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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攻陷了那些去往诺兹尔斯的女性吧)
只因身为女性这样的理由而无法参与国政的她们,遇到了能够认同自己的主君。
这样的主君,哪怕是在全世界当中大概也就只有这个男人而已了。理所当然的,心醉于诺兹尔斯公的女性,会有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诺兹尔斯公国的觉悟。
诺兹尔斯公的伟业不仅仅只是采用女性这一点。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比任何一个国家都要早的将目光放在了技术与品质上,以此来侵蚀他国的市场。明明继承了国公的位置只经过了短短数年,就做到了这个程度。他绝对是在还是国公之子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准备这一切了。
——和蕾蒂同样。
“不认真的考虑一下和我结婚这件事吗?当然,只做假夫妻也可以。就算你想让那个库雷格•巴德做你的情人,我也不会说什么的。虽然不得不为我诞下一位继承人,但除此以外就再无其他了。”
蕾蒂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没有情趣的求婚。甚至到了让她感到神清气爽的程度。
“那个时候和现在状况不同了啊。我们彼此都已经成为了需要背负一个国家的人。难道你觉得仅凭一句‘和我结婚吧’、‘好啊’就能够让我们两个人结婚了吗?”
(插图页)
“当然可以。诺兹尔斯原本就是属于索鲁维尔的领土。民族和语言都是相同的。比起共同统治伊尔斯托要远远现实很多。在结婚的同时,就把我们的国家更名为索鲁维尔•诺兹尔斯王国吧。”
“或者让诺兹尔斯重新变回索鲁维尔的一部分领土也可以”这样说着诺兹尔斯公做出了让步。
“甚至连舍弃诺兹尔斯,和我共同统治索鲁维尔这样的事都能做到吗?请恕我拒绝。你是诺兹尔斯人,而并非索鲁维尔。”
“然而我有足够的能力。”
引领她的那双手有些用力。
“无论公主有多聪明,仅仅因为是女性这一个理由,就会成为政治的足枷。像你这样的人,对理想中的索鲁维尔国应该有着很高的要求吧。而且也明白这是无法做到的。——所以,不考虑一下和我结婚么。”
“难道你想说和你一起的话,就能实现我的理想吗?”
“没错,我会成为一切矛头的指向。公主在内部和我共同以改革为目标,在外人面前只需要微笑着就可以了。在政治层面上,这样的方法会进行的更加顺利。”
由于正在专注地和诺兹尔斯公进行交谈,导致身体几乎是在凭“习惯”随着音乐做出动作。即使这样看起来舞步依然优雅,是多亏了一直以来积累的经验。
“别看这样我对你的政治手腕还是有着很高的评价呢。对于那个连异国的女性都会任用的制度,即使被称赞为化不可能为可能也毫不过分。”
如果他是索鲁维尔的国王的话,大概会获得改革王这样的谥号吧。
“然而,你忽视了一个理所当然的问题。我要选择自己的丈夫的话,肯定会选择对索鲁维尔国有益的对象啊。无论是从军事力、经济力方面,还是在个人的能力方面。”
“你的意思是和我结婚对索鲁维尔国没有利益吗?”
“这是当然”,蕾蒂微笑着这样对他说。
“得到诺兹尔斯又会有什么利益呢?也只会成为一个地区的领土而已。并没有什么有利的资源。而且还和那个基尔夫帝国接壤。”
那位革命王将诺兹尔斯地区分割出去设立缓冲国的理由也就在于此。那是一块不仅没有占据的价值,而且不得不给予支援的土地。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诺兹尔斯公国不会受到索鲁维尔国和基尔夫帝国的侵略。
“而且你也只能是‘在我之下’的男人。和我有着‘相同思考方式’的人即使再多一个也没什么意义。”
和自己同等,这在蕾蒂的评价标准中已经接近最高评价了。
但诺兹尔斯公却认为这是对他的侮辱。
“如果想要和我结婚的话,就在夺来一个国家,冠上皇帝这样的名号之后再来求婚吧。到那个时候哪怕让我来求婚也无妨哦。”
和诺兹尔斯公结婚是“并不坏”的事。而并非那么“好”的提议。
蕾蒂用没有比这更坚决的态度表示出了自己的拒绝。而就在这时,恰好舞曲结束了。争取到这些时间已经足够了吧,这样想着,她优雅地行礼致意后回到了库雷格的身边。
“公主殿下,维克托殿下说他等下会用讨论关税问题这样的方式做诱饵,来拖住诺兹尔斯公。拜托您在这段时间将妮可拉小姐带去祈祷之塔。”
“谢谢。之后的事就交给我吧。”
就像他所说的一样,维克托如同交接一般的捉到了诺兹尔斯公。
两个人用一副认真的神情交谈着,一同走向露台。接下来大概要进行不想为外人所知的谈话吧。
“……您和诺兹尔斯公谈了些什么?”
“被求婚,之后拒绝了这样的事哦。……很遗憾但我并没有让他成为‘丈夫’的打算呢。”
“那么你打算让他成为什么呢”,如果是杜克的话一定会这样向她刨根问底吧。因为他很清楚蕾蒂若无其事说出的话总会隐藏着某种深意。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请您趁现在前往妮可拉小姐那边吧。”
蕾蒂将状态从针对诺兹尔斯公切换到了面对妮可拉的模式。终于明天就是结婚仪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