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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良忍不住停下手边动作,否认道。奥朗德回过神,面带愧色地说:
「抱、抱歉。我到底没头没脑地在问什么啊……那个,因为两位看起来很要好……」
「呃,嗯。」
「既然您已经情定莉婕大人,就不可能看得上其他女性。问这种问题实在太失礼了,真是万分抱歉。看来我仍然醉得很严重呢……希望您别让莉婕大人知道我问了这种问题……」
「呃,我之前也说过了,我和莉婕不是那种关系哦?你误会了。」
「我明白。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请放心吧。」
「不对,你完全没有明白哦?」
在这之后,一良不断否认自己与莉婕之间的关系,但是奥朗德仍误解成其他意思。
数十分钟后。
喝了许多花草茶后,奥朗德完全复活了。
原本涨得通红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原本有点失常的言行也彻底变回原本的样子。
奥朗德放下茶杯,呼地喘了口气。
「感谢一良大人不吝分享如此贵重的草药。没想到居然有如此灵验的药……都是托了这种药的福,我才能完全恢复。」
「太好了。请回家好好休息吧。要多注意保暖哦。」
「不,我要回宴会会场。我还没问候完呢,必须快点动身才行。」
「咦?你还要去吗!?我觉得你还是回家休息比较好……」
一良惊讶地说。奥朗德带著苦笑起身。
「不,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回家……一良大人,您不出席宴会吗?」
「呃,因为我不习惯那种场合……」
「原来如此……那个,请问到现在为止,您连一次都没有去会场露脸过吗?」
「嗯,我一直在厨房帮忙洗碗。」
「是、是这样吗……但是,您至少该去跟莉婕大人见个面……」
「唔……可是去的话会变得很麻烦,还是别去好了。」
「很麻烦……唔,的确是这样。」
奥朗德能够理解地点点头,不过又担心地看向一良。
「但是,莉婕大人现在肯定一个人被众多男士包围,正感到十分辛苦。我认为您至少应该到会场上,远远地向她挥个手比较好。」
「不,我还是……」
「不然的话,请一良大人在门口等著。由我到莉婕大人身边告诉她您的事。等她看过来时,您再对她挥手吧。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奥朗德说著,拉起一良的手。
「咦!?不用吧。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不必特地做那种事啦。」
「不行,这和那是两回事。就算您是一良大人,唯独今天请您照我的话去做。」
一良满脸困惑地被奥朗德拉起来。奥朗德苦笑道:
「一良大人,女人这种生物啊,对这种小事会记得特别牢哦。不管过了几十年都会记得,您千万不能小看这种事。」
「没有啊,我没有小看的意思。」
「总之我不会害您,您就当成被我骗了,姑且听我的话吧。」
奥朗德拉著一良的手,半强迫地把他拖出房间。
这时候,薇蕾塔正在飘著雪花的中庭洗衣场中,一个人洗著衣服。
她唰唰地刷掉衣服的脏污,把水拧乾,放进篮子里。
薇蕾塔吹了吹冻僵的手指,喘了口气,回头看向宅邸。
紧闭的门板后方,隐约传来人们欢乐的喧哗声。
「唉……本来想让一良先生看我穿礼服的样子呢。」
薇蕾塔有点失落地说著,慢步走回宅邸。
正当她想打开通往建筑物内的门时,门被猛地打开,一道娇小的人影窜出。
咚的一声,对方的额头狠狠撞上薇蕾塔的鼻子。
「呀啊!薇、薇蕾塔大人!对对对不起!」
「呜……今天一直都这样……」
薇蕾塔泪眼汪汪地按著鼻子,看向撞上自己的人。
「……玛丽?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对方是提著水桶的玛丽。
只见她眼睛红得像刚哭过一样,表情也很忧郁。
「没、没有,那个……」
「……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是。」
薇蕾塔走入宅邸后,关上门,看著玛丽。
她正想问玛丽怎么了,接著便发现玛丽手中的东西。
那是一条染著点点红斑的手帕。薇蕾塔惊讶地看向玛丽。
「那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