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梅尔迪拿来的是温热的红酒。对之前在旅馆时让蕾蒂做了的事表示反省,这回自己让人准备好,带了过来。
说著“谢谢”接过来,轻轻朝上扬了扬。
“那么,为我们平安守住了城市”
梅尔迪也应该知道蕾蒂打算做什么。像她那样扬起高脚杯,接过她的话。
“还有祝假公主的骚动平息干杯!”
只有两个人的小小的举杯庆祝,慢慢喝了一口。因为香辛料充满辛辣的酒落入喉咙,从身体的深处渗出温暖,让人安心。
“让人回避了吗?”
“是啊,因为你想要这样吧,所以最初开始就这么做了。”
现在,蕾蒂没有任何对梅尔迪坦白的事实。或许会问关于水路的事,那时就说发生了地盘下沉,是不是水门被稍微撬开了一点所以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认为吧。
稍微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梅尔迪开口。
“关于芝诺到最后有很多天真的地方,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一样。虽然从最初到最后,都被完美地骗了,很让人上火,但是这回还是觉得算了吧。”
结果,芝诺还是吧一切都当成了诱饵,把银币和工厂的器材全部搬走了,不是用马车,而是用船逃走了。现在,和自己一行不同,应该盛大地举杯庆祝呢吧。
即使杀了蕾蒂他们和让洪流进入城市都失败了也没关系。预想到最坏的情况行动的神经质的讨厌男人,梅尔迪这样的评价真是恰如其分。
“我会对王立骑士团说,让他们去调查像这样把证据一口气全冲走的城市还有其他的没有。要是被当成牺牲品就麻烦了。”
“已经做了这么多了,我真想相信芝诺不会再靠近索鲁威尔国了。”
这里没有为了满足自己而引起战争的气息,即使发生不是大规模的。
没有能让他颠覆绝望的状况,被称为无可比拟的军师的好机会。
“这回承蒙你多多帮忙了。我打算对罗贝尔特说梅尔迪帮大忙了。以后会给你一些什么作为谢礼的。”
“啊”
说起来,关于这次旅行,还有是不是作为判断梅尔迪是否适合成为王夫的材料的怀疑。但是对这个痛快了“下次”,该做出什么反应才能让她得出不能做王夫的判断呢。
(殿下断言说会彻底保护我,真的保护了,真是好帅,好厉害。但是我竟让她看到难为情的事情,这是必然的结果。)
之所以台词全反了,认为是对手不好。这个世上即使有比男人更帅的女人也没关系。
“说起来,虽然听阿斯翠德说了,你要开始练剑?”
“那个,因为运动不足”
在到达柏福曼伯爵家不久之前,梅尔迪对阿斯翠德询问,现在王立骑士团的入团考试变成什么样了。
一脸呆样的阿斯翠德,说有实技和考试,告诉他和梅尔迪那时候没有变化。那个时候不小心嘟囔著,必须要做剑术的练习了似乎这件事完全向蕾蒂报告了。好想擅自咋舌,说一声“叛徒”。
“比起那个,我觉得你应该更多看看世界,学学各种各样的事情比较好。即使现在开始练剑那个,我觉得只能是没有什么转换的程度的成长。”
蕾蒂婉转地说,应该会是一生都不擅长吧。
梅尔迪“咳咳”地咳嗽了一下,断言说多少也想成长点。
“想再一次,在各种方面努力一下。至少能挥剑到能成为殿下的盾牌的程度。总之,从能做到的事情开始。”
练习剑术,接受下一次的王立骑士团的入团考试,接受了就作为阿斯翠德的后辈一边抱怨,一边以上位为目标。使用这个头脑,为了国家工作。
曾经作为王立骑士团团长候补的杜克,成为了蕾蒂的骑士,辞去了王立骑士团的工作。作为候补而扬名的天才少年阿斯翠德,应该会和杜克一样迟早辞职吧。
现在,王立骑士团的下一任团长是谁还完全是一片白纸。梅尔迪只要留下结果,被下一个脸都不认识的团长信任,或许就能成为参谋。
(嘛,对我来说这种程度就是极限了吧。圆桌骑士的军师什么的,还差得很远呢。我和芝诺不同,很成熟,很看清事实啊。)
虽然父亲会为无法成为公主的丈夫而失望,但是要是知道梅尔迪有了目标的话,多少会安心点吧。
“但是剑术的练习,还是打算把该做的事情收拾完再开始。”
梅尔迪想要收拾的事情。是从这次旅行开始,一直抱有的疑问。已经做好了与视而不见的事情做个了结的觉悟。
“是马迪亚斯·古莱恩舒密特的事。”
“马迪亚斯?”
蕾蒂的,死去的原婚约者。梅尔迪的表哥的名字。
将它说出口,蕾蒂表现出僵硬的不明白他什么意图的表情。
“我在怀疑,杀死马迪亚斯的,是否是殿下。”
梅尔迪正直地告白出自己抱有的怀疑。
“那是,因为我没有参加他的葬礼。”
“不是,因为我认为,拥有强力动机的,只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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