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管希罗尼亚男爵千金再怎么请求,也不会以同伴的名义替她出头吧。
“为、为什么啊!?你们,不是一直都觉得很辛苦……”
希罗尼亚男爵千金满脸茫然地看向四周。
我则环上还陷入混乱的芭提雅的腰。她还在不停呢喃“啊、啊、审、审判”。我对着芭提雅的额头印上一吻,用饱含让其放弃的意味的笑容歪了歪头。
“这位小姐,你的’反对’就收回去……这样可以吧?”
“不、不行,还没完!!这个是我想着私下报告的东西……”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蹲下,从礼裙的裙子里面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希罗尼亚男爵千金,裙子里可不是藏东西的地方啊?
再怎么没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也好,身为淑女,把东西放进裙子里还当场拿出来,没有比这更粗俗的行为了。
看吧,大家又被你吓到了哦?
“殿下,还请过目……”
看着递过来的信封,一瞬间,接还是不接,这是个问题。
当然,烦恼的原因是“我,现在不想碰刚从裙子里掏出来的东西”。
是自己的恋人或者未婚妻的裙子还好说,但是去碰毫无关系的人从裙子里掏出来的东西,无论如何都很抵触。
唔嗯,即使要接过来,我也不想特意走下台去,更不想把希罗尼亚男爵千金喊上来靠近我啊。
我觉得这么下去就没完没了了,我快速地看了泽诺一眼。
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了吧,泽诺从佣人们待机的墙边走出来,向舞台靠近。他从希罗尼亚男爵千金手上接过信封,把里面成捆的纸交给我。
“……原来如此呢”
快速扫过纸堆上写的内容,基本和诺切斯侯爵调查后交给我的报告书无异。
不过,希罗尼亚男爵千金雇人调查诺切斯侯爵所得到的情报,我早就已经入手了。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
与此同时,芭提雅从我的手边探头偷看。虽然不知所措,但还是很在意希罗尼亚男爵千金呈上来的纸堆的内容。她的目光落在纸上后,便倒吸一口凉气。
我看见芭提雅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为了不让她再看下去,我把纸堆交给泽诺。接着我用眼神示意他将此交给父皇他们。
芭提雅沉默地低着头,开始呢喃“果然强制力它……”。我轻抚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悄声说“没事的”。
虽然她一直寻求的就是这个(*指被审判)。
但是,一旦失去重要的东西,就算再怎么做好觉悟,也还是会害怕。
在我臂弯里的她为了撑到最后而努力着,轻轻颤抖着,寻求依靠般抓住了我的衣服。
……害怕到这种地步,真是可怜。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又因为确信她果然没有期望这样的未来,让我稍微有点高兴。
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性格恶劣的?
“——怎么样?”
希罗尼亚男爵千金直勾勾看着这边,一脸兴奋地开口了。
“刚才我呈上的资料,是我独自调查回来的。正如您所见,这是诺切斯侯爵的犯罪记录!!罪人之女成为殿下的妻子……未来的国母什么的,简直不可饶恕!!”
“哼~嗯,所以我得治诺切斯侯爵的罪,废弃与芭提雅小姐的婚约?”
视野的尽头,我捕捉到了父皇和诺切斯侯爵的身影。二人眯着眼,正在确认从泽诺那儿呈上的纸堆。
父皇的眼里满是不屑,诺切斯侯爵则满目怒火。只不过碍于两人长年治理国家的立场,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另一边,在场的大多数学生、监护人们、教师们,都对国家要员的指控感到困惑。
“——我说,你。确实,刚才调查到的资料,我觉得作为罪证来说非常完美。”
我微笑着,一边轻抚芭提雅的头,一边告诉她,希罗尼亚男爵千金毫不掩饰自己胜利的笑容。
我在看见她的笑容的瞬间,我心中有什么东西温度骤降,到达冰点以下。
一直在我身边的芭提雅察觉到我的变化。观察我这边之后,表情变换一轮后僵住了。
芭提雅害怕得想要往后退,被我强行拉住,不让她离开。然后小声告诉她“我不是在生你的气哦”,但她还是浑身僵硬。
我向着希罗尼亚男爵千金继续说。
“……只不过,着并不是诺切斯侯爵的罪证,而是康萨布提子爵、康莫努诺伯爵和萨基尔男爵的罪证哦?”
听到这句话,作为监护人到场的康莫努诺伯爵和萨基尔男爵脸色发白。他们各自的千金和少爷也受到了冲击。
以及,在他们身边站着的人都急急忙忙远离他们。牵扯进去的话就说不清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身边漂亮地留出了一块空地。
见此情形,父皇用眼神轻轻示意在会场警备的骑士们行动起来。骑士们手脚麻利地将想要逃走的康莫努诺伯爵一行人逮捕。
希罗尼亚男爵千金挑衅般看向芭提雅和诺切斯侯爵。
“就是这样。这是他们的罪证,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