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特意去对老女人做色狼行径。……很柔软对吧,久濑。”
啊……是很软啊。但是、但是、但是。
“……真的吗?”
站务员向我问道。不要再问了啊,没有必要吧,怎么想都是精神虐待了不是吗。
全是谎话啊。这家伙才不是女朋友或是别的什么人,我才不想承认我摸过她。
骗人,都是假话……否定她,捍卫男人的尊严吧,久濑直树!
但是啊。
“……是。很软……特别软。”
死死抱着渺小的尊严不放的人类,是活不下去的。
这是在暑假,盛夏的可恶的酷暑天,吹来的风带着凉意的日子发生的事。
2
经过了这些事,我们终于到达了日本沿海那细长的乡间小道上。
走出又破又小的车站,迎面而来的是海水的芳香与直射的阳光。
“哇,真热啊!”
“……是啊。”
“行李也很重,总之先回老家吧。”
“……我来帮你拿吧。”
会话的主导权完全被她掌握了。
看起来她似乎打算住在我老家。
平常的话肯定会拒绝这种蠢话,但今次却有所不同。
在社会上的议论消停之前不能对她说过于强硬的话。若是毫不犹豫地拒绝而让她不高兴了而撤回证言,这回我很可能就真的死了(社会意义上)。
“不好好地和双亲打个招呼可不行呢。”
“呐,拜托了,至少还请不要说些奇怪的话好吗。”
“放心吧。我多少也算是个有常识的人。”
在哪个世界有常识的人会去当跟踪狂。
“不要说些艰涩难懂的事。只要实话实说就好了。”
“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跟踪狂与被跟踪之人的关系啊。”
“……就设定为我们在交往吧。”
实在是无法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左手边是广阔的日本海,靠着防波堤并排走着。电线杆隔着一定间距断断续续地立着。
因为太热了,就把真央的伞拿来代替遮阳伞。但是要在狭窄的伞下肌肤相贴只会增加无谓的闷热感。结果落得只有我一人在烈日下行走的窘境。直觉得热得见鬼。
“真是漂亮的景色啊。已经很久没看到大海了。”
“是吗……”
“我的老家,在海的附近。但是在中间有山隔着,虽然吹来的风里会带着海水的香味,但这样就看不到水平线了。我喜欢大海。”
“我反而挺讨厌的。”
“欸——为什么?”
“谁知道呢。每天都在看,看腻了吧。”
不论是这么窥视着的水平线,还是天空的那一侧,都是空无一物,平淡无奇。
那一定是因为,我知道,在海的那一侧,并没有什么浪漫的东西。
从我懂事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我身边的世界并不广阔。
“那么,请喜欢它。”
“……哈?”
“和我一起,为前往大海的深处而感动。然后,像是一边哗啦啦地流着泪水一边大声呼喊着对我的爱,呐,这样很浪漫对吧。”
“还有余力去想些什么不知所谓的事的话就来拿行李啊。”
“啊——总觉得很想和伯母说说跟踪狂的精彩之处。”
“……我会努力的。”
也就是说,你这样就好吗。
虽说是已经许久未曾回来的老家,但是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刚脱完鞋站起身来,母亲就发出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前来迎接了。
“我回来了。”
“……等等,直树,那个女孩子是谁啊?”
都不先说一句欢迎回来吗。嘛,虽然也明白这焦急的心情。
看向真央。只见她以令人难以置信的端正仪态行了一礼。
“伯母,你好,初次见面。我是在和直树交往的北原真央。还请多多关照。”
母亲虽然楞了一小会,但马上抬高音量,喜不自胜。
“直树……你要带这么可爱的女朋友来家里的话就早说嘛!”
“……抱歉,妈妈。”
“来,直树,也来和爸爸打个招呼吧!”
“……嗯。”
感觉像是渐渐深陷泥沼,但已经无计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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