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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人的视线从脸诱导到捧花上会更好一些。使用同样的花就可以了,把样式变更为瀑布型捧花。尽可能装饰到让人看腻的程度。”
“明白了,立刻为您准备。”
将捧花变更为向下垂的样式的话,视线自然就会移向此处。
即使只有一点也要减少被发现是替身新娘的可能性,库雷格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正在这样努力的蕾蒂的身姿。
不知是以怎样的方式理解了将库雷格的样子,维克托向他搭了话。
“虽然对于婚纱的种类这种事男人不管听了多少次也还是完全不能理解,但公主殿下非常值得信赖这一点却是能够明白的呀。”
库雷格将视线从为了更衣而和女仆与侍女一同前往里面的房间的蕾蒂身上,移向了维克托。
“维克托殿下,我是王立骑士团的……”
“国境将军的名号已经传到伊尔斯托国了。”
维克托和蕾蒂同样,都是名为王族的人种。人的名字只要听过一次就不会忘记。
“只是言过其实的称号。……这个称呼,在这次并不能派上用场。”
“就情况来说在这样的场合男人派不上用场是必然的。您能和我一同倍受煎熬地站在这里,就已经帮大忙了。”
若无其事的关心着对方的那个姿态,让库雷格想起了当年的主君。虽然发色和眸色全都不同,但身上作为王的风度却很相似。
在库雷格的意识即将被过去的记忆牵引住的时候,房间深处的门被打开了。
说着“让你们久等了”的同时,蕾蒂穿着纯白无瑕婚纱的身姿出现在二人面前。侍女们一边将婚纱上的褶皱展开,一边因长长的拖尾而侍候在两侧。
蕾蒂毫无难度地穿着这非常挑人的惹人怜爱的礼服,面向着维克托露出了仿佛画中女神一样的笑容。
“只稍作一些改动似乎就没什么问题了。之后用面纱将脸遮住就可以了。发色虽然有细微的差别,但因为我和夏洛蒂同样都是金发,只要束起来的话这样也没有问题的吧。”
“用面纱将脸遮住实在是太浪费了啊,公主。……能在如此近的距离看到您穿着婚纱的样子,我觉得十分高兴。您真的很美丽啊。就这样和我一同去搜寻夏洛蒂公主,顺便去某处的大圣堂宣读誓言如何?”
“我仅接受您的称赞,非常感谢。”
微笑着对视的年轻王子和公主,这样的画面映入了库雷格的视野当中。
蕾蒂美丽的姿态,和曾经主君的妻子太过于相似了。而她的身旁,是让人回想起曾经的主君的存在。
(……不,这两位大人,和那对夫妇不同。……即使如此)
只有一瞬,意识回到了那个除了光辉的未来以外想象不到其他的时候。
“库雷格。”
被蕾蒂呼唤之后,库雷格的意识回归了现实。
“我可能还会再花费一些时间。你回我的房间去,做出蕾蒂丝雅公主似乎还在房间内的举止。如果有谁来了的话就用‘因为长途旅行的疲惫还没有起床’之类适当的理由让对方回去,能做到吗?”
“明白了,请交给我吧。”
库雷格离开了房间,告诉自己“振作点啊”。自己是为了什么才跟随她来到这里的。应该不是为了回首过去才对吧,这样想着斥责了自己。
对诺兹尔斯公来说现在最让他关心的事就并不是‘伊尔斯托国王子的结婚仪式’,而是‘怎样让替身新娘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
如果能查明其真实身份,将证据掌握在手中的话,就可以将这作为交易的筹码,保持诺兹尔斯站在有利的位置这一状态来进行关税的交涉。
虽说实际上在行动的是自己的部下们,但为了让他们的行动不被注意到,日复一日拼尽全力四处寻找有没有能成为寻衅理由的口实。
“第三个新娘有些不好对付。这次似乎会成为非常值得期待的‘外交’啊。”
伊尔斯托国准备的不是只重视外表的替身新娘,而是选择了让有着良好的教养、并且很了解夏洛蒂公主的人成为了第三个新娘。
那个成为第三任新娘的人绝对很有趣。有能直面并挑拨自己的胆量。即使隐藏在面纱的下面,也能够感觉到她用有着强烈的意志的眼神看向了这边。
“不错的女人。这一事件完结后关税的交涉能得以解决的话,就劝诱她来诺兹尔斯吧。”
想掀开她的面纱。正想着这样的事,在看到了抱着向下流动形状的花束行走的女仆的时候,暗想着也许能发现什么,他跟在了后面。
“公主殿下,这是做好的瀑布型捧花。”
在门被完全关之前女仆通报的话,诺兹尔斯公爵一句不漏的听到了。被称呼为公主殿下,并命令女仆将捧花拿来的人是“夏洛蒂公主”。
(伊尔斯托应该加强对女仆的管教啊。)
在把门关严之前就开始谈话这样的行为,相当不谨慎。
尽管对为什么不在王族的个人房间,而是在离得稍远,客房聚集的此处觉得疑惑,但他因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而咧开了嘴角。比起告知自己将要来访而让对方有所准备,出其不意的主动出击更容易将隐藏的真相暴露出来。
大概是因为人员的出入过多。敲了门之后女仆也不确认外面的人是谁,就说着请进,将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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