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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的内容是:和玛丽的杯子相同花纹的淡紫色玻璃对杯。
玛丽请门房帮忙开门,进入屋内。
「哎呀,这不是玛丽吗?好久不见了。」
一名认识玛丽的侍女发现她的存在,出声说道。
除了工作中必要的对话之外,不只这名侍女,所有侍女都尽可能地不和玛丽交谈。像这样主动与玛丽说话,可说是非常稀有的情况。
并非侍女们讨厌玛丽,她们是怕和玛丽太亲密,会惹奥朗德生气,被他盯上。
「你在纳尔森大人那边做得如何?还顺利吗?」
「是的,大家都对我很好,所以还行。」
「这样吗?那就好。你一定要在那边努力地工作,以免被赶回来哦。」
「是、是的……那个,请问您知道哈伯少爷在哪里吗?」
「我想应该在自己房间吧。早餐时间快到了,等会儿他应该就会出来了。」
「我明白了,谢谢您。」
「奥朗德少爷今天也在家,小心别和他碰著了。他从几天前起就一直很安静,说不定心情很不好哦。」
「我、我明白了。」
玛丽向那名侍女道谢后,照著那侍女说的,隐身在走廊暗处,小心地前进。
就在她经过转角想上楼时,砰!整张脸撞上了某人的胸膛。
布袋差点因此掉到地上。玛丽努力抓住布袋,不让它掉下去。接著重新拿好布袋,慌张地鞠躬道歉。
「真、真是万分抱歉。」
「嗯?」
听到对方的声音,玛丽抬起头,在见到对方的容貌后脸色发青。
自己好死不死撞上的,就是从刚才起千方百计想避开的那个奥朗德。
「哦,是你啊。」
但是奥朗德似乎在思索什么,只是瞥了玛丽一眼,完全不把她放在眼中。
玛丽反射动作地缩起身体。
「那、那个,真的是万分抱歉……」
「你是来跑腿的吗?哈伯应该在他自己房间里。」
「咦?啊,是!谢谢您!」
尽管奥朗德那意料之外的平淡反应使玛丽大为动摇,但她仍赶紧再次鞠躬道谢。
平时的话,奥朗德肯定二话不说就拳打脚踢了,可是今天却没有那么做,相当反常。
「既然你在这里,就表示一良大人回伊斯提利亚了?他今天会待在纳尔森大人家吗?」
「是、是的。我想一良大人应该整天都在……」
「是吗?那你帮我转告一良大人,说我想向他报告上次那件事的调查结果。可以的话今晚就想去拜访他。」
「我明白了。请问奥朗德少爷今天整天都在吗?」
「不,我下午有事不在,你找个人留言就行。」
「我明白了。」
奥朗德说完,径自朝走廊深处前进。
玛丽深深鞠躬目送他离去,为了免去一顿打骂而松了口气。
她爬上楼梯,前往位在二楼的哈伯房间。
经过办公室时,玛丽发现房门是半开著的。
她不经意地朝里面望去,没有任何人在。
唯一会动的,只有打开的窗户旁随风飘动的窗帘。
「啊!」
就在这时,一阵强风吹入房间,把办公桌上的文件吹落一地。
玛丽快步跑进办公室,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我记得这边也有……呜,在书柜底下……」
她为了捡文件,绕到沙发后方,趴在地上,伸手想拿飞进书柜底下缝隙中的文件。
好不容易构到文件,正想把手抽回时,玛丽听见有人走进办公室的脚步声。
砰,门被关上,而且还传来上锁的声音。
「哈伯,假如今后阿尔卡迪亚和巴贝尔开战,你认为我们有多少胜算?」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就是问题本身的意思,直接回答就好。」
玛丽原本想起身,却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她下意识地停下动作,僵在原地。
玛丽听到的声音,来自诺尔与哈伯。
「……假如同盟国团结一心地对抗巴贝尔,说不定能打成平手。但仍然会是场苦战。」
「嗯。那么,假如我方少了一个或以上的同盟国呢?」
「那样一来应该会毫无胜算吧。除非出现奇迹。」
「是吗?所以同盟方一定会战败。不过就算没少同盟国,九成九也是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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