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那个不觉得应该更多考虑下吗?蜿蜒的河流内侧什么的,要是泛滥的时候,河流方向改变了就糟糕了,咦”
梅尔迪因为自己说的“河流方向改变”的话,想到了什么。
再一次浮想起城市周边的地图,描绘著河水的流向,推测提防被切断之后水会流向哪里。这么说来,或许。
“啊,说不定明白了。”
对了,梅尔迪刚刚想到的事情,全部正好与谜题相符。
“改变了,并不是城市在河流旁边,而是曾在河流的两侧!那条大路,曾经是河流!”
将那个城市一分为二的大路。非常宽,可以让四台马车并排奔跑。
梅尔迪提出那里曾经是河流的假说。
“那么说,教会的塔之所以会高就能理解了。那个突出是曾经镶嵌在那里的痕迹。那曾经是水车的轴。还有教会里不是留下了水车的画吗?”
明明现在没有水车小屋,却有水车的画。虽然司祭说去到上流或许还有留下,但是杜亚市也确实还存在著那些痕迹。
“而且,还有桥。连接两间房子之间的桥不是想象的风景,而是真实存在的。”
要迂回走过流淌在城市中央的河流是非常麻烦的。所以架上了桥,并留在了画上。
当时并不是描绘心中的风景。那幅画是把看到的原原本本画出来了。
拾起散落的碎片之后,完美地吻合了。
“明明好不容易解开了谜题明明想去收集证据的,但是却不得不先想办法对付芝诺。那家伙,真是麻烦的家伙啊,可恶。”
“等下,就是这里啊。芝诺为什么特意要把我们抓起来?要是希望通过杀了我让索鲁威尔国动乱的话,是不是稍稍有些绕远呢。”
“那个人想要一个犯人。真是差劲啊。”
关于这件事,梅尔迪并没有详说,说了声“比起那个”转换了话题。
“要是以前的话,——”
但是话到一半就停住了。实在是太过愿望化了,连说出口都觉得不好意思。
蕾蒂没有放过,拉住了话题。
“没关系,说说看。听了之后做判断的是我。”
“啊真的是梦话一样哦。要是以前的话,或许能把河流经过的大路代替水路使用。但是现在已经被埋起来当做道路使用了。即使不拘泥于那里要是能顺利诱导河水的话,也能使芝诺大吃一惊呢。”
“诱导现在开始挖地面,制造水路是很困难啊。”
“但是要是能做到的话!所谓军师,是在相信著太阳会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这样绝对的前提下建立作战计划的,所以要是能将这点改变的话,就会一下子无法应对。那样的话,即使是现在也能一口气改变形势”
那么,蕾蒂开始认真考虑梅尔迪梦话一样的事情是否能想办法做到。
“制造水路”
蕾蒂持有劈开大地的力量。但是水路需要多深才好,在没有好好建造堤防的情况下,只是挖出水路,水会不会溢到城市里,会不会对人和城市造成伤害。说到底,劈开地面的震动会不会就给房子造成伤害,完全都不知道。
没有练习就实施实在是太过危险,无法下定决心。
(但是如梅尔迪所说,要是能诱导河水的话,就能颠覆这个状况。)
考虑著有没有其他方法的时候,梅尔迪“啊——啊”地嘟囔著。
“结果,门的迷还是留著啊。要是本来就埋在河的位置的话,明明做成更好懂的镇魂的石碑什么的的话就好了。”
是啊,蕾蒂也再一次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得考虑门的意义。门所在的不是大路,而是原来是河的地方。不是墙壁不是屏障也不是盾,而是在那里放了门)
和其他的不同之处。能开能关。而且门的话,可以“上锁”。
因为山上雪融流下的水,是河流涨水最多的时期。那就是春天。
还有家之间架起的绳桥还稍稍有些疑问。要是河里一直流著水的话,就得建更坚固的桥才行。那明显是暂时的桥。
——河流并没有变。肯定是到了春天引入了涨水的水。曾经的大路不是河流,是仔细建造的水路的可能性有吗!?
而那条水路是以那扇门为入口的。不,不是门,或许是水门。到了春天就打开锁,让水流入水路。再次回到河里。听过这种水流让水车转起来。
(骑士王时代的遗物。现在无法想象的技术。一如既往不可思议的时代。)
但是产生了可能性。只要有钥匙,肯定就能打开水门。而且关于那把钥匙,虽然不是真的钥匙,但是蕾蒂有万能钥匙。
“梅尔迪,我和你,谁跑得快?”
“应该是我吧,毕竟是男人。不,对不起。我觉得没什么差别。”
“要是没什么大的差别的话,那么我留下吧。毕竟比你强。”
拖住芝诺他们争取时间,跑著去打开水门的锁。两边必需同时进行。
“我有一个主意。虽然是刚刚想到的很笨的方法。”
“有什么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