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存在于自己的心中,哪怕自己被爱的就只有一个瞬间。
也正是因为这样,直至今日,我仍旧没有想要找一个伴侣这样切实的愿望。
不过请安心。「杀死我内心的是你」我这么说并不是在责怪你。
我只是觉得「像这样一个人生活下去也很好」而已。虽然我也跟好几个人交往过,但是,女性果然还是很难啊。「果然还是想要结婚,想要孩子」这样说着,最后还是无论如何都想要跟男行结婚的人也有。哎呀,真是苦恼呢。不管我怎么写,感觉都像是在对小花抱怨一样。但真的不是那样哦,真的。
悦子她只爱女性,因为她决定自己只去爱女性。她不希望自己恋人的嫉妒对象里头还有男性。我也一样。不,准确来说,我既不想要嫉妒也不想被嫉妒,现在的我觉得,自己就算不去跟别人交往也挺好。
重要的不是要不要与人交往,能否真正的爱上一个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小花或许会这么说吧。
爱的话,我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倾注的,十二分的爱,还有被别人爱。
那应该不是我的误会吧?
野野原茜
追加。科尔佩达,真可爱呢。而且,看起来好想很好吃。真是吃吃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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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信人:Nonohara Akane
标题:值得一提的东西…。其二
日期:2010年4月7日00:34:09JST
收件人:Isozaki Hana
矶崎花样
只有周末,小花才会有时间能坐到电脑前。这些通过你之前那些邮件的发送日期就可以推测出来,所以我就又给你发了一封。顺着你上封邮件里的要求,我准备写点自己这边的事情,至于回信你就随便写就好了。
虽然上封邮件里就已经稍微提到了一点,悦子你应该还记得她吧?(都说了回信你随便写就好了,但还是用了疑问句)她跟我到底怎么样了,我想我应该要告诉你。
悦子她是个年龄比我大很多,非常有魅力的人。感觉只要在她的面前,我就一直是在装成熟。因为不想让她认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直到现在,也还是这个样子)。想要成为大人。想要让自己能配得上她。
或许是知道了我内心的想法,悦子她还是个非常会撒娇,很可爱的一个人。就像是一个年龄相差比较远的姐姐,或者是一个认真的老师,教会了我跟多东西。但是同时,看着悦子把嘴唇压在我的锁骨上,安心入睡。每当这种时候,我又会感觉她就像是个小女孩一样。
「姐姐,想睡觉。摸摸」,听到她什么说,我半捉弄的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悦子就笑着说「好了好了」。但是,我并不会离开她的身旁。自己爱着的。能够让比自己年长,非常聪明又凌然的人安下心来,一想到自己有这种能力,就觉得非常自豪。
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好。在那个,有着阳光房的家里。在那个将走廊改造,扩建出来的阳光房里,永远都充满着绿色。悦子还会时不时的买回花苗和观赏植物,毫不厌烦的增加花盆的数量。她似乎非常喜欢这样的种植活动。将新发的植株从花盆中分离出来,向叶片上喷水,摘掉已经枯萎的花朵,她一直都在非常开心的照料着植物。
因为我会专门跑去阳光房看书。偶尔她会让我帮忙给花浇水,我偶尔浇过头,或者没浇够,亦或者漏掉了某些没有浇的时候,悦子就会很生气。
「小茜啊,说你是虫子但却是书虫呢。不过偶尔也要有点虫的样子,稍微把目光放到花上啊」
「『是』我已经吃过苦头了」
这种时候,我就会特地用别有含义的话来回答她,悦子就算是闹别扭或者是嫉妒。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魅力,非常可爱。
自从搬到悦子家之后,我就几乎没怎么见过自己的父母了。
我的父母,不是还对我有些期待么。觉得我总有一天会进入大企业上班,或者成为国家公务员,坚实、稳定的工作,然后跟一个能挣钱的好男人结婚。大概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而且也不想打扰我学习,所以对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关于这点,大概我的父母也没想到吧。毕竟在我们还是学生的那个时候,经济还很不错,到处都能找到好的就职地点。
我没有告诉父母,自己靠着奖学金进到了大学院。为了学习比较文学。为了学习这个跟赚钱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东西。
那个时候能够住在悦子家里,真是太好了。房租还有餐费,悦子什么都没有向我收取。托她的福,我能专心于大学院内的研究真是太好了。父母在知道了我的专业是比较文学之后,『那种东西,出了社会一点用处都没有』对我非常生气就是了。所以不管是正月还是盂兰盆节,我都没有回到自己父母所在的那个家。
直到现在也还是跟父母很疏远。虽然还是会时不时的通过电话说上几句就是了,虽说上了年纪,不过精神似乎还很不错。进入大企业或者成为公务员,他们对女儿的这些期待也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比起以前,现在双方都能够更冷静的交流了。
只是,因为近期可能就要面对照料父母的问题…,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心情都很沉重。从这种意义上来说,父母到现在也还是对我抱有期待。希望女儿能够照料父母的期待,还有希望。不仅仅是父母,社会和世间各种东西加起来,就算什么都没说,但却还是在无形之中感受到了压力。
我拼命的工作,所挣的的钱,最终消失在照料依存于我的父母身上,一想到这就是我的命运,我就想要大叫出来。这也是命运。只不过跟上一封邮件中所写的,甜美的命运,感觉应该是不一样的。
以前,小花在信上写到过的,「不会感觉到窒息的场所」我想起了那个词。我们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到底要去往何方,才能自由的呼吸呢。就算是一瞬间感受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