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啊~这样子符合的人看来有很多呢。只要是贵族不论是谁都能进入王宫的图书馆,王立骑士和学者也只要得到批准就能进。也有可能是在能得到这种书的贵族家中工作的人。”
那么几乎所有在王宫的人都有嫌疑。即使出动整个骑士团,仅是要查问都会费时甚久得让人晕倒。
“还有其他在意的地方吗?”
“魔法阵上写着”I”这个数字引起我的注意呢。故意写上的意思大概是会有”II”吧”。
“你预测还会再发生对吧。”
“就是这样。如果重覆犯案,线索也会变多。如果只着重抓到犯人这一点,那真希望他会继续恶作剧。反正就算这么努力,诅咒也杀不了人呢。”
只是看见的人会害怕有坏事发生,感觉不良。的确,正如雷恩哈尔德所说,这次似乎只能等下次再次发生。
“公主殿下对这个魔法阵的诅咒对象有头绪吗?”
杜克至今一直保持沉默,仅是同席,此时第一次开口。
“谁知道呢,现在没头绪呢。在那里的是王子和公主,不论谁都是处於容易招来仇恨和嫉妒的立场呀。”
包括蕾蒂在内,三个人中不管是谁被诅咒也不奇怪。此时,雷恩哈尔德提出别的可能性,着眼点不是”某个人”而是”全部”。
“会不会是对“王族”抱有仇恨呢~?”
这个国家中的王族是指王和其家族,还有属於王的亲戚的公爵和其家族。王族不分男女皆有王位继承权,但没明确规定顺序。
“现在的王朝的源头是革命王尤利乌斯的伯爵家。即使继承了骑士王的血也的确不是直系子孙……不错的想法呢,这方面也得纳入考虑吧。”
也不是没有说自己才是骑士王直系的笨蛋贵族。得出暂时静观其变的结论时,雷恩哈尔德便说要去和骑士团报告,离开房间。
“殿下,和阿斯翠德发生什么事了吗?”
“为甚么突然这样问?”
“你看上去心情不好。”
蕾蒂佩服地心想看得真仔细。
“他做出白痴的举动所以骂他没用的狗而已。你,好好调教后辈吧。首先让他懂得”等一下”。”
蕾蒂已经说完话,就此中止对话。杜克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但即使说完话,蕾蒂的行动还没完结。到了晚上,蕾蒂偷偷溜出房间。
白天在离开绘有诅咒魔法阵的地方时,悄悄地落下了自己的耳环。这是为了被人找到时能完美地狡辩说”发现丢了心爱的耳环所以自己一个人慌张地来找了”。
蕾蒂因有着暗黑之剑而擅长夜视,不需要照亮黑暗的煤油灯。但不提着太不自然了。但点着火实在太显眼,所以只是提着走。
“……已经抹去了呢。”
不仅是作为祭品的鸟的尸体,似乎连用血描绘的诅咒魔法阵也消失得一乾二净。
““我知道你的真正身份。””
蕾蒂叹了一口气,明明想亲眼再多看一次那句话的说。
“回去吧。而且待太久可能会被杜克发现……”
像是惋惜地慢慢站起来。然后看见光,蕾蒂倒吸一口气,心想糟了。是巡逻中的骑士,还是路过的王宫里的人呢。不管是哪一边的人都很麻烦。
“……蕾蒂丝雅?”
但提着煤油灯的人不属任何一边。
“古多殿下……?你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那是我想说的话。这种时间一个人在干什么?”
“……白天时,丢了耳环。现在才发现。煤油灯的火都灭了,所以我刚好在想该回去了。”
蕾蒂说出预备好的狡辩。
“让女仆来就行了吧。今天该回去吧。”
“我说不出口让她在这种时间去画了诅咒的魔法阵的地方……你为什么单独来这里?和我一样丢了耳环吗?”
“是其他事。我送你回离宫去。”
看来不打算说清楚。蕾蒂点头,心想算了,打算就此回离宫。那时——
“是谁!?”
听见第三人尖锐的声音,古多和蕾蒂看着对方。两人想到的事是一样的,在这种晚上被发现两人独处会很困扰。不管是谁怎样看都会想是蕾蒂和古多”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做着不能对人言的事”吧。
不能让弗莱德海姆——罗恩斯坦因家听说这种事。要是被误会两人在讨论密约,明天早上可能他们两人的尸体就会友好地并排在一起。
“不要动。”
古多马上采取行动。脱掉自己的外套,把它覆上着蕾蒂的头,然后用力抱着她的身体。
(啊啊……是,这么一回事啊。但这样也……)
要是传出奇怪的流言,古多不是会很麻烦吗。
“在那的是……古、古多殿下!?”
把煤油灯照向蕾蒂她们的人看来是巡逻中的王立骑士。有两个脚步声,但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蕾蒂凭着声音推测情况。
“别妨碍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