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深深插在自己手臂上的小型短剑,艾萨克朝右方看去。
就在这时,他的脸被疾冲而来的薇蕾塔拳头狠狠击中。
而且薇蕾塔在打飞艾萨克的同时,踢掉了他手上的剑。
「呼!千钧一发。干得好啊,薇蕾塔。」
晚了几步赶到的吉珂妮亚,以无奈的表情,低头看著倒在地上的艾萨克与哈伯。
「多亏了吉珂妮亚大人丢的短剑,我才能及时赶上。」
「艾萨克先生,你还好吗!?」
一良慌慌张张地跑到躺在地上呻吟的艾萨克身旁。
「呜……一良大人……」
「哥哥!!」
随后赶来的玛丽也扑到跌坐在地板上的哈伯身上。
「请您别杀我哥哥!求求您!要我做什么都行,请不要,不要……!」
玛丽紧抱著哈伯,哭著向吉珂妮亚求情。
哈伯挺起上身,调整呼吸,摸著玛丽的头。
「已经够了,玛丽。我必须以利维森家的人的身分,负起责任才行。」
「可是!可是!」
「你要明白,父亲大人犯的罪,就是我的罪。」
哈伯仰头看著吉珂妮亚。
「吉珂妮亚大人,您已经逮捕我父亲了吗?我已经尽可能地做好安排了。」
「……什么意思?」
吉珂妮亚讶异地看著哈伯。
艾萨克与一良、玛丽,全以困惑的表情看著哈伯。
「我指的是父亲背叛的事。为了揪出所有参与的人,我尽可能地保密进行。现在,我的私兵应该已经去捉拿父亲一行人了。」
「哈伯,你……你说什么?」
艾萨克以深受动摇的表情问道。
「还问我在说什么……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在说什么?我以为你是来暗杀一良大人的……」
「咦?我暗杀一良大人?为什么?」
「因为……只要一良大人身亡,巴贝尔就等于稳操胜算了。我以为你是那么打算的。既然想背叛国家逃到那边,当然会想那么做了。」
「神明怎么可能杀得死呢?再说,我怎么可能打得赢一良大人呢?就连薇蕾塔小姐都能一击打昏艾萨克大人呢。」
哈伯说著,看向薇蕾塔。
薇蕾塔只是沉默地看著他。
「是、是没错……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去一良大人那里?」
「我想在被逮捕,再也无法见到一良大人之前,亲口向一良大人解释这一切,并加以谢罪。虽然也有想拜托一良大人今后好好照顾玛丽的私心就是了。」
「唉,先别说了。哈伯,我们掌握的消息和你说的对不上。换个地方谈吧。跟我过来。」
「那、那个,我也一起……」
玛丽抱著哈伯,仰望著吉珂妮亚。
「说的也是,你也一起来吧。把所有知道的事全说出来。看你的反应,也不是完全不知情呢。」
「是、是!」
玛丽扶著哈伯站起。
「抱歉惊动您了,一良大人。请务必保重身体。今后,这个国家就请您多关照了。」
「等一下,为什么要说那种像是永别的话呢?你和玛丽不在的话,我会很伤脑筋的。」
「谢谢,但是毕竟自己家的人企图谋反……」
「所以说,我相信的是你们啊。而且哈伯先生不是防止了诺尔先生叛逃吗?」
「是没错……」
「我也要一起去。吉珂妮亚小姐,可以吧?」
「好的。我们走吧。」
吉珂妮亚带头,一行人离开了训练场。
只剩艾萨克、薇蕾塔,以几数十名卫兵留在现场。
「虽、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似乎是艾萨克大人误会了呢?」
「不,可是……」
卫兵说道,艾萨克闷哼起来。
事情的发展太跳跃了,使他一头雾水。
「总之,还是快点处理伤口吧。若不快点把短剑拔掉,肌肉收缩之后,会更难拔哦。」
「说的也是……薇蕾塔小姐,你怎么了?」
见薇蕾塔沉默不语地看著出口,艾萨克好奇地问道。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艾萨克急著下判断而引起的骚动。
只有薇蕾塔不那么想。
回到宅邸,众人立刻开始在其他房间侦讯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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