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既然蕾蒂说“有想法”,杜克也只能让步了。
“如果像是会受伤,我会强行介入的。”
“我已经告诉过你,即使我想受伤也受不了了吧?即使受伤也会马上愈合。”
蕾蒂从诺兹尔斯公国回到王都后,对杜克说出了自己的秘密。那时也说了,如果只是被剑砍到,她是不会受伤的。
“……我知道。但我不喜欢你这种自虐的想法。”
因为不会受伤、因为马上会癒合。
——以此为理由而乱来,是错的。
杜克明确地这样说,蕾蒂点头说对呢。
“刚刚的事是我不对。但放心吧,我是不进行赢不了的比赛主义者哦。”
蕾蒂从不知该怎样办的汉尼斯手中夺过护手刺剑。
“来,开始吧。榭岚,拜托了呢。”
“咦?……呃,好的……”
榭岚偷瞄希枣,因为希枣点头了,所以她即使迷惘仍接受了当裁判。
汉尼斯是下好决心了吗,表情变得严肃,和蕾蒂面对面站着。换了平时,该是绝对绝对不能以剑指着公主殿下,但汉尼斯看来是和希枣一样,判断蕾蒂打算故意输掉。
这样子放松警戒,对蕾蒂来说正好。
(……首先用疾风之剑消去剑的重量。)
蕾蒂确认压在手上的重量,集中意识在右手上。
在蕾蒂体内,约定好要保护骑士王的十二把剑中的一把“疾风之剑”。使用那力量调整缠在手上的风的份量,让剑轻得几乎感受不到重量。
(接着,决定要朝那里作出一击。)
一如过去中被剑术的老师所教般持起剑,蕾蒂以剑锋指着汉尼斯的颈部右边。
“……开始!”
(和声音同时间,向背部,吹起风!之后只要伸出手!)
从身后推前的强风。将感受不到护手刺剑重量的右手直直地伸出。
拿着沉重的剑向上挥,和只是快速地伸出和移动右手。蕾蒂早已知道哪一边比较快。
“……!?”
但对手是弗莱德海姆的骑士汉尼斯。剑术确实了得。
汉尼斯承认蕾蒂预料之外的速度,马上转为回避。在刚刚来得及的距离中向左避过尖锐的剑锋——把身体反过来打算反击,却、"咦"了一声、停下了动作。
“没避过!?”
大家都和希枣一样的惊讶。
汉尼斯在还差一点的距离中避过了蕾蒂的第一击。明明看上去是这样,但汉尼斯的右边衣襟漂亮地裂开了。这是蕾蒂所持的护手刺剑划过的证据。
“刚刚的是……”
打断困惑的汉尼斯,高高的声音响起。
“到此为止!”
大叫的是榭岚。她磕磕绊绊地介入蕾蒂和汉尼斯之间。
“是、是成功作出一击的蕾蒂胜出。就决定是这样子吧!再继续下去蕾蒂会受伤……!”
蕾蒂对汉尼斯施加的,只是剑锋稍微划过衣襟这种什至不能称为攻击的东西。这样子是不可能分出决斗的胜负的,但被拜托成为裁判的榭岚宣告“这样就结束了”。这句话是绝对的。
“……那么,我——威拉德这边的胜利,没怨言吧。”
蕾蒂以熟练的手势把拔出的剑收回剑鞘。中途沉重的重量压到手上,她换成双手拿着后伸给汉尼斯。
“和女性决斗输了的汉尼斯、托女性当代理人的威拉德、还有明明有着作为公主这种立场却接受当代理人的我——三人各做出不该有的行为,要是被人知道会受到大家的责怪。”
蕾蒂停下说话,看着俯视自己的玫瑰,不自觉地放松表情。
“‘玫瑰下的对话是秘密’……遵循古时的习惯,让这成为仅限在这里的事吧。这是作为胜者的我的期望哦,可以的吧。”
“……是的,万分抱歉。”
汉尼斯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低下头。
相对地,威拉德苦笑说:“这代价比预想中更高呢。”
“榭岚,您担任裁判真是帮上大忙了。向右走会有稍稍不同的玫瑰,请一同去看吧。”
蕾蒂对威拉德和汉尼斯说:“失陪”,带着榭岚走开了。
榭岚选了玫瑰,在让园丁去除荆棘。
看着这情景的蕾蒂,被希枣搭话。
“……方才一事,令在下印象深刻。也让我清楚地明白了蕾蒂丝雅公主会成为下任王的理由”
“我只是劝戒臣子的纷争哦。这是会让人印象深刻的事吗?”
对蕾蒂冷淡的声音,希枣断言说:“全部都是。”
“活用护手刺剑较轻的重量,您决定必定要在最初的一击击中。您对自己确实能办到这一点非常有自信。然后您甚至能预测到,只要能擦过一下,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