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们至今都是怎么玩这个的?」
「把乘法跟除法撇除后,只用加减的方式来玩。」
虽然部下这么说明,但在咱心里,朱里谜团更进一步加深了。
说到这个时代的计算方式,一般而言就是加减法,负责经营领地的事务官或是佣兵团的会计,以及商人都会这种方式。
但是乘除法不同,那是属于高等教育的范畴。
要说为什么,因为计算难度很高,以及使用频率过低。
说到底,只要不断使用加法和减法就能得到答案,没有必要使用复杂的方法去计算,只要学会加法跟减法,生活上就不会有困难。
咱姑且也有学过乘法与除法,正因如此,才明白那究竟有多困难,要学会得花上不少时间。
虽然刚古雷夫转眼之间就能学会并加以运用,但从咱的角度来看,劳力和报酬不成正比,只要用加减法就够了。
但刚古雷夫会咱还能理解,他脑筋很好,身为率领佣兵团的人,这种计算方式在经营面上也能派上用场,所以咱也对他的能力抱持敬意。
但是朱里咱就不懂了,即使知道他是负责管理食材的伙房兵,却依旧不明所以。
一瞬之间,咱甚至把朱里当成了某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好吧,我就稍微玩一下。」
这时朱里发出了宣战布告。
咱处于下风?被朱里的不解之谜给压制了?
别小看咱了,咱可是身经百战的赌徒,就让你知道究竟谁才是猎物!
「呵呵呵,还真是有志气呀,就得这样才行。」
咱移动到帐篷中央,与朱里面对面。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一种在圆形斗技场里进行比赛的紧张感油然而生。
咱将牌洗好,放在我与朱里之间。
「那么就开始吧。」
来吧,狩猎开始了,让咱尝尝你的滋味吧。
「好的,不过在那之前,因为你洗牌作弊,所以我要重洗一遍。」
咱连发出疑问的时间都没有,朱里迅速地洗好牌堆,重新放回中央。
「为、为什么?」
至今从未被人识破的作弊手法,居然瞬间就被看穿了!?
「什么为什么,像假洗牌这种显而易见的作弊法,随便都看得出来啊。」
不对,咱想问的不是这个。
虽然他会知道作弊也很奇怪,但为什么伙房兵能够看穿啊!?
「咱、咱不是在说那个。」
「因为这只是游戏,所以这次就这样算了,下次请别再做这种事情。」
「咱、咱知道了……」
不行,就算咱继续追问,他也不会回答吧。
咱从牌堆抽起五张牌,接著确认起手上的牌。
这个……实在不太好,手上有相同数字的牌。
「那么开始吧,谁先掷骰子呢?」
「就由咱先开始吧,话说回来朱里,你有赌资吗?」
不好不好,要是表现在表情上的话,就愧对赌徒名号了。这里必须要占稳先机,一口气让局势倾向咱。
不过在那之前,朱里有钱吗?纵然说是游戏,但毕竟算是赌博,如果没有钱,赌局就无法成立了。
但是,那只是咱的杞人忧天,朱里摸了摸口袋,拿出了货币,而且还是具有相当价值的。
啊,原来如此,朱里还不了解货币的价值。
这头肥羊越来越可口了。
「这样很够了,那么,就来决定题目的数字吧。」
咱将骰子掷出,打算尽可能地扔出对自己有利的数字。
但是朱里又很快地拿起骰子,并且重新递回给咱。
「怎、怎么了?」
「请别用回转的方式作弊,普通的让骰子从手上掉下来就好。」
怎么会……竟然也具备这方面的知识吗?
无论是假洗牌还是回转掷法都不管用。的确,那些只是初级中的初级作弊技巧,但他不仅知道,还能在一瞬之间看穿!?
「朱、朱里,你难不成有在赌场里打滚的经验吗?」
「没有,只是从朋友那里听说过罢了。」
那个朋友是什么人啊?竟然连那种朋友都有,朱里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但是,照这样看来无论怎么做都会被看穿……哈啊。
「唉……这下看来只能老老实实地赌了。」
「那是当然的,诈赌这种事情要是被发现,是要被砍掉手指耶。」
咦,砍手指?这个人居然说了这么不符合他形象的话?
「咱……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