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刚刚有人说过有帮我擦拭了身体。
虽然衣服也弄脏了,但他似乎帮我把沙子等东西撢掉并除去了脏污。
也就是说,我被一个男人扒光还看光了裸体。啊哈哈!好想去死。
「总而言之,我没有撒谎。刚才发的誓是真的。我并没有说谎。这是真的。」
糟糕,连话语都开始变得支离破碎了!
「知道了知道了。跟你说真正的情况吧。我们并没有打算要伤害你。那只是威吓用的话啦。用不著害怕。」
啊,原来只是单纯的威吓啊……
「那么……你的记忆错乱看来似乎没有治好……该怎么办才好呢?」
「那个……我会变得怎么样呢?」
「唔……毕竟现在的我们,并没有从容到能多养一个不工作的男子吶。」
嗯,我也不想过著那样的米虫生活。
「那个,只要工作就可以了吗?」
「是呢,要是你会做些什么的话,倒也能够暂且留你下来。」
像是杂务之类的吗?
「就算是做杂务……也行吗?」
「就算是杂务,也行吧。要是你讨厌这样,我会让你带上一些食物,你就前去邻近的村庄让他们保护吧。我们现在正在战争途中。虽然很抱歉,但我们是不能留一个没有用处的人在这的。」
那张认真的表情……是真的在战争中吗!?
啊,不过要是从这里离去,感觉上反而不管到哪里都不会受到保护吶……
毕竟是在战争之中,不论哪个村庄应该都不会从容不迫。这样的话,让至少已经知道我些许事情的这群人们来保护应该会来得比较好才是。
而且,因为是在战争之中,待在拥有战斗力的人群里,我想反而是比较安全的。
「既然这样,我会做杂务的,请让我留下来……要是从这里离去,总觉得就无路可走了。」
「哦,意外地很冷静吶。我知道了,那么就让你在有人监视的情况下工作吧。」
「有人监视吗?」
「毕竟你来历不明吶。」
这个嘛,的确是这样没错啦……
「好了,那么你能做得来什么样的工作呢?」
刚古雷夫先生跟后面的人们进行著商谈,而我则是逐渐从混乱中恢复了回来。
不管怎么说,现今状况下已经知道应该要做的事情了。
当前应该做的,是不要从这群人身边离开。现在的状况下,一旦从这群人身边离开了,很有可能会被卷入开始战争的国家之间的斗争而死去。毕竟,战场上是没有规则的。有个伟人曾经这么说过。
最重要的,像我这样的一般人在什么都没带的状态下,是不可能从战场上逃离的。
从拥有战力的这个集团之中掉队,可是个致命伤。因此得在这里起到作用,获得保住性命的手段才行。
所以说……呃呃。
不行,总觉得没办法顺利地将思绪统整起来。啊啊,这种时候,我到底是在做些什么啊。
……啊啊,对了。
「我想做料理。」
我轻轻地这么低语了一句。因为在这种时候,只要做个喜欢的料理吃下肚,就会乾脆地浮现出解决方案了。
「……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刚古雷夫先生将脖子咕噜地转向这边。
「你刚才说了什么?」
奇怪?刚古雷夫先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喔?
「咦?我是说,我想要做料理。」
「这么说,你会做料理吗?」
「嗯。从我懂事以来,已经累积了一定程度的学习。」
「很好!」
刚古雷夫先生摆出了一个胜利姿势。位于后头的人们,虽然表现各有不同,但似乎也都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为什么?
「既然这样,我有个想拜托你的工作。那就是伙房兵。」
伙房兵?啊啊,像是厨师之类的职务吗?
「啊,这倒是没有问题……不过新人的我突然就担任伙房兵的话,原先负责的人们恐怕不会露出好脸色吧?」
「啊……关于这点吶……」
刚古雷夫先生露出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搔了搔脸颊。
「也罢,比起用说的还是直接让你看会比较快。来吧。」
刚古雷夫先生指向身后,说出了一句像是要我跟上去的话。
怎么了吗?该不会是有什么尴尬的状况吧?
尽管我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由于现在也只能照著做而决定跟上他的脚步。
从床上站起身,双脚依然还在颤抖。这个情形,我想自己恐怕是处在相当衰弱的状况。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