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要是不行的话,就偷偷请她只写一封信。」
「是啊,对夏洛蒂来说就是『不小心什么都没想』就写了一封信。」
要是伊尔斯托国决定了跟随弗莱德海姆一方,夏洛蒂的行为就会违反伊尔斯托国的方针。
但是她用她独特的轻飘飘的甜美的气氛,微笑着说因为蕾蒂拜托了她所以就写了的话,周围就只为因为她的无知而感到无语而已。蕾蒂看到过好多次那样的场面。
「到首都,只靠这个通行证大概就行了。但是公共要怎么办?偷偷潜入?」
梅尔迪问阿斯翠德能做到吗。
阿斯翠德喃喃地说着“嗯~”。
「装作打工的混进去,在谁都不注意的情况下把信交给夏洛蒂大人……会相当花时间。这样也行的话,我就能做到。」
交给善于潜入的阿斯翠德也是一种手段。但是蕾蒂肯定地说没问题。
「我有办法。能先试试那个吗?」
蕾蒂的行李中,有能叫来夏洛蒂的东西。想都没想过会像这样派上用场。
蕾蒂她们有索鲁威尔国的通行证。
在王都的门口,要求交出全体乘员的通行证,军人们只是随意看了几眼,就说“好,下一个”。
似乎对旅人的确认并不是特别严密。只凭这些不能判断出军人们是不是只在搜查『金发青眼的女性』,还是根本就没有搜查什么。
三人在心中庆祝平安进入了王都。在这里完成一个工作后,下一个预定是去诺兹尔斯公国。会再次接近索鲁威尔国,所确认不会像今天这样简单。
「呜哇~……不愧是伊尔斯托国的王都。人好多,明明是春天却已经热了,跟我们似乎是不同类型的热闹。」
「虽然想说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慢慢参观,但是这回只能走马观花了。」
密密麻麻排着摊位的大路,在索鲁威尔国也能见到。
但是伊尔斯托国的人们虽然也很精神,却带着悠闲的气氛,信步走着看看摊位上的东西这样的事情,在索鲁威尔国是没有的。
「总之,先找店休息一下才行。之后就叫做谢斯塔(シエスタ),大家开始午睡了。人减少了的话,走着就显眼了。」
差不多一年前,为了夏洛蒂的婚礼,蕾蒂到了这里。虽然被卷入不得了的骚动都胃痛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感觉是和平又轻松的事件。
(所谓和平,是要有意识维持的啊。不会理所当然地持续。……我也好,弗莱德海姆殿下也好,都擅自以为当前会持续下去。)
在心中的某处认为,战争和政变是有预兆的,只要注意到想到对策就能回避。这种太过天真的想法,被芝诺利用了。
「殿下,趁现在只是买好东西也好。姑且,还是做好会再次露宿的准备比较好吧?」
「是啊,也有从会从共乘马车上逃走的情况。」
虽然现在看起来没有被伊尔斯托国追捕,但是情况是时常变化的。弗莱德海姆不可能没有在伊尔斯托国做任何动作。
打起精神,趁着自由的时候完成所有的购物。开间旅馆休息,再次走在到了傍晚还很热闹的大路上——……梅尔迪和阿斯翠德叫住军人,递出某样东西。
索鲁威尔国的公爵千金夏洛蒂,现在是伊尔斯托国第三王子萨维里奥的妃子,在伊尔斯托国的王宫生活。
本应该和命运之人的萨维里奥过着幸福的新婚生活,但是最近周围的样子怎么有些奇怪,稍微有些无精打采。
「早点生男孩子……大家净是这么说。」
因为自己是第三王子的妃子,明明不应该卷入继承人什么难懂的事情里,从第一王子维克托的婚约废弃开始,就被以防万一……这样的气氛包围。
最近因为讨厌那样的话题,常常关在房间里。
「而且,还送来了奇怪的信……」
夏洛蒂取出桌子抽屉里的信,展开。
——第二王子古多可能不是真的王子。
——国王陛下很痛心,正在卧床不起。
——被认为知道事实的第一公主蕾蒂丝雅,现在关在大圣堂不露面。
「说古多殿下不是王的孩子……那种事怎么可能。跟蕾蒂那么像,说不是兄妹,谁会信?」
干脆说写信来的弗莱德海姆一方,才和古多蕾蒂不是兄妹,还更能接受。
「那个弗莱德海姆殿下,成了国王代理……。现在,索鲁威尔国变成什么样了。蕾蒂没事吧?」
夏洛蒂很不擅长政治这种事。但是,这次的来信跟那个政治有关,至少还是知道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萨维里奥大人也好,维克多兄长大人也好,要是蕾蒂有联络要马上告诉我……」
呼,叹了口气,夏洛蒂从椅子上站起来。
到了傍晚,太阳倾斜,心爱的花坛应该在日光阴影下了。差不多该去看看了,应该不会晒伤吧。
「我去看花,跟过来。」
跟侍女打了招呼的夏洛蒂,离开房间走在王宫内。这个时候要看看可爱的东西,让心里感到高兴。晚上,和萨维里奥说说花的事情吧。
虽然心情慢慢改变,但遗憾的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