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听说过这件事。」
「我马上就撤回参赛资格了。因为在跟选美比赛有关的人当中,也没有共同认识的朋友。」
大多选美比赛都会从参赛那时就开始透过社群进行拉票活动。而我会不晓得这件事,就代表她是在热络进行宣传活动之前,就撤回参赛资格了吧。
「而且,我是在我们分手不久前参赛的。所以悠太你不知道这件事也理所当然。」
「……这跟你说自己没劈腿又有什么关系了?」
礼奈露出了苦笑。
「悠太,你看到我跟别的男人牵手的样子了,对吧。」
脑中再次浮现当时的光景。
在纪念日前一天,牵著手的那两个人。
「是啊。我亲眼看到了。」
只要一回想起当时的事情,我直到现在都还会觉得揪心。
我越是想忘掉,这件事就越深刻地烙印在脑海里,甚至还会出现在梦境。
直到现在大概还会梦到这件事吧,只是我回想不起来而已。
或许礼奈的辩解可以替我抹去那副光景。
我也是怀著这样的期待,才会踏入这栋大楼。
然而──
「对不起喔,你看见的光景并不是一场误会。」
「咦?」
「跟我牵手的那个人既不是表堂兄弟,也不是远亲。他是选美比赛主办单位的人。但我也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入他的手中。」
在我脑中迸发的火光四散落下,并急遽地收束起来。
冷却的脑内之中,我只感到失落。
「我确实是自愿跟他牵手的。但只是这样而已,我并不认为算是劈腿。因为──」
「只是牵手而已,不算劈腿啊。」
我也想过大概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我之所以认为牵手算是劈腿,是因为那会让人联想到在那之后的事情。
然而,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在那之后还有没有什么行为的东西。只有当事人的想像而已。
因此去争论有没有这项事实并没有意义,所以我才会选择跟礼奈分手。
即使如此,说真的我还是抱有一丝期待。
我期待著可能会是「只是跟表堂兄弟开玩笑地牵手而已」之类愚蠢的理由。毕竟我也不想站在被劈腿的立场。
如果可能是一场误会,那我也想攀附著那个理由。光是交往了一年这段期间的终点并不是劈腿这点,不知道就能带来多大的救赎。
但礼奈自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这样就已经够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
我喝完咖啡欧蕾之后,就顺手朝著垃圾桶丢去。
垃圾桶里已经有满满的罐子,我还是硬塞了进去。
「咦!等一下啊。」
见我按下电梯的按钮,礼奈立刻就站了起来。
「你从之前就一直主张自己没有劈腿吧。结果,那也只是对你自己来说的结论而已。」
想朝我追上来的礼奈闻言便停下脚步。
「那时礼奈是跟谁在一起,在那之后又做了什么,我已经完全不感兴趣了。刚分手的时候我一直想著这种事情,现在终于看开了。」
听我这么说,礼奈只是低下头来,这反而让我觉得更失落。
「你刚才说跟别人牵手是事实对吧。难道重点不在于我会怎么看待这项事实吗?」
──她在分手后还一直跟我联络,竟然只是为了这种事情。
怎么样才算是劈腿,对每个人来说都各有不同。
有人说发展到有肉体关系就算是劈腿,也有人觉得光是两人单独吃饭就是劈腿。
拉起这种暧昧界线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
我看到她跟其他男人牵手的光景。
根据礼奈所说,那并不是一场误会。而且,我认为那就是劈腿。
如此一来,这不就是一切了吗?
「……你也说点什么吧。」
我催促著陷入沉思的礼奈。
电梯已经抵达地下一楼,门随之开启。
「……也是呢。看来,我都只想著自己而已。悠太,你说得对,对不起。」
尽管对于礼奈变来变去的态度感到有些困惑,我还是回应道:
「如果是出自什么特别的原委,那状况就不一样了。因为有著这样的可能性,我才会过来这里。但并没有吧……礼奈你都这样说了。」
「就算有什么特别的原委,你也不会改变对于这件事的决定吧?」
礼奈向我这么问了之后,就自己做出回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