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的书的原本和这幅画记录在美术品目录中。说不好,这是真的有可能的。她这样想。
“已经可以了哟,谢谢,我稍微睡一会儿。”
“保重呀~”
似乎姐姐很是满足,雷恩哈路德这样判断,把画和书留下走出了房间。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蕾蒂闭上了眼睛。今天的梦里要是能和成为了海盗的那个人遇见就好了。正想着这种事的时候,本来应该是和外界隔绝的房间里,突然感觉到空气的流动。
“——那个啊、首先你、去找杜克教给你对淑女应有的礼节吧。”
对这新进入房间的气息感到非常头痛。并分不清楚这是因为感冒的头痛,还是因为碰到傻瓜的头痛。
“……公主殿下、前几天真的对您失礼了。”
不知什么时候窗户开着,从那里阿斯翠德跑了进来。对深深低下头的阿斯翠德想着又不是在说那个,蕾蒂感到深深的脱力。
“失礼的是现在、你正在做的事情。不要再未经许可就进入淑女的寝室了。而且更不要在感冒的时候进来。”
虽然没有对受伤的后辈大骂的趣味,但必须要告诉他对于淑女的礼仪才行。
“幸亏看见的只有杜克一个人。我已经让他不要说出去了,所以你放心吧。”
“但是对王族挥剑就如同向这个国家挥剑一般。本来的话应该是要以死偿还的罪孽……”
“我知道你是没有错的。而且你还很年轻,还是为国家尽更多的力量再死吧。”
你还什么都没做吧,被蕾蒂这样说,阿斯翠德说着“是的”,稍微笑了起来。和平时那同一种类的人畜无害的笑容不同,是忍着痛苦的像人一样的笑容。
“为什么,您救了我呢?……明明一定还是、杀了我的话会比较简单。”
阿斯翠德因为和哥斯·安那吉所同化而看见了遥远过去的记忆的一些片段。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知道了蕾蒂的真身。
“因为杜克很疼爱你。如果你死了的话他会伤心的哟。对于有一个好前辈这一点感到感激吧。”
阿斯翠德再次深深地低下头,说着谢谢。
“关于骑士叙任,我没有束缚你的意思。去侍奉你喜欢的人吧。”
为了救他的命,而授予了约束之剑,阿斯翠德成为了骑士王的骑士。但是蕾蒂却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不要放在心上。
“……殿下、那个。”
“什么?”
“已经决定了,我的主君。但是我想像杜克前辈那样,成为自己期望着,也被主君所期望的骑士……但是那个人大概还没有期望着我。”
真认真呢,蕾蒂感到无奈。如果有这份能力的话不论是何处都有人举手欢迎。肯定会被人所期望的。
“请努力吧。我为了让杜克成为骑士也努力了呢。到底被拒绝了多少次,已经多到不看日记的话都说不出正确答案来。”
“是的……!”
失礼了,阿斯翠德踩上窗户。然后听见了落地的足音。这种时候反而应该消去足音,然后——……啊啊要再去提醒他也真是怪傻的,蕾蒂这样觉得。
“脚步声、听见了啊。……那个家伙来了吗。”
“稍微待了一会儿呢。不用担心我哟。也算是都结束了呢。”
听到微弱的足音,杜克以防万一来看了一下蕾蒂的房间。和刚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差别,只是窗户的锁开着。感冒着的蕾蒂不可能特意自己起身来,做出打开窗户这种事情吧。
“打算详细地说一下事情的情况吗?”
“也不是说不打算。让我想想。”
骑士王、他的敌人做出的魔剑、还有转世——如杜克所希望地详细解释的话越说就越像撒谎呢啊这个现实。到底要怎么样才好,蕾蒂叹了口气。
“对不起呢,最后全部都让你承受了。明明被阿斯翠德拜托了的是我。”
“本来就是因为我个人的事情而开始的哟。你不用感觉到责任感。只不过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了而已。就让这件事这样结束吧。再说下去的话,我感觉自己会烧得更厉害了。”
杜克虽然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顺了蕾蒂的意思。
(因为中意所以去救这种直率的思考,是我做不到的。对帮自己做出借口的杜克,不如说是很感谢呢。)
对沉默着再次锁上窗户的杜克的背影,她不出声地说了谢谢。
“杜克、伤口没事情吗?”
“避开了致命伤。我没什么大事。……比起这个,阿斯翠德怎么样?”
杜克代替因为感冒倒下了的蕾蒂四处奔走处理后务,至今为止也没有和阿斯翠德见面。他是怎么想,是为了什么,虽然有很多想要问的事情,却还一次都没有说过话。
“……大概、没事情。会成为很好的骑士的呢。似乎已经决定好了主君呢。让我们祈愿是个好主君吧。”
“哎?什么时候啊。有问他是谁吗?”
“还没有。只是听他说他要成为既期望也被期望着的骑士。”
现在阿斯翠德最有力的主君候补是弗莱德海姆和古多。但是阿斯翠德似乎没有答应的意思。如果有想答应的意思肯定不会去参观,早早的就答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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