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杀死杜克才推荐他被哥斯·安纳吉附身试试。
在两个人重复着被杀和不被杀这种事的时候,蕾蒂已经结束了练习,将做出来的镜子变回了水。
“阿斯翠德,你看过房间的周围了吗?”
“看过了,现在没有被监视。”
“等下,你说现在,也就是说有时会被监视吗?”
听了杜克的疑惑后,蕾蒂回答他“似乎是这样呢”,并看向了阿斯翠德。
“虽然这么说,但也不是时刻都跟着,只是有时而已。不知道是想做些什么。”
“公主殿下,关于这件事……”
有些在意监视眼的阿斯翠德注意到了“某件事”与“有时”之间的关联。
“大概……不是在监视公主殿下……”
“莫非是在监视库雷格吗?”
库雷格是被基尔夫帝国所憎恨的敌人,因此就算是被某些人出于私人的原因监视也不奇怪。
然而阿斯翠德却说出了一个让人意外的名字。
“不是,被监视的是诺兹尔斯公。只有公主殿下在和诺兹尔斯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清楚地感觉到他人的视线。”
“诺兹尔斯公?”
无论是怎样的大国都会去死死咬住,以缔结会使关税下调的新条约,这样的银狼公着实烦人。像他这样就算被基尔夫帝国当作重点注意对象也的确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多亏诺兹尔斯公自作自受地被基尔夫帝国关注。就趁着我们没被戒备的现在赶快行动吧。”
这次滞留在基尔夫帝国的期间,诺兹尔斯公派上了不少用场。
如果他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这样想着蕾蒂不禁叹息。
“阿斯翠德,为了以防万一,在你有空闲的时候也注意一下监视诺兹尔斯公的人。说不定会发生些什么事。”
“我知道了。”
诺兹尔斯公也和蕾蒂同样,是收到了瓦雷利·基里亚科夫署名的建国祭邀请函的人。姑且还是注意一下吧,她这样想着下达了指示。
——行动就在今晚。
阿斯翠德抱着蕾蒂交给他的水镜之剑,偷偷潜入了地下牢。此后他并没有立刻去见瓦雷利,而是在等待指示。
片刻之后,他抱着的水镜之剑被微光包围住。“水镜”被制作了出来,映出了此刻远离此处的蕾蒂的身影。
阿斯翠德为由水做出的、仿佛就是蕾蒂本人的镜子披上了外套,抱着作为水镜源头的那把剑轻手轻脚第向目的地的那间牢房走去。
通过牢房外点着的灯与牢房内的火所投射出的,瓦雷利的影子一动不动,直直地仰望着天花板。
“……好久不见,基里亚科夫将军。”
从远处通过镜子看到他这幅样子的蕾蒂,向瓦雷利搭了话。
一瞬间,瓦雷利用看着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的眼神看向了蕾蒂。
“您是……蕾蒂丝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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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基尔夫帝国邀请来参加建国祭,现在作为正式的客人滞留在这里。你的事我从安娜塔西亚公主那里听说了。因为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我就直奔主题了。”
蕾蒂使用的水镜的魔法并不是那种会用尽骑士王之力的强力招数。然而却是很难控制的,因而不能长时间使用。
“我想问的事有三件。首先第一个,阿尔托王子和米哈伊尔王子之间发生了些什么,您知道吗?”
“……我并没有直接从王子那里听说些什么。全部,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让我猜猜。——是不是二人与艾莲诺夫侯爵的死有所关联。并且与皇帝的死也有关。在那之后他们二人决裂,并将您也卷了进来。请问您是的猜测是这样的吗?”
蕾蒂慎重地选择了措辞,向他讲述了自己基于安娜塔西亚给予的信息而做出的推测。
“您还真是选择了十分温和的说法呢,对此我表示感谢。”
瓦雷利既没有说“正是如此”也没有说“并非如此”,看来和蕾蒂所想的是一样的。
“那么第二个问题。带走帝国之蛋的,是阿尔托王子吗?”
“……恐怕,是的。正因如此米哈伊尔王子才把我抓了起来。如果有人会知道阿尔托王子的去向的话,估计除了我和安娜塔西亚公主之外也就没有别人了。”
“那么,阿尔托王子在哪里?”
“不知道。虽然大概有几种可能性,但我不想说。”
“我想也是”,蕾蒂这样说,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的打算。
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露出这种眼神的人,是死都不会松口的。
“阿尔托王子为什么要将帝国之蛋带走呢?难道他有想成为皇帝的野心吗?”
“不是的,那位大人并不是那种人……。他会为每况愈下的这个国家每日担忧不已,祈愿自己能否做些什么,为因内乱而死的人逐一献花,真的是拥有温柔的心的大人。……因此,我才会决定,要一生追随阿尔托王子……”
“没有想要成为王的野心那么,有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