」
咬紧牙关,把力量放在摆弄内脏的菜刀上。
「啊……啊啊……啊……呀」
的确,正如觉所说,顺平也可能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脱离了人类。(翻译君:顺平精神,身体,和能力都不是人类了啊,何止某种意义?)
用自己的手切开了自己的肚子——他的疯狂,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推动他前进的是对生命的渴望,以及对叛徒的复仇……但是,仅凭这一点,就能下定决心实行下去吗?
顺平扔掉菜刀——然后把自己的右手插进肚子里。
「啊啊啊啊啊……啊……咔……咯……叽啊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在一片尖叫中,觉当场摔倒在地。
吹着泡沫,从白眼中流出了泪水和鼻涕,再也看不出她原本的美貌。
「喀……喀……喀……喀……喀喀!」
持续着呕吐。
混着胃液的呕吐物稀里哗啦地流到地面上。
周围充满了浓郁的气味——同时,她马上就变得老实了。
露出的白眼也恢复正常,而且红色的光芒从她的眼睛里消失了。
「能力……解除……了吧」
面对喘着粗气的觉,顺平这样说道。
片刻后,觉恢复了平静——但是,仍然是涂抹着呕吐物的样子——向顺平问到。
「当然,这是预料之中的事,但我认为这是可行的。从结果上来说,我是无伤的……与此相对,你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冥河……从这里开始……真的有按照你的想法进行吗?」
失去血液,精神上也有所松懈的顺平的脸上,脸色越过了青色变成土气,毫无生气。
「不做的话……到这里就结束……只是……是」
因为衰弱和剧痛,现在是连站住都很不稳的状态。
但顺平从怀里拿出注射器,无力地笑了。
然后毫不犹豫地刺进颈部的静脉,把里面的东西注入体内。
表情瞬间恢复了活力,他站起来的同时,从怀里取出了白布。
为了不让内脏滚落,他把伤口紧紧地扎住了,然后重新面对觉。
本应濒死的顺平——正从腹部一边喷出血液——一边以清爽的表情嘀咕道。
「知道我做了什么吗?好了,结果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将曼德拉草的粉末水溶液射进静脉……。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太过危险了……」
「好像是吗啡的数百倍呢。只要能正常地保持清醒,就该感到欣慰了……但是,因此而让它进入到要穴就会产生巨大的效果。现在,我没有感到任何痛苦……直到出现物理活动极限为止,身体都能够运动。然后你呢,解除了【读心】的能力。这样的话——」
于是顺平跑了起来。
动作没有一点停顿,就像他说的那样,完全看不出受过伤。
当他来到觉的正面的瞬间,就像前几天的重复一样,他消失了。
当然结果不会是前几天的重复。
从容不迫地,他从觉的背后说道。
「——必然,这样」
「唔!什么时候在背后?」
萨特里转过身来。
焦急的同时取出了扇子,做出了一系列画圆弧的动作,向顺平扔了过去。
「呐!?」
但是扇子打空了。
顺平的身影已经不在那里了。然后,再次从背后传来了声音。
「必须使用【读心】的技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