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见面是作为恋人理所当然的行动哦。像这样真不错啊,这也是年轻时候的回忆嘛。」
看著他开心的笑容,爱丽切感到脱力。明明这边正在因为万一什么时候被发现而担惊受怕,觉得心脏都要停止了。
「然后,要说的话是什么?」
「那,……那个,是关于吉尔伯特的事。」
没错,那个才是起因。想著一定要说清楚今天上课时发生的事,爱丽切按照顺序向他说明。
没有被打断,一直听到最后的威拉德,笑著摸摸她的头说以不错的形式做了个了断啊。
「吉尔伯特认同我们的代价就是和爱丽切跳华尔兹,是这样对吧?」
「是的……。对不起,因为我输了……」
爱丽切再次低下头道歉。自己背著雇主擅自行动,虽然让决斗终止了,但却引发了新的问题。
「这样违反契约了吧。明明约定不能花心……」
「我觉得没关系哦。我知道这个为了让骑士学校的学生适应社交界而举行的仅限同龄人的宴会。有很多仅限当时的搭档。如果我也在同一个学校的话就是花心了,但并非如此不是么。」
「……可以吗?」
「我觉得可以哦。」
威拉德再次抚摸爱丽切的头说好了好了,为了让她安心露出微笑。这种程度的事就认为是花心,爱丽切的认真之处实在是可爱。
「比起那个,不好意思把吉尔伯特的事情推给你。他原本明明是来找我决斗的。」
「没关系的,别看这样我也是骑士学校的学生。怎么能让隶属于那个近卫骑士团的威尔大人去决斗啊。」
「诶……嗯,是啊。」
虽然威拉德打算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说了句算了放弃了。总之到此事情就算是顺利解决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差不多快到熄灯的时间了,我得在被发现之前回去。」
「这么黑没关系吗?这里是三楼哦。要不到了白天……」
「虽然一整晚编织爱的诗篇也很快乐,但是别看我这样年轻的时候也是坏孩子呢。陪著笨蛋王子殿下,已经习惯了这种坏游戏了。晚安丽切,做个好梦。」
「晚安。」
就如同他说的「已经习惯了」一样,威拉德再次熟练地顺著排水槽降下去,利用树木翻过围墙。然后向著一直注视著他担心他会不会被发现,有没有受伤的爱丽切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
「太好了……」相比这样说著松了一口气的爱丽切,威拉德走在黑暗的夜路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为什么你从窗户进来了啊,要是喝醉了就从正常的位置进,从玄关!」
王立骑士团的相关人员可以自由出入位于王宫一角的王立骑士团宿舍。
尽管如此对拿著酒瓶从窗户进来的友人威拉德,王立骑士杜克的声音中还是带了些震惊。
威拉德和杜克在骑士学校时代是同期。对这个不幸被其天敌弗莱德海姆中意的,认真过头到有趣的程度的杜克,威拉德自己也很中意。因此,在跟弗莱德海姆因为谁才是杜克的亲友各种吵之后,被杜克呵斥「给我好好相处!」。那种关系到现在也在持续著。
「你从学生时代就没变啊。」
「窗户不上锁的你也没差多少。」
威拉德一边说著工作辛苦了,旁若无人地坐在床上。
杜克回了一声谢谢,把威拉德带来的酒倒入自己的杯子里。含了一口,一下子就因为酸皱起了眉头。
「相当便宜的酒啊……在街上买的?」
「是啊,我反而觉得它能让人清醒呢。这已经是第二瓶了。」
「与其说是让人清醒,不如说不想再喝了。真亏你喝了一瓶啊。」
对于这个能用于料理的酸度,杜克说了声不需要了,把酒连同杯子一起推了回去。
威拉德把它一口喝乾,倒在床上。因为强烈的酸味整张脸皱了起来,唔地嘟囔著。
「没能一起开心啊。」
「啊?」
威拉德忽然开始说了什么,一头雾水的杜克问他到底什么事。但是威拉德一直在自言自语说著「到底是为什么啊」,没有跟他说明的意思。
「就是因为这样才讨厌醉鬼」杜克这样说著,把酒的瓶塞塞住。还是不要再让他喝了比较好。
「如果能感到高兴就好了,能对她说『作为之前的补偿,给你做在舞会上穿的流行款成熟风礼服吧』,『一同期待吧』露出开心的样子就好了,但却高兴不起来。」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睡吧。」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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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呜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威拉德,渐渐变得不再出声了。
杜克说了句终于睡著了,把威拉德的身体踢开,让他滚到朝墙的一边。完全不考虑要给他盖一条毛毯。要是感冒了的话就是自作自受,谁让他想占领别人的床。
「居然耍酒疯,还真少见啊。这不就像是恋爱了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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