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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没问题啊!!”
“没问题的哦。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传染病流行起来了……只是我因为你有事先告诉我这方面的情报,所以当濒死者或者重病患者出现时便被治好了。按照你当初给我的情报,推测出是什么病然后制作了解药。因为预想到哪里可能会有疾病流行,便在流行初期将病人隔离起来,马上就治好了”
“果然有疾病流行……制作解药物,将患者们隔离起来治疗,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嗯?解药?在流行初期就隔离起来?治好了?”
芭提雅小姐一脸震惊。(*这里按照直译会变成芭提雅翻白眼hhhhhhh)
“是哦。所以传染病也沉静下来了(*没有流行),你的母亲感染的可能性也变低了……啊,这就是那个解药哦。以防万一,我姑且先带过来了。”
这么说着,她便拿起了小瓶打量。
“解药?啊?咦?啊?等一下、不明所以……”
“所以我才说的没问题哦?这么一来,传染病也不会流行,你的母亲也不会死了。”
“哈?哈——!?”
芭提雅小姐睁大还带着泪的眼睛大叫着。
“等、等等啊殿下!是这样的吗!?请好好说明啊!”
一副又惊讶又着急的样子,抓住我肩膀不断前后摇晃。
……我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感觉脑袋“咕噜咕噜(*晕了)”的,不怎么有意思的体验啊。
“我知道了,总之你先冷静点如何?”
我抓住她的双手(放下我的肩膀),微笑地说。
“这样可冷静不下来啊!请快点说清楚啊!”
我叹着气(*这里原文是指对芭提雅感到有点无奈,是个语气词。),向用要咬我一样的气势逼问我的她说明事情的原委。
从芭提雅小姐那儿听到传染病的话题后,我向父王申请并得到温室的使用许可和卢欧纳草的种子。为了挑战被说是难以栽培的解药草。
首先是读记载了卢欧纳草的生长条件、种植方法的书来得到基本的情报。然后就想着“这样做不是更好吗?”稍微加工了一下……结果长得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非常轻易便种植成功了,接下来就试着制作解药物吧,请求父王给我聘请了医学的老师。然后就一边接受他们的授课一边到处找王宫书库的相关书籍阅读。
即使只有一点点也好为了提高预测的准确度,关于母亲死亡之前的经过、病的特征,尽可能多地从芭提雅小姐那里了解到了。那种传染病,是现知的疾病的进化体。
……只是和她谈了“怎么办”而已,没想到我就能动真格到这种地步。
从她那儿听到的病征啊,至今为止流行过的传染病的发生倾向啊,今年的气候啊。考虑各种各样的情况加以研究的结果就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符合的传染病。
假设那种传染病会进化成新型,必需品就是卢欧纳草了,反复试验最终作出了解药。
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条件(*范围)有限,所以从众多的可能性中找到一个正确答案是很容易的,就这样,这件事便简单解决了。
不过实际上,这个答案(*解药)是否正确,也要事件真的发生了才能确认啊。
总之,虽然多少花了点事件,但是到此为止都还顺利。
……没错,到这里为止。
病种也好,解药的制作方法也好,都是无论如何都以相信芭提雅小姐的话的大前提之下才能活用的东西。
我遵从自己的好奇心,以就算没有发生传染病也没关系的想法开始处理这件事。但是,如果真的要着手对抗传染病的准备的话,就不得不动员身边的大人。
话虽这么说,既然不能说出芭提雅小姐拥有的前世的知识,用来说服他们的材料也很少,理由也不够充分。
所以,作为苦肉计,为了产生【偶然】而准备了这样的剧本(*演了一场戏假装偶然)。
我表现出【刚好】对这种传染病产生兴趣,于是顺理成章地把这方面的医生请来王宫当老师。
我们对这种传染病进行了讨论,【刚好】说到那种病会发展成新型的可能性。于是对那种情况进行了设想,也讨论了处理方法。
这到不算什么,那时我提到自己【刚好】在种植卢欧纳草,并对草的功效啊能应用在什么地方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为了事情的进展能正如我预想,我邀请了一名医生。他擅长的专业领域就是作为新型传染病的母种的疾病。(*王都将会流行的是这种传染病进化成的新型,这位医生专职的就是未进化前的传染病)
或许因为我有身为王太子的立场,医生很感兴趣地听着,给出了许多意见。
但也从这里开始讨论没有进展。
新型传染病发生的时候,诱导他们将卢欧纳草的应用和对策结合起来(*这里是指塞西尔诱导大人们使用卢欧纳草治疗新型传染病)的工作比想象中要难。
我深切地感受到,如果本人察觉不到的话,引导他们自身的思考方向这件事并不简单。
“为什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察觉不到啊”我都不知道为此而着急多少次了。
尽管如此,作为不断与医生交换意见的结果,他总算是注意到传染病发生的条件的情报和为了解药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