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东西呢”,这样说着,蕾蒂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那么让我们开始作战会议吧,虽然我想这么说,但是抱歉,我只是有些想和公主殿下见面了而已。”
虽然用的是有些轻浮的语气,但维克托肯定是听说了传言后在担心蕾蒂。他的这种地方,会让周围自然而然的对他产生好感。像这样在细微之处的顾虑是值得去学习的地方。
“虽然似乎有奇怪的流言被传出来了的样子,但请不要担心。只是交涉失败了而已。”
“可以告诉我具体的内容吗?”
“不行哦,并不是可以对他国的下一任国王陛下说起的内容呢。”
尽管伊尔斯托国与索鲁威尔国之间互为友好国关系,但毕竟是其他的国家。无论是哪个国家都会以本国的利益为优先。两国之间也并非没有变为敌对国关系的可能性。
“……你是一位出色的王位继承者,我也应该早日变得像你那样才行。是类似于这样的话题哦。”
流言的真相是以迂回的政治方面的话题为起因,蕾蒂这样对他说。这样一来维克托就不会深入的追究了吧。对这方面两个人都已经默认了。
“那么”,维克托这样开口转变了话题。
“您在哪里买了这个蓝宝石胸针?看这工艺应该是产自伊尔斯托对吧。”
佩戴着的蓝宝石胸针即使是社交辞令也无法说是与礼服很相称。对于一直十分重视搭配的蕾蒂来说是一件很少见的事情。
“这个是从诺兹尔斯公那里作为封口费收下的。因为白天在城下街散步的时候遇到他后,我差点用诺兹尔斯公来称呼他。”
维克托很快理解了蕾蒂简略的说明。
“哈哈,您如果真的公开称呼他为诺兹尔斯公就好了。因为这样的东西就放过他,公主真是心地善良。我要不要也找一些需要您封口的事呢。要向公主奉上一枚能够装饰您无名指的戒指才行。”
“你应该给予戒指的对象错了哟。”
对于进行着恋爱游戏的维克托,蕾蒂的态度与以往别无二致。
“你和应当被送出戒指的基尔夫帝国的公主之间怎么样了?”
维克托已经有了一位未婚妻。并且已经进行到了等待时机成熟就可以结婚的程度,但这个时机却一直没有到来。多亏因此维克托才能游移不定地享受着作为王子的生活。
“谁知道,还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呢。因为基尔夫政治动荡不安,从那以后这件事就一直没有进展。就因为这样我的弟弟萨维里奥才会在我之前结婚。”
维克托的声音当中,并没有遗憾、惋惜或是其他类似的情绪。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身为王,要为了国家而结婚。无论是蕾蒂还是维克托都有着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王的身份。对普通人来说的结婚就是对于王来说的“工作”,对此两人已经有了充分的理解。
“如果和基尔夫之间的婚约完全被取消了的话,和您许下婚约这件事就可以有所进展了对吧。之前虽然放弃了一次,但这次一定不会的。”
“这次也会让你放弃的。索鲁威尔和伊尔斯托都是大国。共同统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样的事啊。”
双方都是一国之王。这样的两个人如果结婚了的话,就会被麻烦的现实纠缠不休。
无论坠入情网到了什么程度,在这个被国家束缚的状态下结婚都是不可能的。
“……那么,和诺兹尔斯公结婚呢?”
蕾蒂对试探着她的维克托露出了苦笑。下一任索鲁威尔国国王会和谁结婚,确实是个值得让人在意的问题吧。
“我不会和诺兹尔斯公结婚啊。毕竟曾经被他拒绝了一次了。”
“他拒绝了?明明是和大国索鲁威尔的第一公主的联姻?”
“对我来说被他拒绝了是一件让人感激不尽的事啊。”
那是发生在蕾蒂刚进入社交界后不久的事。当时基尔夫帝国的内政动荡使索鲁威尔国产生了危机感,出于想要与缓冲国诺兹尔斯建立更加紧密的联系这一意图,定下婚姻的话题被提了出来。
在那段时间蕾蒂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这绝对不是什么坏事。然而作为未来的婚约对象的诺兹尔斯公把那个并不坏的提案毫不犹豫的踢飞了。
(现在的话,倒是能明白他在考虑些什么了……)
当时的她对此感到有些烦恼。虽然觉得作为公主是不是应该有一些犹豫不决的地方,但那种踌躇不安的部分向来是与蕾蒂无缘的。
“……唉呀,两位在这里做些什么呢?”
突然插进两人对话中的声音,令蕾蒂和维克托都立刻警戒了起来。
“诺兹尔斯公……”
蔷薇园的构造错综复杂。如果不发出脚步声的话,隐藏住身形在不被库雷格和维克托的侍从发现的情况下接近两人也是可能的。
不知道诺兹尔斯公此次的目的,是为了搜寻维克托,还是因为怀疑蕾蒂。蕾蒂立刻回想起刚刚的对话,确认了并没有把一些危险的事说出口。如果是那些内容,就算是从最开始就被偷听了也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如果是正在进行什么重要的会话的话那还真是抱歉了。”
诺兹尔斯公顶着一副完全没有这样想的表情,口中却说着谦逊有礼的话。
“是在说很重要的事。听说昨天公主被喷泉的水淋湿了,正在询问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