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就算说我有和人偶玩乐的兴趣,所有人都会相信吧。可惜,因为太有名了反而可能被芬里尔警戒,最后得到了这样的判断。我确实还不够格呢,作为内奸。(蛇:最后一句不确定。)”
“……确实呢。如果真的有喜欢人偶的兴趣,就不会在表面上展露出引人注目的兴趣了啊。真是这样(有这种兴趣)的话,我会反过来……”
对保护孩子的活动投入精力,在家里创造一个就算有小孩子出入也不会显得奇怪的环境。这样的话,就算在背地里做什么也不会有人怀疑。
“正是这样。骑士团在这次的计划背后还制定了另一个计划。为了查明巴塞尔家是不是有奇怪的地下室。”
内奸,却反过来变成了对方那边的内奸。这也是常有的事情。(蛇:也就是反间)
索鲁威尔王国,也对安插在别国的间谍非常小心。负责同一个地点的间谍必定有两人,而且不让他们知道彼此的身份,切断他们之间的横向联系。这样就能很容易发现背叛的征兆。
“……怀疑的根据呢?”
玛丽安妮绝对不会是内奸,这一点蕾蒂能够确定。然而她也可以断言,威拉德虽然看起来这样却是个诚实的人。
威拉德不会用谎言来贬低不喜欢的对象,也不会故意散播暧昧的谣言。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一定是有什么理由。
“她所保护的孩子中有一些人不知去向,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三个了。”
最后,威拉德再次提醒道:“虽然你怎么看也不是小孩子,但还是请务必小心——”
回到王宫后,蕾蒂在从马车上下来之前,为防万一把所有的坐垫都掀开看了看。结果,毫不意外地发现了第三个白色的信封,简直让人想要对它说句“贵安”了。
借用爱丽榭信中的句子,那就是只差一回就能让人感受到讨厌的命运了啊。
拿着信封回到房间,发现莱恩哈特在那里等着。
面对一边啦哗啦地招手一边说着“贵安”的莱恩哈特,姑且用“真精神呢”作为回答。开信还是等到莱恩哈特回去之后吧。
“你拜托的玛丽安妮·巴塞尔女伯爵的背景调查已经做完了喲——啊,虽然实际上做事的人也不是我呢,啊哈哈。”(蛇:莱恩哈特说话喜欢拖长音)
为了探查玛丽安妮的个人问题什么的,不只是玛丽安妮和她的家里,蕾蒂还将调查的范围扩大到了所有与她相关的人物。看来是调查结果出来了的样子。
“明明你正忙的,还真是不好意思呢。有什么看起来有趣的情报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呢——啊,有一个不知道该说是令人在意,还是该说能让人明白很多事情的话题,和马尔丁·法塔尔前伯爵有关系呢。”
“明白事情?”
“那么,我就来先告辞了喔——”莱恩哈特一反常态地马上站起了身,看来突袭作战真的很忙的样子。
“别太勉强了喔。”
说完了这句像姐姐一样的忠告之后,蕾蒂首先把马尔丁相关的报告栏读了读。
“……马尔丁·法塔尔在与玛丽安妮结婚之前五年,曾经和女仆之间生过一个孩子。是一个男孩,为了不引发继承权问题,所以很快就决定把这个孩子送到教会去了。那个男孩有着白发赤眼这样稀奇的色彩……”
读到这里,蕾蒂也和莱恩哈特一样,想着“原来如此”对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
八年前被绑架的少年,然后是亡夫的遗子,在这里产生了联系。
如果玛丽安妮以某种方式知道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的事情,那她之所以接受成为芬里尔的内奸这样一个危险的任务,其中一个理由就成立了。
“那个时候,玛丽问了‘如果记得样子的话,就算成长之后也能认出来吗?’呢。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吧。”
如果考虑到对方可能还活着的话,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可是,看玛丽安妮的样子,她好像是一次都没有和儿子见过面。只是因为稀奇的色彩一致就确认(对方是)自己的儿子,这种做法也太乱来了。所以才会想要拜托能够确实做出判断的蕾蒂来帮忙。
“个人问题,看来和这件事有关联呢。”
尽管如此,已经渐渐能够看清一些事情了。
“……而且还有一件事,这个又是怎么回事啊。”
只差一步就能感受到命运一般的,第三个白色信封。蕾蒂毫不犹豫地摊开信,读起了这次的内容。
“玛丽安妮·巴塞尔不配成为圆桌骑士。那个女人是个骗子——……哎呀哎呀,这可真是……有趣呢。”
玛丽安妮的宅邸中的某人,不厌其烦地寄送给蕾蒂的匿名信。
“写着‘不配’呢。”蕾蒂轻声笑了。看起来,从这封信上感受到命运,好像也不错的样子呢。
只要是少女都会憧憬的工作之一,女仆。这种工作服自己居然还有穿第二次的机会,蕾蒂是完全没有想到。
小时候的自己也就只是玩过扮侍女游戏而已。公主玩扮女仆游戏什么的果然还是不太好,过去的自己多少还是知道的。
“虽然说,我明白现在也是不该穿啊……”
蕾蒂看着镜子,迅速地让手腕穿过女仆服(的衣袖),然后灵巧地单手扣上了袖扣。
穿上围裙,将手转到背后,系上了带子。带子的结是有讲究的,必须将左右两边的带子调整到相同的长度,而且结本身还要美丽地轻轻散开,是件相当困难的事情。不过,因为最近蕾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