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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眼前确实还不是天人出头的时候呢。」
「说得也是。从结下一步的行动或许可以看出什么也说不定。我也在想要利用这段时间去找亚夜花谈一谈。」
「是因为她的样子有点奇怪的关系吗?不过既然天人都这么觉得,我想应该不会错吧。由你去找那孩子谈应该是最有效果的做法了。」
「最有效果——真的吗?每次只要我太过死缠烂打跟她搭话,她都会变得很阴沉冷淡耶!」
原本以为自己和亚夜花已经建立起不错的友谊了,但想不到她却又突然变回了从前冷漠的模样,不难看出她在这件事当中应该受了不小的伤害。
「如果连你都办不到的话,我觉得不管换谁去都一样了。」
万那说道,其他人也露出赞同般的表情。难道真的是这样子吗?
「话说回来,弓虎,结先前曾告诉我亚夜花是以『人质』的身分寄在这里的,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梨玖提出了一个切中核心的问题。她果然是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女孩。
「嗯——虽然乍看之下是这样,不过我并没有把她当成人质喔。无论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闹得有多僵,我都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而把亚夜花赶出宿舍。」
「——可是,如果是本人主动说要离开的话又会如何?」
突然间,有个别于众人的声音传进了耳里。
声音是从那个应该没人的座位上传来的。
而第一个对声音产生反应的人则是乌尔莉卡。她像是差点从椅子上摔落似地跳起身来,然后一口气窜到了我的背后,头上的耳朵和尾巴也畏缩地垂了下来。
我蹙起眉头,小诗也立刻稍微从座位上起身,而梨玖则是睁大了双眼。
众神们并未有所动作,看起来似乎已掌握了眼前的状况。只见万那正伸手揪住了千那的衣领,应该是正试图阻止她不由分说地朝对方发动攻击的关系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亚夜花的座位上竟出现了一位少年。
「初次见面,名塚天人。我应该不用自我介绍了吧?」
露出宛如肉食性猛兽般虐笑的少年,正是方才我在影像中所见到的那个人。
——冰室结。
「……那里是亚夜花的位子,我不记得有邀请你来作客。」
「别那么不知变通嘛,反正那家伙还不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他无论是长相或声音都像是个国中生,但在现身的瞬间却让气氛明显地为之一变。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家伙和弓虎等人一样,是属于不同次元的存在。
要说他没散发出压迫感是骗人的,但是我并未因此畏缩。
「你到底对亚夜花说了些什么没必要的话?」
平时的她原本就是个不容易相处的人。她的话不多,表情也少有变化起伏,而且只要专注打起电玩后,甚至连回应别人都省了。
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之间依然有着长时间建立起的关系。
如今我们已经会聊一些稀松平常的事,她偶尔也会在我面前露出温柔的表情。有时候还会主动地走出房间。另外,虽然次数少得可怜,但她确实还曾经和我一起外出过几次。
而开始有所改变的她又再次将心灵封闭起来的原因,除了眼前这个人造成的之外不做他想。
「『没必要的话』是吗?」
结歪着嘴角,而我则有种宛如受到嘲弄而肝火上升的感觉。
「对某人而言,所谓的『有必要』或是『没必要』,其实是一个很难以定义的问题呢。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对亚夜花而言什么是有必要或多余的,当然都是由我来决定。要怎么管教孩子应该都是父亲的权利吧?」
当我听见结发出「咯哈哈哈哈」笑声的瞬间,我的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断了线。我不自觉地踹开椅子猛然起身,同时一把揪住了结的衣襟。
就在这一瞬间——天地跟着为之反转。
我的手臂骨头和肌肉则感到一阵剧痛。
当我才以为自己的手将被撕裂时——结忽然从我的身旁跳了开来。
而这一切都是在我还不及反应时所发生的事。
「天人哥!你不要紧吧?」
当梨玖将我从地上扶起时,映入我眼帘中的竟是千那和万那用巨大木剑抵住结的画面。
我再次确认自己的手臂。手腕部分多了一个五指形状的黑斑。如果万那她们没有及时出手相助,我的手臂恐怕早就已经和身体分家了。
「——如果你敢再轻举妄动,我会立刻把你的头敲碎喔。」
万那用不带抑扬顿挫的声音说道。
「喔,听起来真不像是负责维护城市秩序的『天秤会』会说出口的台词呢。」
「我才不管自己的立场呢,反正我是只要说出口就会去实行的人。」
结露出了苦笑。
「不过先出手的可是你们喔。算了,总之我不会乱来的,而且那家伙应该也已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