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不,这不是我写的信。”
蕾蒂表情丝毫不变地否认。可是,可不会就此说“是这样吗”而结束。追究变得激烈。
“为了让王位给雷恩哈路德王子殿下,居然向那个诺兹尔斯公提议要把格兰山让给他……这可是非常严重的事!”
“如我刚才所说,这不是我的信。”
“不管谁怎样看都是您的亲笔信!”
那是无法动摇的证据。连中立派都开始在想“难道真的……”时,古多看着为了确认而被传阅的信开口。
“……折痕,有奇怪。”
正在主张“现在马上放弃王位继承权!”,气势强烈的古多派贵族,对古多的低喃感到疑惑。
“古多殿下,折痕……是指?”
“蕾蒂丝雅的信,折痕总是特意不会折到文字上。所以边缘不会对齐,而是有点错开。”
古多为了把张开的两封信再次收回信封中,沿着折痕折起来。纸的边缘完美地对齐。
“啊啊,那有这意义吗。我还以为是随便折的。你也有做相同的事吧。”
有机会频密地看蕾蒂的信的弗莱德海姆,肯定了古多的发言,说正是如此。
“可、可是古多殿下,仅是这样……那个,也有所谓的偶然。”
“不仅是这样。好好看看。如果相信这封信的日期,那第一封和第二封之间隔了两个星期。”
“如果要和诺兹尔斯公进行书信来往,这种程度的间隔非常正常。”
的确,考虑到两国之间的距离,是没有不自然的间隔。
被问这有什么奇怪,古多张开第二封信。
“……稍微留下了第一封信的字的痕迹。这是写了第一封信后马上写第二封信的证据。”
写过的轻微笔的痕迹,的确留在第二封信上。
“两星期间,蕾蒂丝雅对任何人都没写信吗?明明这是蕾蒂丝雅平时使用的纸和笔啊?”
蕾蒂身为下任王非常忙碌。每天都写了无数封事务所需的信,送给很多的人。
留着第一封信的笔的痕迹的纸,不可能会在两星期后被使用。
“该要去调查到底是谁模仿笔迹写了这种信。这说不定是绑架未遂事件的后续。”
因古多指出的事,会议室骚动起来。
基于明确的“证据”,蕾蒂一转变为“受害者”。
绑架公主骚动就发生在前几天不久。然后接下来是伪装成公主的假信。
是某个为了扯下蕾蒂的人所采取的行动,这种事连小孩子都能明白。
(……看来这不是软禁,而是会变成监禁啊……)
在不同的意义上跌下自己设的陷阱,蕾蒂放弃了今后的自由。
早上的会议完结后,蕾蒂被国王召见,被说要再增加一点护卫,非必要绝对不要从房间中出来。虽然明白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但还是因监禁宣言而头痛。
蕾蒂一边感到烦厌一边让现任圆桌骑士跟在身后,离开会议室时,古多仍然留在走廊中。说不定是在等她。
“……谢谢,古多殿下。”
“什么事?”
“因为你漂亮地澄清了嫌疑啊。”
在蕾蒂身边的现任圆桌骑士认为这只是单纯的道谢吧。
但蕾蒂包含了更深的含义。这次蕾蒂使用的“一生只能使用一次的信的小工夫”,是古多在过去中教她的事。
“我只是指出理所当然的事。如果我不说,别的人也会说的。”
古多也是在明白蕾蒂的意思的基础上,暗地里说不用谢。
麻烦的兄妹的来往真意只有两个本人才能明白,是非常麻烦的东西。
綁架公主事件和伪造信事件,即使已经搜查了一个月都完全没有进展,但因为期间没有发生任何事,蕾蒂的监禁便终于变为软禁。在扰攘的期间为了研究而出外旅行的雷恩哈路德也回来了,继续恢复骑士学校的老师的身份。
王宫逐渐恢复和之前一样。
在这种情况中,某天,索鲁威尔国迎来了榭岚公主的兄长皇子。
“真是遗憾,要是没被榭岚公主甩掉,就能叫义兄了。”
在王宫大厅中的弗莱德海姆,对着身旁的雷恩哈路德不怀好意地笑着,以一副完全是在取笑他的表情迫近他。
“……那个,我说。”
“结婚的话题之类的,大概会很热烈吧。什么时候办—?之类,在哪个国家中住—?之类的,满满都是要决定下来的事耶。”
“……我先说明,我和榭岚公主之间没有发生变成那种关系的事实。”
“说的是啊,说是吓得逃了那算啥。你作为男人没事吗?”
“我和古书结婚所以这样就好~”
凌皇国的榭岚公主在差不多十天前离开了索鲁威尔国。似乎是在下个国家增广见闻,一边打算再寻找龙的美术品。虽然和雷恩哈路德之间的关系传出了流言,但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