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跟拉丝缇娅拉彼此不停地用眼神互相牵制着。
跟我们收到了一样的报名表的拉丝缇娅拉以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填写着纸上的必要事项。
然而接过了报名表的接待姐姐看到内容后却吓得面色发青。
“拉、拉丝缇娅拉·弗茨亚茨……大人……?”
“嗯,正是拉丝缇娅拉·弗茨亚茨。赶快登记上去吧。”
仔细一看,发现接待的姐姐手都在颤抖。
“那个,虽然这么问有点奇怪……请问您是她本人吗……?”
“当然。我这个人根本不会报上假名的吧。跟哪里的谁可不一样。”
拉丝缇娅拉说着看了我一眼,“哪里的谁”似乎是在指我。
“喂,你在说谁啊。我先说好,相川涡波可不是假名哦?”
我可不想被人投以这种目光,报上假名这种行为我从来没干过。
“说的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才是问题所在啊……”
听到我的话拉丝缇娅拉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是老样子,是个满口胡话的家伙。
接待的姐姐在得知姓名属实之后继续道。
“没,没问题吗……?以弗茨亚茨本国发出第一级逮捕令的名字报名参加什么的……”
“感谢关心。但是,早先我就打探到这个大会是不问参赛者的出身和经历的了。应该没有问题的。”
“虽然是那么回事,但是应该说您这个的级别实在是有点高还是说事情实在是太特殊才好呢……”
根据谈话的进展,我意识到拉丝缇娅拉·弗茨亚茨是名特殊的罪犯。明明是罪人,但接待的姐姐却以“您”来称呼她,很可能原来是贵族的大小姐。
“不管有什么原委,在『舞斗大会』当日的『瓦尔法拉』上面,任何法律都是不适用的,安啦安啦。况且,会变得很有趣不是嘛?如果我参加的话。”
“那,那是自然,确实会炒热气氛不假……但是您在『舞斗大会』结束,离开『瓦尔法拉』的瞬间,我觉得很有可能会遭到所有警备人员的围堵。即使那样您也要参加吗?”
“嗯,没事的,到了那个时候涡波会为我做些什么的,所以也不用担心。”
话题突然被抛到了我头上。
看样子,拉丝缇娅拉似乎觉得我会为了帮助她而采取跟联合国全体警备员为敌的行动。
怎么可能。
不管怎么说这种妄想都太不可思议了吧。
“喂。我凭什么要帮你想办法啊。根本没那个可能吧?”
“不不,我觉得会的哦?毕竟我们这边是把一切都赌在了这一点上呢。”
“那么,我赌我不会采取行动。”
“哦~,上钩了呢~,涡波。那么,赌输的一方就要听从另一方的任何要求哦。”
“我不可能赌输的所以没问题。不如说,我肯定会很开心地帮助警备员先生们一起抓你们呢。不会错的。”
我轻松加愉快地跟拉丝缇娅拉订下了赌约。听到我这番话,拉丝缇娅拉开心地笑了。
感觉她这个人跟我想象的稍微有些不一样。
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危险人物,但是好好交流过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不如说正相反。
具体来说的话——就是我跟拉丝缇娅拉很合·得·来。
很奇妙的是,我们的节奏非常默契。
只要跟这名少女说话,我的胸口就会高鸣鼓动,会自然而愉快的不停吐露台词,会很享受与她的交流。
简直就像——
“我明白了……『舞斗大会』确实无法拒绝您的参加。你的报名我就代办了。预选的话就使用为罪人准备的会场好了。”
表情为难的接待员姐姐放弃了劝阻。
“嗯,没问题。谢啦。”
拉丝缇娅拉对接待员姐姐道谢后,报名就完成了。
我们并排离开了建筑物。接着,我询问起她这么做的理由。
“那么,拉丝缇娅拉你为什么要参加大会呢?”
“毕竟要跟涡波二人独处的机会只有这个呢,我也没有办法啊。”
“也就是说,你——”
“嗯,要跟涡波在没有妨碍的情况下进行对决哦。然后,我要将你手上那个奇怪的手环给摧毁掉。”
“要把手环……?就为了这个……?”
“看上去那个东西是关键来着。而且斯诺先前也用眼神交流告诉过我了呢。”
看来这是从斯诺那里获得的情报。
我顺势回想起斯诺的话。
是了,就是她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天晚上跟我说过的那些话。
“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而导致这一点的就是我的手环。你是想这么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