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都跟咱的意志无关。要在真正意义上地让他人随意玩弄自己的身体,没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事了。
虽然咱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但无论过了多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再度看向朱里,他的视线辗转于咱的胸部和脸上,看来就连他本人都不晓得自己该做什么。
他身为一个男性,有欲求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理性却对此感到抗拒。
脸上挂著犹豫是否该跨过那条线的表情。
「那、那个,浅仪……小姐。」
朱里拚命地挤出了几句话。
他身体不断后退,甚至碰到帐篷边缘。
「我呢,对于这种事情,稍微,有点……」
朱里延续著话语。
「像这种事情就放过我吧……我觉得因为赌赢了,就对一直以来关照自己的人上下其手是不对的……」
虽然嘴巴结结巴巴,话也讲不清楚,但朱里仍旧继续说道:
「况且……那个……浅仪小姐……对我来说……实在太刺激了……」
从那副德性看来,只知道朱里是个从来没碰过女性的纯情少年。是个虽然闷骚,但从未对女性出手过的逊咖……不对,从现在的状况来看应该称之为温柔吧。
他羞得满脸通红,拚命地想从咱身上移开视线。
况且他讲出的话居然是「太刺激了」。
还真是,哎呀呀还真是。
「……噗,啊哈哈哈。」
总觉得实在蠢毙了。
「的确,对朱里这种纯情少年来说,咱的身体是有点太刺激了。」
咱将敞开的衣领恢复原状,大声地笑了出来。
真是好笑啊,咱居然怀抱著悲壮的觉悟,想要许身给那种纯情少年吗?
而且他拚命挤出的话语居然是「太刺激了」。
无论怎么想他都是个纯情少年,竟然讲出那种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才会说的台词。简单来说,朱里比起他的年龄还要更像个孩子。他与外观年纪不相衬,依旧不擅长应付女人。
咱坐回床上,满脸笑容地说:
「抱歉哪大伙儿!请把刚刚的事情当成咱在开玩笑,忘记吧!」
听见咱这么说,部下们纷纷露出安心的表情。
看到自己的队长在众人环视下被人玩弄身体,心情肯定不会太好吧,实在很对不起他们。
「哎呀,真是抱歉啊朱里。咱的脑袋也有点混乱了。」
「与其说混乱……不如说是混沌……」
「嗯,今晚要不要咱钻进你的被窝呢?」
「拜托饶了我吧~~」
啧,到这种地步,朱里还是连看都不看咱一眼吗?
「没关系,只要用咱的魅力,区区朱里随时都能迷倒。嗯。」
咱明明都做到这种地步,还是被拒绝了,这样无论是赌博还是身为女人好像都输了。
但虽然输掉了,但像朱里这种纯情少男,只要咱认真起来随时都能攻陷他。
嗯,肯定能攻陷他!
「不过……咱的心情也稍微轻松了点。」
没错,闹完这一出之后,咱的心情也稍微好过了些。
「浅仪小姐?」
「咱啊,关于这次的战斗想了很多。」
咱一脸认真,把没有对任何人吐露过的内心话说了出来。
「受到纽比斯特雇用参加的这场战斗……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刚古雷夫也能够飞黄腾达。」
「飞黄腾达……吗?」
「举例来说,像是被录用为正式军队之类的。」
「刚古雷夫先生或许也能成为贵族的一分子,搞不好还会得到领地……!?」
「有这个可能性,只要在这场战斗中立下大功的话,这将不再只是梦想。」
如果是纽比斯特等级的大国,雇用一整个佣兵团成为正规军队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有这般经济能力的话,在奖赏中取得土地也并非天方夜谭。
甚至有获选成为贵族的可能性。
「所以,正因如此,咱们才会对现在这种陷入胶著状态的状况感到焦虑。」
「焦虑……」
「没错。当咱们还在停滞不前的时候,敌人或许正在加强防御,其他的佣兵团或许正准备执行作战计画也说不定。又或者纽比斯特军在重整态势后,就会迅速地攻下那座要塞也说不定。
咱们是跟著刚古雷夫的梦想一路奋战至今的,正因如此,才想要跟著他前往梦想的彼端。明明现在是个大好时机,咱们却什么都做不到,实在令人扼腕。」
说起来,咱们能像现在这样玩乐,最主要的理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